林若从来不承认自己有被支配的欲望。
白天,她是那种穿细高跟、语气冷淡、连开会都能让男人自动闭嘴的女人。可今晚不一样。
香槟第四杯下肚时,她就感觉到体内某个一直被锁链绑住的东西开始挣脱。
她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像站在悬崖边,故意让风把裙子吹得越来越高,故意让陌生男人的视线黏在自己大腿根,故意让心跳快到疼。
她靠在栏杆,假装看海,实际上在等。
等一个足够强势、足够不要脸、敢把她按在墙上直接撕开她所有伪装的男人。
然后他出现了。
黑金面具,黑色衬衫敞到腹肌,锁骨线条深得让人想把舌头放进去。
他走近时,林若闻到淡淡的雪茄混着海盐的味道,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她以为自己会先开口挑衅,结果他直接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骨头疼,却又刚好让她兴奋得腿软。
“今晚你是我的。”那句话像一把刀,直接劈开她最后一层理智。
林若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她应该甩他一巴掌,应该冷笑转身,应该……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喉咙里滚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因为他的手指已经顺着开衩滑进去,隔着丁字裤狠狠按住那颗早已肿胀到痛的阴蒂。
“操,这么湿?”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林若羞耻得想死,可同时又兴奋得想哭。
她从来没这么湿过,湿到内裤完全贴在肉缝上,湿到大腿内侧全是自己的水。
她讨厌自己现在的模样,讨厌自己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情得像条母狗,可这种羞耻感反而让子宫深处一阵阵抽搐,渴求更多。
“告诉我,”他咬着她耳垂,牙齿故意磨,“你是不是一整晚都在想被男人干?”林若咬紧牙关不肯回答。
她不能承认。
承认了就等于承认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可男人直接把丁字裤拨开,中指整根捅进去,出“噗滋”一声羞耻的水响。
那一瞬间,林若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她尖叫出声,声音被海风撕碎。太深了,太突然了,指腹直接刮到g点,她整个人往前倾,直接高潮了。
高潮得又快又狠,爱液喷得男人整个手掌都是。她哭了。不是因为痛,是因为羞耻和快感同时炸开。她居然在陌生男人手指上就喷了。
男人抽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晶亮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清楚,”他声音低得像恶魔,“这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林若看着那根手指,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她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林若了,她现在只是个情的肉便器。
男人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她乖乖张嘴,舌头缠上去,尝到自己又骚又甜的味道。
那一刻,她感觉到某种东西彻底崩塌了。
她喜欢这种崩塌的感觉,喜欢被强迫,喜欢被羞辱,喜欢被这个男人撕开所有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