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早晨,林若醒来时,现自己被抱在顾霆琛怀里,躺在调教室最里面那张大床上。
床是温的,他身上也是温的。
她小腹依然胀得难受,那根铂金锁精棒还好好地待在体内,红宝石球贴着大腿根,偶尔被他的手指轻轻碰一下,就让她浑身软。
七天以来,他每天只射三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射完就拔出来,把精液小心地用注射器推进锁精棒的注入口,再重新锁死。
没有一次过5om1,却因为完全不允许流出,七天累积下来,她的子宫确实被撑得比平常胀了一圈,摸上去像怀孕三个多月,温温的、沉甸甸的。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胀痛,甚至开始喜欢。
喜欢那种“被他装满”的实感,喜欢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轻轻晃动,像提醒她你是他的。
这天早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下。他只是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问
“还疼吗?”林若摇头,眼眶却红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胸口。
七天前,她还在哭着求他放过她;
七天后,她却害怕他真的有一天会拔掉这根棒,让她空掉。
他像是看穿了她,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睡袍敞开,肉棒硬得烫,抵在她被红宝石球堵住的入口。
“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吻着她耳后,“想不想自己拿掉?”
林若愣住。她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说“想”。可真正等到这一刻,她却害怕了。
害怕空掉,害怕那种突然失去归属的感觉。她哭着摇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不要……我想一直装着……”
顾霆琛眼底闪过一丝极深的满足。他吻住她,舌头温柔地缠绕,同时手指转动红宝石球。
“咔哒”一声,锁开了。
锁精棒被缓缓抽出,七天份的精液没有喷涌,只是温热地、缓慢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到床单上,出细微的水声。
林若哭到抖,却主动分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
他把她放平,肉棒抵在入口,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龟头轻轻磨那个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告诉我,”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现在想要什么?”
林若哭着伸手抱住他脖子,主动挺腰把他的肉棒吞进去一半。“想要主人……想要你射进来……把我重新装满……”
他低吼一声,缓缓推进,整根没入。
这一次没有粗暴的撞击,只有很慢、很深、很温柔的研磨。
每一次顶到子宫口,林若就颤一下,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满、太安心。
高潮来得很轻,像潮水漫过脚踝。她只来了两次,却哭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
第二次高潮时,她紧紧抱着他,声音哽咽“我不要回去了……顾霆琛……我不要回去了……”
他吻掉她的泪,低声应她“好,不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射完后,他没有再塞锁精棒。他只是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指轻轻揉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
“以后不用锁了,”他声音很轻,却无比笃定,“因为你已经学会自己含住了,对不对?”
林若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她知道自己完了。不是被强迫,而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窗外阳光透过高处的小窗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她突然明白,这间地下调教室,才是她这辈子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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