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林枫独自回到舅舅买在郊区的别墅——现在属于他的——别墅。
巨大的宅邸在夜色中静默无声,白日的喧嚣与权力博弈仿佛被隔绝在外,只留下空洞的回响。
他扯下领带,将自己扔进客厅宽大的沙里,闭上眼睛,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秦萱身体的热度与洗手间那急促而隐秘的悸动。
权力带来的征服感如同醇酒,令人沉醉,却也伴随着一丝灵魂抽离后的虚无。
就在他思绪纷乱之际,门铃轻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林枫微微蹙眉,这个时间,谁会来访?
他走到门禁显示屏前,画面里出现的身影让他眼神一凝——是舅妈陈洁。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米色风衣,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里面丝质的吊带睡裙边角,头略显凌乱,脸上带着一丝惶然和无助,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林枫打开了门。
“枫枫……”陈洁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怯意,“我……我睡不着,心里空得厉害。炖了点汤,想着你刚接手公司,肯定也累坏了……”她举起手中的保温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林枫的眼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林枫侧身让她进来。“舅妈,这么晚了,这里这么偏,你一个人过来不安全。”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家里太安静了,我害怕……”陈洁走进客厅,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手指不安地绞着风衣的腰带。
她脱下风衣,里面果然只有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灯光下,能隐约看到睡裙下起伏的曲线和顶端微微凸起的轮廓。
她似乎没有穿内衣。
林枫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热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喝点这个,或许比汤有用。”
陈洁接过酒杯,指尖与林枫的轻轻触碰,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小口地啜饮着红色的液体。
酒精让她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
“公司……一切都还顺利吗?”她试探着问,眼神飘忽。
“嗯。”林枫坐在她对面的沙上,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处理了一些人,提拔了一些人。总有些人,需要认清现实。”
他的话意有所指,陈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放下酒杯,双手抱住手臂,仿佛有些冷。
“志强他……他以前也总是这样,说公司就像丛林,不够心狠,就会被吃掉。”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枫枫,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林枫呆滞了一下,“担心我管理不好舅舅的公司?”
“不!不是!”陈洁猛地抬头,眼中瞬间涌上泪水,“我是担心你太累,担心有人对你不利……枫枫,我现在只有你了……”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楚楚可怜。
她站起身,似乎想靠近林枫,却又有些胆怯,最终只是走到他沙旁的地毯上,蜷缩着坐了下来,将头靠在他腿边的沙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更加娇小无助,睡裙的吊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片白皙的肌肤,从这个角度,林枫甚至能隐约看到那柔软的沟壑。
“枫枫……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志强年轻的时候……一样的果决,一样的……吸引人……”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后的软糯,热气透过薄薄的裤子,若有若无地拂在林枫的腿侧。
林枫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他伸出手,手指穿过她浓密微凉的丝,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然后慢慢下滑,拂过她光滑的脖颈,感受着她皮肤下细微的战栗。
他的触摸仿佛是一种默许和鼓励。
陈洁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悲伤、依赖、孤独,还有一丝被安慰后的诱惑。
她抓住林枫抚摸她脖颈的手,将他的掌心紧紧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喃喃道“枫枫……别再离开我好吗……她流着泪水……好似这段时间让她的了忧郁症,需要依靠需要安慰……”
林枫看着脚下这具几乎毫无防备、散着哀伤与成熟女人气息的身体。
他知道她很孤独,从小到大是个孤儿,舅舅和自己就是她的全部,至少现在还在自己陪她,不然可能她会疯掉。
舅舅已经死了,现在能照顾她的只有自己,而且舅舅的别墅。公司都给了自己,这女人舅舅估计就是觉得她单纯会被骗才这样安排的吧。
他抽回手,在陈洁略显错愕和惊慌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
然后,他弯下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背,轻易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陈洁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又软了下来,将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轻声啜泣着。
林枫抱着她,步伐稳健地走上楼梯,走向主卧室。
他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那张宽阔无比柔软的大床上,陈洁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着,睡裙的领口歪斜,风光若隐若现。
林枫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关上了灯,也躺在了床边,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带着一丝心疼的看着她。
阴影彻底笼罩了床上那具微微颤抖、却已然迷失自己的女人。
她转身面对林枫吻了上去,说“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想一个人回到那个屋里会让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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