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爱,想亲你
“时卷!”对面的吼叫震耳欲聋,以至于他和岑琢贤听到了吴真媳妇被吵醒後的叫骂。
“要吼滚出去吼,大半夜的鬼叫什麽?”
“好好好,我现在出去。”
和岑琢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憋笑。
那头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响了几秒,吴真再次朝他低吼:“时卷!你现在官大一级压死人,还会潜规则了是不是?”
“吴真导演,我是自愿的,不是潜规则。”垫了两个枕头在自己脑後和时卷的腰腹,岑琢贤慢悠悠澄清,“我不图资源也不图钱,我就图他这个人。”
“……”此刻想改名叫吴语的人沉寂了半晌,“你们俩到底怎麽回事?都说了先出戏先出戏,就这麽等不及了?
“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那种杀青火速谈恋爱发现真正的对方和剧中角色天差地别分手离婚的不在少数,我知道的可比公开的那些多多了!”
时卷一听眼睛都亮了,趴在岑琢贤的胸膛迫不及待:“那你说说,没公开的都有哪些啊?”
“嘁,之前和你对过几天戏的那个演员——关你什麽事!”意识到话锋走偏,吴真紧急拉回正题,“你俩打算怎麽收场?啊?”
时卷把玩岑琢贤的胸膛,态度吊儿郎当:“结婚收场呗,还能怎麽收场。”
“结婚?”吴真不以为然,“你爸正在连夜撤热搜,他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
“那就是我要努力的事情了,”开了扩音,岑琢贤能听清吴真说的每一个字,“我会让文董事长同意的。”
“不是,”显然还没消化他俩正儿八经决定在一起这件事,吴真不可思议,“你们来真的啊?”
时卷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俩一个贪财一个好色吗?”
“……”吴真的沉默极好地告诉他们俩答案。
“算了,又不是我儿子,我有什麽好操心的。”宕机几秒,男人自己想通了,“反正我提过醒了,你们以後要是吵架了离了分了也别来找我诉苦。”
“嘿,”狡诈的瞳眸在夜间炯炯有神,时卷逗他,“那不行啊,你不做咱俩的证婚人也得是坐主桌的,以後我们俩要是吵架闹不愉快了,可不得找您评评理吗?”
吴真横眉竖眼:“少来,找你舅跟你爸去,太晚了,我要睡了!”
懒得再和他开玩笑,吴真要回被窝继续消化这个消息,怒气汹汹地挂掉电话。
“哼,这老头真是一点也不禁逗,上回也是,算计完他转头就跟我舅舅告状。”
正努嘴跟岑琢贤抱怨,哪知道对方趁他说话勾起他的下巴往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你干嘛~”毫无防备被他偷袭,时卷用食指戳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并牵唇回吻。
“觉得你可爱,想亲你。”
“……”
“怎麽了?”看他一副见鬼的表情,岑琢贤挑眉。
时卷语气惊恐:“胡说什麽呢,四舍五入我都要奔三了,还可爱呢。”
“呵,”岑琢贤忍俊不禁,“四舍五入?你也太舍近求远了吧?我们俩的年龄差已经让我很在意了,你别乱四舍五入给我拉远了。”
听他一本正经地碎碎念,时卷伏过去连着亲了几口,重复他的话术:“你也可爱,想亲你。”
视线循着他的眼角眉梢反复流连,岑琢贤的手慢慢伸进下方:“不困了?那我们要不要——”
“啊~~~”後脊背骤然发毛,时卷长大嘴巴假装打了个哈欠,忍着酸痛的肌肉倒头背对他,“好困啊,大半夜被人叫起来,真是困死了。”
真困假困岑琢贤自有分辨,弯下的眼眸宠溺毕显,把人捞过来紧紧贴着:“睡吧,明天叫你起床。”
“嗯。”闭上眼睛就进入了休眠状态。
时卷感觉对方在他头顶轻轻吻了一下,缓慢地说:“我会争取尽快过上醒来有你的生活。”
幸而挂上热搜的第二天正值他们结束旅行,时卷并不准备上线回应,岑琢贤也秉持着装死的态度,当天上午,时卷就通知小罗来领车,顺带把他们载去机场。
出发时,对方早早便候在酒店大厅,可来人不是小罗,是另一位没见过的生面孔,但同等的是,来人跟小罗一样,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完美。
刚出电梯瞧见他的那一眼,时卷提了口气,感叹声还来不及发出,只张了个嘴型,就被岑琢贤不知从哪来的核桃堵住。
青年皮笑肉不笑:“多吃点,补补。”
“……哦。”咀嚼核桃,时卷憋笑回应。
非公开行程,机场蹲守的人和当时拍戏少了许多,以防万一,时卷和他一下车就带着口罩往VIP候机厅跑。
重逢不过三日要再次面对分离,坐在VIP候机厅的人肩并着肩,口罩墨镜戴的严实。
时卷语气不乏低落:“打算去吉梧市多久?”
“不一定,三五天都有可能。”
想起父亲前段时间和他说过的话,时卷又问:“是在谈你之前说过的科技类手游吗?”
“嗯。”岑琢贤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