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还好,这一遮,欲盖弥彰的动作,反倒让他的眼睛开了自瞄。
别说,挺可爱。
“纪悯!”羞愤的声音响起。
得,炸毛了。
纪悯慢悠悠地躲过这一拳,顺势拉住没见过光丶格外白皙的手,将人抱起,放进温水里。
做完一切,纪悯准备离开。“我去看看厨房。”
和他并肩作战五年的老夥计啊,可千万要挺住啊!
“纪悯。”
身後的人喊住他。
纪悯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嗯?”
依旧是懒懒的一声鼻音,苏得人头皮发麻。
“我没有躲着你,我……”苏轻应权衡利弊下,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那天你易感期,我只给你打了半管抑制剂。”
他并不是害怕易感期的纪悯。
只是……心虚,不知道怎麽面对这个alpha。
茶味alpha对作恶的苏小鼠表示习惯。
他的脑回路只让他想到:他就说,他才22岁,怎麽会出现抗药性。
纪悯云淡风轻地回一句:“行。”
苏轻应:“什麽?”
没了……?
“彳亍。”
“有病。”
得到一声骂,纪悯看着不再内疚的人,勾起唇角,大步出去。
——
经此,纪悯又开始“翘班”。
钱可以再赚,饭不能不吃。
哦,指的是苏轻应。
不过……
苏少爷变得更加奇怪了。
……
第二天,纪悯累了一天,刚出电梯,就看见正伸着手在往门上贴“福”字的人。
“苏轻应,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现在才几月,谁家贴福字?
亏得苏少爷能买到。
他说着,大步走过去,接过那字。
“这个得倒着贴……你别把我的财散出去了。”
“为什麽?”
纪悯低头,对上那双求知的眼睛,轻笑:“福到了。”
苏轻应想了一会儿,举一反三,“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福倒下去了?”
纪悯:……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随後,alpha碎碎念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一边念,一边将福字贴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