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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第2页)

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晏鹤京觉得好笑可爱,把手中的荷叶扔到了一旁,慢悠悠地循着她着急忙慌时留下的足迹,走到朱婵家中。

姚蝶玉忽然回来,温公权不禁大喜,但见她气急败坏,满脸怒色,以为回来的路上路上被当成了外婆家,哦,就是被当成了可以抢劫财物的香饽饽,担心地问上一句,一问得知晏鹤京在后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不由有些紧张。

他问:“阿京来做什么?”

姚蝶玉胡乱回:“谁知道呢。”

“不想见他?那我让他吃闭门羹。”温公权有些拿不定姚蝶玉的意思。

“温公子如果脸皮没有他厚的话,应当很难叫他吃闭门羹。”姚蝶玉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

“你这话说的有理。”温公权无奈了。

朱婵此时还在馆里教书,晏鹤京敲响大门,温公权带着防备前去,本想将他拒之门外,他却先一步把满是泥水的脚踩进门内:“我要换身衣裳。”

这一举止,温公权连开口拒绝都不能:“你这是掉池塘里了?”

“是啊。”晏鹤京也不解释,与温公权说了些话后,大马金刀走了进去,好似是回自己家中。

徐遗兰也来了考水村,见到晏鹤京出现在此,和见鬼了似的,有些意外和担心,她担心晏鹤京此次前来会逼姚蝶玉做些不愿意做的事儿,但转念想他这些时日,为了她们做了不少事儿,还为金月奴执命,心中有所感动,慢慢拨去忧容,道:“晏大人这次来婺源,是来查案吗?”

“不,我路过而已。”晏鹤京身上黏糊糊,此时只想换身干净的衣裳,叙过寒温,转身与温公权去了寝房。

朱婵的丈夫出了远门不在婺源,膝下的子女已经成家立业了,如今这家中有些冷清。

晏鹤京换好衣裳的时候,朱婵正巧回来,得知侄子的好友前来,忙去招待,她见了晏鹤京,便笑道:“我常听公权提起你,书读得好,只是没机会碰上面,今日一瞧,真是神清骨秀气潇洒。”

“我亦常听温二提起姑姑,说姑姑诗成谢絮,文续班香,正想着日后将舍妹送往姑姑这处学文。”晏鹤京语调温和,无有一丝不耐,装起斯文来,别有少陵风致。

姚蝶玉躲在屋子里头,竖着耳朵偷听外边人说话,晏鹤京的语调,和方才对她的语调截然不同,忒会装模作样骗人了,她摸摸仍微有火辣感的腮臀,真想跑到外头去拆他的台,他其实是个斯文败类,才不是什么神清骨秀气的公子哥。

被晏鹤京折磨了好几刻,姚蝶玉四肢疲软,吃不大下,晚膳时托言懒食,不肯出来,拿茶泡了饭,将就吃了,吃完觉得嘴巴淡淡,又拿了处片嚼嚼,两排牙齿嚼得正香,有人来敲门了。

第93章

姚蝶玉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晏鹤京这只鸟又来烦人了,没想到来的人是徐遗兰,她赶忙放下手中没吃完的处片前去开门:“阿娘,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你在屋里偷吃东西。”徐遗兰端着一碗白浓浓的牛奶子和玫瑰果陷蒸糕进到屋内,“吃什么茶泡饭和处片,你躲人也不能这么让肚子受委屈了。”

“这不是怕他胡言乱语么……”姚蝶玉没点名他是谁,一口蒸糕,一口牛奶子搭着吃。

“你又知道他没有胡言乱语?”徐遗兰坐下来,倒杯茶水慢呷。

嘴里的蒸糕还没咽下,蓦然听到这话,姚蝶玉险些被噎住:“他、他又乱说什么了?”

