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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请赔款（第1页）

第73章请赔款

後半夜开始下雨，我趴到窗口抽烟。楚既明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着水汽，从背後抱住我，温声说：“怎麽学会抽烟了？”

压力大的时候，我要麽自残，要麽做爱。苦难没有让我变得更坚强，我比从前更容易感到焦虑和抑郁，而这两件事情就是我的最佳的解决途径。只是因为身体不好和萧泽诚的阻止，我开始尽量不要自残，但萧泽诚也总有不在的时候。後来和卡尔他们呆在一起，偶然跟着卡尔学会了吸烟。

但这和自残其实也没多大区别，所以我学会了买玩具。

但我现在不想和他解释这麽多，只是敷衍道：“心情不好。”

“因为我吗？”楚既明手指温柔又强势地挤进我的指缝，将烟按灭在窗沿，同时低下头蹭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偏头避开他。

楚既明一怔，眼中浮现出受伤。

但我已经从那种微醺状态出来了，实在没办法和他这麽亲密。一时心里难过又抵触，低声说：“对不起，我有点……”

我顿了一下，又说：“刚刚我真的想掐死你。”

手放上去的时候，楚既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即使只要他想，就能轻松地把我掀翻下去。我们都知道当时我掐的姿势和力道都不是在玩情趣。

我很分裂。一方面，我喜欢被温柔地爱抚，喜欢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把我填满，说一些爱我爱到发狂的甜言蜜语；一方面，我又忍不住回想起他随意折辱我，把我当成没有尊严和人格的玩具的过去。

我为自己的欣喜而憎恨。

楚既明抱着我，窗户隐约倒映出我们的脸。

“我其实还算感激萧泽诚。”楚既明说，“如果他没有帮你……或许我们连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就像你上辈子一样，对吗？”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他，很快反应过来：“你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

楚既明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能让你的人教教我吗？”

楚既明：“……”

我小声说：“我侦察课总是不如其它课成绩好。”

楚既明答应了。

我们看了一会儿雨，楚既明又说：“你总比我想象得要更难过。”

“你们也总比我想象的要更坏。”我低下头，看着窗沿的烟灰说。

有一些雨飘过来，渐渐将灰烬带落，被混杂的雨水渐渐被透明的雨水取代，楚既明把只剩半截的烟从我手指上带走，我最後一个做坏事的证据也没有了。

“如果我早知道——”楚既明顿了顿，自嘲一笑，“算了，早知道又能怎样。”

纵使早早知道结局，仗着先知能够避免重蹈覆辙，最终也不过步入另一条末路。

“……远星。”

楚既明轻轻叫我的名字，说：“谢谢你。”

虽然不知道他谢我什麽，但我还是接话道：“谢我就给我打钱。”

楚既明：“……”

楚既明把手机拿过来，我给自己转了五万，再给他转过去五百，备注“过夜费”，盯着楚既明收下。

楚既明：“……开心了吗？”

我：“一点点吧。你什麽时候穿情趣内衣给我看？”

楚既明：“……”

我看了眼丢在地上的丝绸睡裙，曲起膝盖顶他：“去给我洗衣服，我要带回去的。”

楚既明敢怒不敢言，被我赶着捡起来睡裙和蕾丝内裤，上面已经沾了许多可疑的液体，皱巴巴的一团。我跟着他走到洗衣房，他给我搬了张小椅子，让我能坐在旁边看他学洗衣服。

如我所料，他显然完全没自己洗过衣服，动作很笨拙地搓洗着。我把他的戒指都戴在自己手上，说：“每次和萧泽诚过夜，都是他帮我洗内裤的。”

楚既明动作顿了一下，搓得更卖力了。

然後就把我的衣服扯烂了。

我看着彻底陷入呆滞的楚既明：“你要赔我。”

“赔你二十件。”楚既明说，把手擦干，把我从凳子上横抱起来，“下次再折磨我吧，现在去睡觉。”

我还是赶上了早上的课。

我身上还有很多痕迹，楚既明给我准备了衣服，其中包括了丝巾。我第一次戴，有些不习惯，但搜了一下价格後，欣然地把钱戴好了。

从楚既明的车上下来後，我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住，是个没见过的alpha。我擡头，alpha愣了一下，磕巴几下，道：“……你好。”

我更加疑惑：“什麽事？”

“……他是你男朋友吗？”alpha问。

之前有同学说过我和卡尔的闲话，我有些警惕：“和你无关吧。”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alpha抓抓头发，“我就是想问问你，明天……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