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捅到他耳边,嘴可以缝,人可以弄死。
人性的心看不见。
情愿去北美对付北美财团,砸钱下去玩垄断,玩背后的靠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情愿回四九查几位固执的老辈,聊聊立场,立场不坚定,立刻带进死胡同。
查。
搞个女人十分糟心。
疯了能跟她玩了将近四年,抢过,关过,强制过,什么都用过。
男人挺卑劣地回手机那边:“不留活路。”
解决问题的方式,快,狠,准。
那边的暗区老板倾听完,突然嗤笑出声:“冷血阴毒,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一条路堵死?”
徐敬西就‘呵’了声:“这趟浑水你负责搅,两年三千亿美金的利润分,你一份,费雷德一份。”
暗区老板叼住烟:“你手里那位大队长呢,他做事才干净。”
“在陪我女人玩儿。”徐敬西瞧着窗外的大保镖schreyer,潦草一眼。
话怎么说,英雄无用武之地,被先生安排在后院绣花儿。
暗区老板朗笑出声,“你他妈就是疯了。”补充,“你看看你最近的状态,听我句劝,你这种人不合适碰爱情,感情那东西怎么会合适你,走好你的权路。”
徐敬西扯唇笑笑,一语不发。
“老板,您捏疼我了…轻点好不好。”
这声娇媚地语调来自手机那边,紧随年轻男子吐出‘滚’字。
男人骨子里本恶劣性。
徐敬西头颈仰到靠椅,笑出声:“垃圾,自己的女人还没找到。”
“准备嫁别人了。”那边抽了口烟,动作特别猛,阴恻恻笑起来,“我得让她嫁个瘸子,明天开盒。”
“恭喜。”
笑着说完,徐敬西挂掉通话。
推门下车,左侧的草坪里,小姑娘轻轻唤了句:“先生。”
这句唤得好听,另一句,更好听。
徐敬西把手机丢给保镖,驻足看她一眼。
草坪内多了只丑丑的灰毛小绵羊,在她小身板后探羊脑袋。
她说:“我跟小羊玩一会儿,准备回屋里。”
男人皱眉,又是哪位牧场主送她?
又臭又难看,昨儿刚丢出去一只,又给她去哪地儿捡了只更丑的带回来。
黎影却以为他对昵称有误不开心:“也没有喊错,您怎么不应。”
她委委屈屈望人,想起她在床上犹豫喊‘老公’还是‘先生’的为难,微微皱着眉毛,同现在这副表情一样。
昨晚做了一夜,在里面一整夜不撤退。
从老公唤到先生,反复折腾她,眼神委委屈屈。
那声‘老公’叫到他满意为止,才离开她的身体。
男人骨子里卑劣,不讲理:“错了,今晚重新叫。”
她乖乖地张了张唇:“老公…”
缓缓抬眼皮瞧她,徐敬西单手从容抄在西裤兜,乐意倾听。
他就是坏,似乎还是没叫对,小姑娘温声试探:“先生?”
男人一脸慵懒:“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