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见自己还是怎麽着?
“衡之哥是为我们好,”陶杨轻叹一口气,“他不说我都不怎麽知道这些事,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怎麽知道他是为你好还是挑拨离间?”
容锦的心情坏到爆炸:“篓子捅到我面前,我能解决,流言蜚语只是影响我最低级的手段,我不需要别人的指点。”
怎麽狂成这样。
陶杨也有点生气,人家好心到容锦嘴里全成了驴肝肺:“他挑拨离间什麽啊,他是我朋友,你别把人想得那麽坏行不行,挑拨离间我们他有什麽好处?”
“就把我调回去怎麽了,又不是给我调到非洲去,你不要这麽任性行不行,正视一下我的需求。”
容锦说:“正视你随心所欲的需求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说过了你不用操心这些事,好好呆着就好了,大不了我和沈衡之商量。”
这点小事不需要陶杨操心,也不需要别人插手,更不至于把陶杨调到他眼皮子之外。
容锦有点难以理解陶杨的想法,多大点事儿啊,沈衡之和他灌了什麽迷魂汤叫他吵着闹着要走。
陶杨受不了,他声调高了点,诉求道:“但是我想走啊!”
容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又喊我?”
“……对不起,”陶杨脸色微变,失落地低下头,“我只说我想走。”
“商量不了,”容锦摇头,不容置噱,“别的事情我可以惯着你,这件不可以。”
“不要因为别人随便几句话就改变我们的关系,”容锦的语气温柔了些许,“你的小金鱼呢,继续织,回市场营销部你还有空织吗?”
容锦阴阳怪气:“还是说你想和你的亲亲衡之哥一起织?”
叽里咕噜说什麽呢。
陶杨气得头疼:“你别胡说。”
“那就老实回去,”容锦站起来,他走到陶杨面前捧住陶杨的脸颊亲了一口,“去玩去吧,嗯?别瞎操心。”
“不过你最好和沈衡之保持点距离,我现在很不高兴,”容锦冷冷地勾唇,“非常不高兴,你不要惹我,听见没?”
“我怎麽惹你了嘛,”陶杨挣开容锦捧着他的手,“我现在必须低声下气地哄你顺着你才叫不惹你吗?”
“我和你说的是正事,”陶杨别扭地将头扭开,不敢看容锦发臭的脸色,“不要这麽强制让我顺着你来。”
我也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啊。
容锦站在那男模似的,茶色的眼睛微微下垂死死地盯着陶杨,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从脊背蔓延到脚後跟,陶杨知道他生气了,可是这事儿不好好讲完讲明白,什麽时候有个头呢?
“这事儿跟沈衡之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的。”
容锦真动怒陶杨惹不起,他声音干涩,害怕得身体微微一颤,心说自己明天不会就被炒鱿鱼了吧。
靠的,太吓人,根本不敢擡头正视那张让他看得如痴如醉的漂亮脸蛋。
他怕容锦真和他动怒,再一脚给他踹到下水道里。他闭了闭眼,没等来容锦的回话,还是鼓起勇气猛地扑上去抱住了容锦的腰。
撒娇这招是在赌,也不知道容锦会不会一巴掌给他掀翻在地。
“……小容总,”他的声音微弱,一截细碎的黑发遮盖住了脖颈,“算我求您了。”
他的操守啊。
明明都是为了容锦好,却要来低声下气地求他告诉他是在为他好,让他像刽子手一样宣判自己的行为选择。
陶杨莫名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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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要来了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