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皮革的触感碰到指尖,看起来不像是笔记本或旧文件,我把皮革的东西拉过来。
“这是什么?”
乍看之下,看起来像是活页夹,翻开皮革封面看看,里面贴着几张褪色的照片,看起来像是相册。
应该是几十年前的,照片褪色了,失去了清晰度。
隐约知道照片上是一位年轻女子,我一页一页地翻着,里面有好几张同一个女人的照片,随着进展,照片逐渐恢复轮廓和色调,与此同时,照片中的女性也逐渐变老,随着画面越来越清晰,对拍摄对象的似曾相识感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很熟悉的女人,手指在颤抖。
再翻一页。
有一张女人抱着孩子的照片。
我以前见过这张照片,和老家全家福相册里的一张一样,我确信拍摄对象是我的母亲,她从年轻时就开始跟随我的年龄。
此外,继续页面。
看到下一页,他捂住了嘴。
上面贴着好几张照片,看起来像是我全家福的复制品。
照片上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应该是我和父亲在一起的那部分,已经被烧毁,被抹掉了,那边的照片,都被烧焦了。
“……啊!!”
我突然收起相簿,扔得远远的。
想方设法控制住涌上心头的恶心,天啊,这是什么,是谁制作了这样的专辑,想都不用想只有一个人会把它放在这里。
“那个男人……”
一定是那个男人干的,为什么爷爷和父母相处得不好。
一直保持距离,我想我明白了,那个好色的男人,看上了妈妈。
这么说,他的目标不是我,我可能是个实验品,或者是对妈妈的人质,我也明白为什么爸爸不多说,就把我送到祖父家。
一定是为了让我监视那个人,不让妈妈碰他,我咬了咬嘴唇,明明是这样,事情却变成这样,真是可悲。
只是,现在清楚了,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我的问题,为了不让友美担心……虽然这么想,但已经不能这样了。
“……从一开始,妈妈就是目标。”
我必须保护妈妈,只有我能做到,我握紧拳头,把自己从书和纸堆里拖出来,现在,不仅仅是药物的问题,今晚一整晚,单凭我的力量也不可能破解药物的事,笔记本散落在阁楼上,地板上的灰尘上有我爬过的痕迹。
天一亮,他到阁楼来,就会知道是我闯进来了,我必须让我的身体恢复正常,让他放弃对我动手动脚的念头。
被夺心汤和暗示所支配的我,能做什么呢,我该怎么办呢。
我要从阁楼里溜出来,放回天花板,下到走廊,叠好梯子,摇摇晃晃地搬进储藏室,一个梯子,要花这么长时间,我根本没时间把阁楼修复原样。
笔记本和文献的排列顺序,我都分不清了。
把梯子和手电筒放进储藏室,转身向起居室走去。
我瞄了一眼座钟,指针指向深夜两点半,我端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打开屏幕,查看记录器的数据,让它读两天前,星期天早上拍的我和那个男人的赌博比赛的数据,快进,确认了视频里的内容,从比赛一开始,我就被打败了,被那个男人肮脏的手关在笼子里,确认到底,现在从头开始以正常度播放视频,我设置了重复播放,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透过庭院望去,天空开始泛白,还能听到鸟儿的歌声,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早上五点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赶紧伸手去拿遥控器,先,我解除了重复播放,接下来,快进视频,在那个男人把我扔出去的地方,让播放度恢复正常。
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老人压在身上的画面。
我当场脱下睡衣裤,短裤也拉到膝盖处,我看到了一个污渍,好像我尿裤子了,粘稠的蜂蜜,在短裤和淫唇之间形成条纹,像反射晨露的蜘蛛网一样反射光线,我用手指分入淫荡的线中,用指尖触摸充满肉欲贪婪的肉丘。
“嗯!”
不禁出甜美的呻吟。
我用手指戳了几下,好像在问候它,一颗充血的红肉宝石,生活在胯下的山谷里,温柔地抚摸淫肉的溪谷肌,仿佛淫液和指尖熟悉一般,像饥饿的食虫植物一样,鲜红的嘴唇张开,紧贴着我的手指,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我将手指埋入阴道。
“哈!哈!嗯!!”
我几天前才学会,但是自我安慰的行为,已经完全适应了。
“哦,从早上就开始了……真是淫荡。”
那个男人从敞开的拉门里探出头来,看到我沉浸在自慰中,他似乎很高兴,瞄了一眼电视屏幕,似乎也喜欢看我被他侵犯的视频。
“看到可爱的外孙女那副艳相,我也要火冒三丈了。”
那个男人显摆地挺起腰来,那里有一个男性生殖器,硬得令人窒息,高耸入云。
“哈哈。啊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出渴望的声音,一半是演戏,一半是身体反射,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就这么爬过去,咬住那根肉棒。
“咯咯。别摆出一副要东西的表情。以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还有你昨晚交给我的那份。”
眼前的男人打心眼里高兴,忍住了笑声。
“我先去洗个澡,你去准备早饭。”
他傲慢地说,然后背对着我,沿着走廊蹒跚而行。
我爬到拉门那边,看看走廊里的情况。
他肯定是去浴室了,停止播放视频,他站起来,重新穿上内衣和裤子,控制着大腿之间的疼痛,快步走向厨房。
刚才,我注意到了那个男人的气息,他不像以前那样消失踪迹了,也许是放松警惕,认为他已经完全控制了我,对我来说,这是个好趋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