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娘家。
这个现,比活捉一名刺客,要震撼一百倍,它像一柄重锤,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逻辑链条,砸得粉碎。
裴松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包扎着伤口的左肩,眉头紧锁:“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皇后娘娘真的和雍王……”
“不可能。”
一个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的猜测。
两人回头,只见沈青萝不知何时,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她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夜风吹起她的裙角,那张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一种乎年龄的的平静。
杏儿跟在她身后,紧张地看着四周的尸体,小脸煞白。
“沉住气。”魏明月的声音在沈青萝脑中响起,“越是混乱的时候,越要保持清醒,这块腰牌,出现得太巧,太刻意了。”
沈青萝走到石宽面前,看了一眼那块腰牌,缓缓地摇了摇头。
“石大人,裴大人,你们想,如果雍王和皇后真的联手,行事会如此不密,会在自己最精锐的死士身上,留下这么一个明确的把柄?这不合逻辑。”
石宽和裴松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理。
“那会不会是雍王,想栽赃嫁祸给皇后?”裴松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也不像。”沈青萝再次否定,“栽赃嫁祸,讲究的是以假乱真,做得天衣无缝,可这块腰牌,是承恩侯府护卫的制式腰牌,只要一查,便知真伪,用这种‘真’东西来栽赃,手法太过拙劣,不像是雍王那种老谋深算之人会用的手段,他一旦用了,就等于给了皇后一个反击的把柄。”
听完这番分析,石宽和裴松都陷入了沉思。
不是联手,也不是栽赃。
那这块腰牌的出现,只有一个可能……
“有第三方势力!”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错。”沈青萝点头,“有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第三方,他希望看到的,就是雍王和皇后斗起来,他将这块腰牌,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其中一名死士的身上,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皇后。”
石宽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都在凉。
这盘棋,下得太大了。
他们原以为对手只有雍王,现在看来,在暗处,还藏着一条更会伪装的蛇。
“先把活口带回去!”
石宽当机立断,“封锁现场,清理尸体,今晚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半个字!”
大理寺,密牢。
这是大理寺最深处,用来关押最重要人犯的地方。
那名被活捉的“夜枭”领,此刻正被铁链牢牢地捆在一张十字刑架上,他的下颚已经被接了回去,但脸上,依旧是死灰般的平静,眼神里,充满了求死的决绝。
无论石宽和裴松如何审问,他都一言不。
威逼、利诱,对他都毫无作用,他就像一块石头,又臭又硬。
“大人,看来,寻常的法子,是撬不开他的嘴了。”
裴松擦了擦汗,有些无奈。
石宽的脸色也很难看。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阴影里的沈青萝,忽然开口了。
“石大人,可否让民女,与他说几句话?”
石宽一愣:“你?”
“是。”
石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神秘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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