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十五只三阶噬魂尸蜂。
一万四百零一只二阶尸障蜂。
依旧三百多只,稀少的灰蓝化蝶。
三日时间已到。
天阀真宗山门口。
张催湛已等候在此,他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整个人瞧着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干练。
两人冲天而起,朝着南方飞去。
张催湛在前头引路,身形潇洒,衣袂飘飘,陈根生则带着李思敏不紧不慢地缀在后方,隔着几十丈的距离。
“陈道友这身后法翅,倒是别致得很。”
“看这模样,想必也是潜心苦修之人,平日里怕是极少涉足外界吧。”
“此去陨星涧,路途尚有七八日,道友若觉沉闷,在下倒是可以与你讲讲那玉鼎宗的叛徒,萧白。”
陈根生没应声。
张催湛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这萧白,在玉鼎宗内,原也是个颇受重视的内门弟子,一手炼器术,据说得了某位长老的真传。”
“可惜啊,心术不正。”
“他痴迷于炼制一种名为‘煞兵’的邪门法器,需以生魂祭炼,为此,不惜屠戮凡人村镇,手段残忍至极。”
“事情败露后,他便盗了宗门一件名为‘坤元珠’的宝物,让自己遁入那秘境。”
“那坤元珠能随意进出秘境?”
“此物乃是玉鼎宗一位元婴老祖的法宝,早与那陨星涧的入口禁制融为一体,用以稳固其空间。”
“萧白盗走的,只是子珠。”
“这子珠能让他进去,也能让他出来。可一旦他催动子珠出来,母珠便会有所感应,玉鼎宗的那些老家伙,顷刻间就能锁定他的位置。”
“他若想活命,就只能一辈子龟缩在里头。”
“那入口也有玉鼎宗的眼线,而你我出入,只需自那往来便是。”
这萧白,要么在里头待到老死,要么出来就被大卸八块。
前路无望,后有追兵。
换做是他,恐怕也会选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先逍遥快活一阵子。
“这陨星涧,并非寻常秘境,而是天外陨星砸落时,撕开的一道空间裂缝,是这方天地的一块烂疮疤。”
“内里的法则,与外界迥异,混乱不堪。”
“那层只许筑基入内的禁制,并非人为布置的阵法,而是那处小天地自带的规矩。”
“玉鼎宗投鼠忌器,既想要回坤元珠,又想清理门户,更怕事情闹大,丢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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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个瓷器活。
一路上,两人再无过多交谈。
张催湛似乎也察觉到陈根生不是个健谈的主,便不再自讨没趣。
七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