徐遗兰喝完手中的茶才不紧不慢回道:“他方才找到我,说这次回京,得了严君的同意后,会来姚家下聘礼,铁了心要娶你了,小蝶,虽说我们的家世比不上他们晏家,但如今你的身份,也不寻常了。”

徐遗兰是来替晏鹤京试探她的态度,不对,应当说是来下命令的,姚蝶玉心头猛跳,往嘴里塞了一口牛奶子润喉,声腔提高了一调,急急打断:“阿娘,自古以来,贱可以立贵,贫可以立富,所以我与他之间的悬殊,不只是在门户上,他的见识、城府、智量等等都在我之上,他不讲义理,露一手可以控制体面,又能将我死死吃住,叫我根本不能反抗,许多时我候会畏惧他的威势,因为畏惧,所以无时无刻不去在意他的情态变化,要权辞以对,眼里只有他,我在他身边找不到可以安身立命的东西,这对我来说不公平,也不会是一段百岁良缘。”

说完,姚蝶玉苦笑了一声,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对他的情感不与从前相同,她也能亲切地感受得到他的爱意,与他在一起,自不怕吃穿用度,可她有血有肉,有想做的事情,不能为了成全他而把自己的半辈子困在一面纷华之境中。

“我知你的想法,唉,你们这对小男女,比那稗史里的小男女还要纠缠,你不愿意,他却是要强人所难的,这你又要如何对付?”徐遗兰来之前已猜得姚蝶玉的态度了,只没想她会说出这么一番明智之话来,她还以为,她会因家世悬殊而却步。

“他此次回京,是因强取人妻之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晏家重视名声,他难以得到严君的允许,不会太顺利,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寻常人家都将有瑕之妇视作低贱之人,那晏家一个京中名门,也万不可能会接受她一个有瑕之人,晏鹤京再执着,一人也难以违抗家族之命,姚蝶玉心想,他进到京城的那刻起,她与他之间的情缘会断得一干二净。

徐遗兰笑笑没有说话,她觉得姚蝶玉还是太天真了一些,晏鹤京方才态度之坚定,显然根本不在意严君的同意与否,不过此时多忧无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洗漱之后,想到晏鹤京说的话,姚蝶玉备好一瓶收口止血的药,才卷着薄被躺下,刚躺下还没有一点睡意,晏鹤京就带着冷气,款关而入。

看着忽然出现在房中的人,姚蝶玉舌头抵了牙齿,几分无奈,忽而想起“鸡知将旦,鹤知夜半”的话来。

晏鹤京眼底含情有欲,她的肚内一阵暖洋洋的,想到白日的光景,忙把被褥拉高,遮住半张脸:“你又做什么……”

“自我们相遇之后,相处就一日少似一日,过两日我又要回京,你这会儿还避我不见,有没有良心的?”晏鹤京才在温公权那儿吃了些醋,这会儿醋劲未过,看到姚蝶玉把自己遮个严实,有些恼意。

“我今日累了。”姚蝶玉不肯让步。

“我又没说要与你做男女欢爱之事。”

“你眼里写得一清二楚。”

“你眼睛不好,瞧错了罢。”晏鹤京神态威严地否认了,却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到床榻上,直勾勾看着她,抑不住半点欲望。

“强词夺理。”姚蝶玉无路可退,闻到了晏鹤京身上的酒味,想着不过是再来一场被翻红浪,躲也躲不过,索性泄气了。

他清醒时她且有理也说不过,何况在这种时候,反抗只是在拿刀划水罢了。

晏鹤京精明,一见姚蝶玉没了防备,当即蹬鼻子上脸,俯身亲亲她的唇与颈,摸摸她的脸颊与肩头,再之后一不可收,心意开始迷乱,掌着风流之教,把身下之人的衣裳,一片片扯落如蝴蝶一般。

姚蝶玉哼几声,半途迷迷糊糊昏了过去,做了一场旖旎香艳之梦,在梦里,她如摇曳的花枝似的,和晏鹤京缠得亲密难分。

晏鹤京吃了酒,性子戒了,不如从前那样坚久,得了趣便松了身子结束,没闹出什么羞人的动静。

次日晏鹤京并不在身旁,他一早起了身离开了她的寝房,若不是被褥上的黏糊,以及身上的痕迹,姚蝶玉还以为昨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她坐在榻里放空了一下,才起身为容洗漱。

洗漱时才现晏鹤京奸诈无比,昨日看似是戒了性子,不闹出动静来,可他却蓄意在嘴角鹤脖颈这些裸然的肌肤上,留下了三日内无法消去的痕迹,她望着镜子里的咬痕,边气边那脂粉往上方遮掩,一连扑了五层才勉强盖住。

收拾好自己,她到外头要找晏鹤京算账,出门却见外边备了马车,而银刀提着包裹在一旁等候,问之,才得知晏鹤京今日就要启程回京城了。

“不是明日吗?”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姚蝶玉的脑子有点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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