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幸福的延续
我如芒在背,僵着不敢动弹,然而那种诡异的触感依然没有止步,我能感觉到坚硬的牙齿先是试探地在乳肉上滑过,然後将微微发硬的乳晕咬住,舌尖重重地从乳尖上舔过。
太奇怪了!
我的肋骨和小腹都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不自禁地往里夹了夹腿,却因为跨坐的姿势,只是和楚既明贴得更紧,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的鼓包顶在我的腿中间。我的心跳得非常快,总是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泳池——有人在看我吗?是不是有人在嘲笑我?他们会拿我和may比较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夥和万人追捧的偶像?
楚既明双臂铁钳般勒在我的腰上,我动弹不得,只能忍耐着胸脯被人舔弄啃咬的羞耻和快感,看着繁星密布的辽阔夜空,惴惴不安地去分辨不远处的欢声中,有没有夹杂对我的评头论足。
他们会怎麽说我?婊子,贱货,发情的牲畜?
自幼至今从他人口中听到过的侮辱谩骂,都在此刻从记忆的河流中翻涌而上,在岸边堆积成丑陋的塑像,上面雕刻着我此刻衣衫不整丶被人锢在怀中吃奶的模样。
……妈妈。
我在心中迷茫地轻唤。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抚养我长大的是福利院中的义工。他们的胸膛并不都柔软,因为繁杂的工作,也鲜少会用拥抱来安抚孩子们。
我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母亲。那是一个金发的omega,有最柔软温暖的胸脯和最强壮有力的两双手臂,一双将我整个托起,一双拭去我似乎永远也不会流尽的泪水。
我在幻想中吮吸爱的乳汁,乳汁化作支撑我生长与前行的骨骼血肉。
金发的母亲是童年的七彩泡泡,乳汁也在成长路途中变为咽下的牙齿和血。在此刻,我似乎看到了泡泡冉冉升起,在我眼前碎裂成无数细小的水花。
水花。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倏然抱紧了楚既明的脑袋,惊恐地转头看向泳池。
楚既明差点被压上来的柔软胸脯闷死,还以为这是什麽幸福的暗杀。
他从我的胳膊里探出脑袋,跟着我一起看向泳池:“干什麽?”
极端的恐惧之下,我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下意识要从楚既明身上起来,只想着要快点离开这里。
楚既明哪里会让人走,紧紧扣住了双臂。我推他的肩膀,愣是没办法把自己从他怀里拔出来,急得两眼都模糊,又被突然变得无比巨大的水浪声吓得发软,慌不择路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将脸埋进楚既明的颈窝里,祈祷楚既明扫兴之下把我丢开。
捂住耳朵之後,我才发现我的喘息和心跳这麽大声。我要死了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难道不是幸运的人吗?我死过一次又活过来——我怎麽能莫名其妙地再次死掉?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要,我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既没有被摔到一边,也没有被拽起来。狂乱冗杂的谩骂与嘲笑,似乎和水声一样渐渐消失了。疑惑战胜了恐惧,我的呼吸缓缓平复下来,试探地睁开被泪水糊满的双眼,也感受到了背部正在被人轻抚。
……楚既明在安慰我吗?
我有些发愣。然而不得不说,比起刚刚的僵硬和惊悸,现在的我就像融化的糖浆一样趴在楚既明身上,他身上的香味更加厚重丶广阔地笼罩着我,让我沉浸在一种类似醉酒般的虚浮感中,不断地向我保证“这里是安全的”。
这到底是什麽味道?我本来就混沌的大脑被这香味绕得更晕,感觉脸颊和呼吸也开始发热,情不自禁地蹭着怀里的“香源体”——我想要,更多的……更浓的……什麽呢?
腿间的东西顶着我,非常舒服,背上抚摸我的手也越来越往下,我不太熟练地动动鼻子,脸磨着另一张脸,嘴唇也按在了另一个柔软的丶好闻的地方。在那里,我吮吸到了我追求的东西——一种味道很好的液体,有奇怪的肉一直动来动去打扰我,我烦不胜烦地把他顶开,但又感觉这样也很舒服……
我听见自己发出喜悦的闷哼,身体和心都轻飘飘的,非常暖和——我觉得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我很幸福。
腿间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硬了,因为我一直动来动去,它也在我下面不停地磨着。下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觉得很不够似的,我被它打断了幸福,觉得很不够,迫切地想要做些什麽延续我的幸福,却又不得其法。
那双一只安抚我的手松开了我,我被他按着跪了下来,脑袋也被按了下去,脸按在了一个坚硬的丶炙热的鼓包上。那里有一种味道,和香气不一样,有些腥臊,却让我感觉大脑更晕眩,嘴里也分泌起水液,让我只能不停地吞咽着,即使整张脸都被按在那块地方不能动弹,也还努力地去嗅闻,仿佛不仅是想让脸上被浸满这个气味,连身体里也要。
但我的身体似乎没有因此感到满足,急切地深深嗅闻後,又很想要尝尝它的味道,于是又张开嘴,想要把那个鼓包含进嘴里。
“笨成这样。”我听到有人嘀咕道,于是有些委屈——我哪里笨?我学习很好的,什麽都学得很快。
那只我很喜欢的手抓住我後脑勺的头发,让我擡起脸,我急得要命,但视线一片模糊,还没有开始抗议,就感觉到了有什麽抵在了我的唇缝间。
“张嘴。”那个声音又说。
我信服地张开嘴,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圆柱体塞进我的嘴里,散发着刚刚那个我很喜欢的味道。我开心地让它进入我的口中,但实在是太大,那个好心的人又帮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扶着我的手,让我用手指把嘴唇拉得更开,就能让那个圆柱体进得更深了。
我认为那个人需要改变他的看法:我并不笨,而且非常努力。于是我非常努力地让那个坚硬的丶好吃的圆柱体进入我的嘴,但它好像没有尽头,我甚至感觉它在我的努力下已经进入我半截喉口。
忽然,有手抓住了我的脑袋两边,猛地将我的脑袋往前掼去。
“唔!!!”
我从胸腔里发出惨叫,还以为自己会被捅穿!那双手突然变得非常可怕,抓着我的脑袋不停地套弄,我非常害怕地发现,那个圆柱体已经深深进入了我的喉咙里,非常痛丶非常撑。我一定哭了,但是又觉得非常地——满足。
就像不仅是我的口腔和喉咙被填满,我的心也被填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双手重重地按着我的头,让那个圆柱体进到非常深的地方,然後我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涌进了我的食管中,沉甸甸地积在我的胃袋中。
喉咙一点点地解放了。我的神智,也随着晚风飘回我的大脑。我跪在楚既明双腿间,she精後的yin茎还半硬着,怼着我的脸。
楚既明甩甩手腕,惬意地点了根烟。他靠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斜睨着我,半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恶劣的丶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