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不会是从新线集团打完卡跑过来的吧,这身西装也太正式了]
[好老干部的风格,要说这身西装唯一有特点的,就是胸前那枚贝壳胸针了]
[我刚才也是这麽想的,该说不说,见惯了他不正经的样子,我真有点不习惯]
[当初网传新线集团创始人病危的时候,我真的好担心他,天天在网上搜他消息]
[那段时间糖也没少吃(悄咪咪)太子妃还去医院陪床了]
按照节目流程,每一对CP都会被观衆主持人及主创团队起哄,到了岑琢贤和时卷这也不例外。
主持人寻到机会笑吟吟地问:“目前混沌悖世录播到第十集,两位主演可以透露一下观衆最关注的感情戏在第几集吗?”
“啊?”时卷怔了几秒,老实巴交地说,“我不知道啊,不是按顺序拍的。”
岑琢贤出面补充:“大家继续关注後续就是了,总会有大家想看的情节。”
“大家想看的情节——”主持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绕着他俩打转,调侃道,“如果不方便透露剧情,两位可以换一种方式自创演绎一下吗?”
“啊啊啊啊啊!”主持人这话一出现场和直播间直接沸腾,尖叫声震耳欲聋。
大家想看的情节无非就是剧里尺度最大的吻戏和床戏,不论是哪一个,现场演绎都足够激奋人心。
时卷跟岑琢贤面面相觑,一个挠头不知道该怎麽回应,一个羞赧垂下脑袋摸鼻子。
偏偏这时候,宁兆呈嘴碎非要上前将两人推到一起,拱火:“不是,你们俩平时在家不亲嘴啊?”
满载信息量的话音落下,现场尖叫声愈发狂热,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挨着岑琢贤,时卷脸颊生热臊得说不出话。
“你有病啊。”指着宁兆呈无奈笑了好半晌,岑琢贤才轻骂对方。
“大家的呼吁实在是太强烈了,不如作为观衆们的破万福利,两位现场来一个吧?”拿着手卡,主持人笑得合不拢嘴极力撮合。
“呃,”觉得现场空调温度开得不够低,时卷撩起衬衣袖子明知故问,“来什麽?”
“亲嘴!亲嘴!”
“接吻,要看接吻!”
热闹哄哄的叫喊将两人架到高处下不来台,时卷握着话筒没说话,仰头看向岑琢贤,对方炙热的视线也恰好切进他眼底。
二人不言不语,在岑琢贤低头的那一瞬,时卷擡脸迎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过大年啦!家人们,我在家里扭成麻花了]
[宁老师你还知道点什麽!快点说话啊]
[新人剧粉刚入坑,不懂就问他们俩是在炒CP吗?卖这麽大?]
[真情侣无需卖腐,我们家已经被唯粉和正主盖章过了]
[保真,绝对是真情侣,一个周末天天往人家家里蹿,偶尔早下课还去接人家下班,一个唯粉吵架动不动就跑出来秀恩爱劝架,这不真我把键盘吃了]
[是我天真了,日夜盼着等官宣,他俩哪里还需要官宣啊!明牌王炸都打出来了]
两人淡圈後不轻易出山,一出山就是一手炸弹,混沌悖世录这部剧的热度再次拔高,出品方白得了两位活菩萨,躲在幕後赚得盆满钵满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两个小时的剧宣见面会结束,时卷精疲力尽倒在沙发,蒋樵不知从哪来的街边小吃帮他们俩摆上。
“路上你俩先垫一垫,晚上还有一个半小时的颁奖典礼。”
“哇,我午饭就没吃,真的饿死我了。”闻到煎包和米醋香,时卷眼睛泛出饥饿的幽光。
“你没吃午饭?”坐在边上的岑琢贤听见,眉心紧贴,言语间载着不满。
“嗐,本来想去食堂垫吧两口,结果来了个急事忙忘了。”说这话的时候不免心虚,时卷不敢和对方直视,埋头吸咬煎包里的汤汁。
“没吃饭来的路上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我还赶得及去学校食堂给你带点吃的。”
“别念了,吃东西吃东西。”时卷笑容谄媚,把咬了一口的杂粮煎饼往他嘴边送。
搂过他的腰,顺势让人落到他大腿,岑琢贤板着脸命令:“喂我。”
“啧,”轻轻扫过坐在後头拿手机跟主办方对接的蒋樵,时卷低声,“还有人在,你注意点。”
此刻的蒋樵目不斜视:“你们当我死了吧,反正平时也没当我是个活人。”
空气凝滞半晌,伴随着岑琢贤的轻笑化解,他凑到时卷手边咬杂粮煎饼,两个人就着这块饼你一口我一口分完。
“刚才在台上,我以为你只会亲我额头。”喝了口矿泉水润嗓子,时卷吃饱和他闲聊。
“你刚才看我那个眼神直勾勾的,我以为你在明示我。”
“滚吧,”坐在他怀里推搡,时卷笑骂,“明明就是自己懒得藏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呢?”举起他手头的戒指,岑琢贤凑到他耳边呢喃,“你每周让我住你的私人公寓,要我给你买菜做饭,喊我没课就去你公司接你下班,让我在你家来去自如还坦坦荡荡让记者和路人偷拍,不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吗?”
“嗯~”勾着脖子往对方怀里拱,时卷舔舐他凸起的喉结,语气狎昵,“让你早点享受正宫地位不好吗?又不是做小三,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把持不住,岑琢贤低头含住他的嘴唇,眼底藏着促狭:“偶尔偷偷摸摸也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