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假定我没有绿帽癖?”
曾经在机场对邵南音开的玩笑话,此刻像一句最恶毒的谶言,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原来……我他妈的……真的是个变态啊……”她喃喃自语,笑声戛然而止,脸上只剩下无尽的自嘲和冰冷的恨意。
既然身体这么下贱,那就让它下贱个够吧!
她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辱地张开。
她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那只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手,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缓缓地探了下去。
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的蕾丝布料。她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将那碍事的内裤扯到了腿弯。
她的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那里被她打理得一丝不苟,没有一根杂乱的屄毛。
两片轮廓分明不算肥厚的肉瓣,此刻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泛着诱人的粉色。
在那肉褶的顶端的一颗小小肉粒,正是她此刻所有骚动的源头。
那颗敏感的阴蒂,正可耻地微微地挺立着渴望着抚慰。
曼蒂闭上眼睛,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林怜在路明非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然后她用那鲜红的指甲,狠狠地按在了自己那颗小小的珍珠上。
“嗯!”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都绷紧了。
这种感觉明明万分屈辱,却又带着让她沉沦的快感。
她开始用指尖,在那颗小肉粒上快地画着圈,一下一下地扣挖着。
脑海中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了。
她仿佛能感觉到路明非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正插在林怜那紧致的骚屄里,每一次肏干都让林怜的身体随之颤抖。
“啊……不……”她的嘴里出甜腻的呻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渴望。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几乎要将那娇嫩的阴蒂挖破。
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她不再是什么皇牌间谍,不再是为了爱情而奋不顾身的女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绿帽幻想刺激得情,只能靠自慰来排解欲望的可悲荡妇。
“路明非……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她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情敌的名字,身体却因为自己手指的抚慰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她的嫩屄里猛地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但那短暂病态的快感,瞬间便被无边的空虚和羞耻所吞噬。
看着窗外那轮冰冷的月亮,曼蒂眼神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
……
路明非回到宿舍时,林怜正靠在床头翻阅着一本厚重的古籍。
房间里只有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亮着,将她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但路明非一进门,就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冰冷的压迫感。
看来她知道了。
“曼蒂已经找过你了。”林怜没有抬头,声音平淡。
路明非关上门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嗯,在酒吧遇到的。”
林怜终于合上了书,将它随手放在一边。
她那双熔金般的黄金瞳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她没有问他们谈了什么,只是用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路明非。
“你看起来很困扰。”她轻声说。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路明非实话实说。
林怜的眼神冷了下来,带着针刺般的不悦。
她寒声道“你当时讲了不少她跟另一个世界的我的故事。那么她又是怎么对待你的呢?不许给她开脱,也不许撒谎!”
路明非看着林怜近乎结冰的眸子,思绪飘回到当初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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