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去上班麽?”
于妗玉从苏梓悦那儿得知了叶离现在的工作。
“没有。”
叶离闭了闭眼。
她只是……
于妗玉停顿片刻,进了电梯。
一个人。
要怎麽爱自己?
她不知道。
……
「喂,你是为什麽进来的?」
张鹿怡噘着嘴,打量着她,随即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不会又是跟上一个一样,偷东西进来的吧?不是我说,你们真的很掉价啊。」
她踩灭烟头,挑起了女孩的下巴,在即将相碰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吐字道:
“打我敢吗?”
叶离目光像锐剑一般刺进了她的眼底,张鹿怡愣了愣,又道:
“那打她们,敢吗?”
“……”
张鹿怡眯了眯眼,嫌弃地甩开了她。
“我还以为是什麽人物,没想到就是个纸老虎。”
直到叶离在下一刻像个没有痛觉的疯子一样朝她抓咬而来,她终于慌了神色,胡乱喊出来:
“你们干嘛!看戏是吗!还不快赶紧把这条疯狗拉开!”
……
(自我性的强烈对比)
“……”
旗台下,一大一小的身影挺得笔直,见看守人赶了饭点,张鹿怡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
“行了,我原谅你了,现在能说说了吧?”
“我听她们说你来的时候哭了,有这麽夸张吗?敢作敢当的底气都没有?”
张鹿怡知道,像她们这样叛逆不道的小孩,那些大人避如蛇蝎,但是自然,她不在意自己的作为,却也无所谓事情後果。
做就做了,怎麽滴?
“呵……”
一声轻不可闻的讽笑让张鹿怡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她再次向叶离看过去时,那人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会是打架进来的吧?”
这人真是个疯子。
张鹿怡从口袋里摸了块巧克力扔进嘴里,直到等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来通知她们可以回寝室睡觉了。
她最终还是没有从那人嘴里打探出原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