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正扑扑簌簌的下着,虫娘喝了酒身上正热着,低下身去捧了一把雪撒向天空。
刘侨适跟在她身后不自觉的笑着,雪忽然散向了刘侨适,刘侨适也回击着虫娘。
纱娘捏了一个大雪球,冲着虫娘就砸去,报虫娘抢她鸡腿的仇,明明虫娘已经吃了一个,第二个也被虫娘抢到了手里,纱娘气不过。
虫娘弯腰躲过了,刘侨适的雪球却正中纱娘的额头。
虫娘和刘侨适一致对外,纱娘气得直跺脚。林行律抱着手看他们打闹。
纱娘将雪球打向林行律气道:“你就这样看着他们打我?”
林行律无奈的摊手:“你知道的我最怕冷了,你什么时候见我玩过雪?”
纱娘气得咬牙:“你也算个男人!”
虫娘和刘侨适笑做一团,虫娘做了一个鬼脸道:“内讧了,内讧了!”
纱娘又急又羞,抓起地上的雪和泥砸向刘侨适和虫娘。
刘侨适带着虫娘边跑,边回击纱娘。
林行律就站在边上看着他们玩闹,脸上的笑不再那么虚伪了。
天地一片青白,天地间似乎在剩下这两对真心相爱的情侣。
到了夜间,虫娘刚洗漱好刘侨适就进来了道:“虫娘,我嗓子疼。”
虫娘连忙拉他坐下:“我吩咐小夏她们去煎药了,你喝了药再去睡吧。张开嘴,我瞧瞧。”
因为光线暗,虫娘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拉过刘侨适的手,掐着他的虎口道:“以前我们嗓子疼,师太就是这样帮我们掐着虎口的。虎口这处有没有觉得酸酸的?”
刘侨适靠在虫娘的肩上点头:“嗯,是有点酸酸的。”
刘侨适还想更近一步,纱娘抱着自己的被褥就进来了,看见刘侨适在这里被吓了一跳问:“你怎么在这里?”
刘侨适反问道:“我难道不该在这里吗?”
“不要脸,你们还没有成亲。你给我滚出去。”纱娘说着,把被褥放在了地上。
虫娘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忙问道:“你今夜要到我房里睡吗?”
纱娘抖开了被褥,一边铺着床铺一边说:“嗯,主子说了,要我今夜和你一起睡,让你教教我如何做一个女人。”
刘侨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成规真乃一妙人也。”
虫娘看向刘侨适问:“我还没仔细问你呢,你说林行律是什么世子来着,怎么好端端的不当他的世子爷,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
纱娘也不知道林行律的底细,只知道林行律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见状,也好奇的盯着刘侨适。
刘侨适拥着虫娘道:“他是旬阳侯元妻的嫡子,不过旬阳侯继室刻薄,行律只能以荒诞无稽,行事荒缪来自保。如今旬阳侯去了战场上,要想不折在后宅的阴私里自然就躲在这深山老林了。”
虫娘狠狠掐了一把刘侨适的虎口:“你说谎,你们今儿的话我听出来了。林行律必定已经被他继母设计陷害了。”
刘侨适点了点虫娘的鼻头:“嗯,确实被算计了,所以他被林家驱逐了。”
纱娘死死咬住唇,心疼的问:“到底是什么事才能算计到主子?”
刘侨适摇头道:“既然他没有告诉你,那么这话便不该我来说。”
纱娘瞪了刘侨适一眼,起身走了。
虫娘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刘侨适的手不老实的摸向虫娘的胸部,在虫娘耳边道:“自然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了。不过是他爷爷的丧仪上,他中了极厉害的媚药,荒唐了一些。其实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到,可是他之前的名声太臭了,无人相信他。”
虫娘拉去刘侨适的手,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刘侨适也不挣扎,任由她咬。
纱娘红着眼睛进来时,虫娘正给刘侨适喂着药。刘侨适见状一口气把药喝完了,出去了,顺带帮她们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