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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第1页)

姚蝶玉正哭闹着,不防头被抱起下了榻,浑身一麻,她双足齐勾,双手齐攀,才把身子定住。

晏鹤京抱着她朝光亮处走去,状似要出屋。

眼看就要到门边,晏鹤京的脚步还在移,姚蝶玉吓得魂飞魄散,声音细如游丝道:“你、你想干什么?”

着了惊吓,她浑身玉肉僵硬紧张,顿增了无限风流,正中他意,晏鹤京被绞住,滋味无法说清,但他是极爱这阵紧致与动荡的,慢下脚步,道:“你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回去,我要回去。”姚蝶玉脸上的泪水,脐下的风流水一齐滴淌着,全滴在晏鹤京的身上。

晏鹤京屏住呼吸,眼底暗芒涌动,等她冷静些了才开口,不带一丝温情:“小蝶,那你应当知道如何做,你这样拒我千里之外,我也不高兴。”

这与卖身求荣无异了,姚蝶玉狼狈溃败,不得不在他的调理管教下屈伏了,她粉臀向下,自寻硬物,和他抱成一团,尽淫狎之状。

得了她的奉承,晏鹤京依言返回榻内,脸儿靠在她的腮颊上,即使底下被裹得似无还有,依然像失去了一样什么似的,他想要留住消失的东西,横突一阵,做了从未做过事,向着深处倾情灌注。

疲软后,他仍在深处,不走一滴,与她融为一体。

情止兴尽,姚蝶玉小腹胀满,将自己蜷缩起来,紧紧按住胸前的被褥,伤心着哭一场。

晏鹤京精神血气未损,将身上收拾清爽了,坐在榻沿休息看她歇息,不做声打扰,看着她的睡态,冷漠的脸慢慢裂开缝,悲怀在光下解开,露出底下的一点柔情。

这几日姚蝶玉忧心吕凭之事,鲜少合眼,面容憔悴可怜,在紫茭席里静静躺了一会儿,竟然困倦,几个呼吸后就睡去了。

睡梦中,她时感到身边冷风阵阵,犹如身处深秋之中,极其舒坦,她展开了身躯,将肚皮儿朝天露出,完全放松下来,呼吸绵长,睡意慢慢加沉。

“憨狗似的。”晏鹤京慢摇手腕在一旁对着冰盆扇风,怕她着凉,扯来薄纱苫在她的肚皮上。

姚蝶玉睡有半个时辰方才醒来。

见她醒了,晏鹤京放下扇子,促她起身更衣:“走吧。”

睡了一觉,四肢依然疲软的,揉开睡眼,勉强换好衣裳,姚蝶玉没情没绪,问:“去哪儿?”

“到吕氏出狱的时辰了。”晏鹤京声音带着冰冷的气息,并未因前不久的欢愉而加爱。

姚蝶玉睫毛一颤:“你出尔反尔!”

“我没答应你不放他出来,何来食言之处。”晏鹤京大不为然,脸上写着无辜二字,“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可是没答应的,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再说了,现在九江府的人都知道我今日要释放囚犯,我扣着人不放,才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听了这话,姚蝶玉头顶上轰隆轰地响着,难以置信晏鹤京会无耻之极,杏眼圆睁。

纵容再气也无法可想,向人屈膝,以美色改易他心意的事儿都做过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凝结怨气,强笑问一句:“我已经代他来求饶了,你还想怎么样……”

晏鹤京不逗她了,拿袖子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十分亲热:“我有心为善,本想在将质库案结正之后再给他翻案,但我厌烦他的不知好歹,人是苦虫,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悔过自新,我将他放出来当诱饵,你今日来求了我,我不会让他死了。”

“真的?”姚蝶玉小心翼翼问道。

“嗯,而且九江府的荒地,确实得开垦了。”

“那就让他出狱吧。”姚蝶玉凝神静气,眼睛管着鞋面看,在去与不去之间斟酌,“我累了,不想出去。”

“你不见他,亲口和他说明白,又何如能让他死心?”晏鹤京心下没好气。

“我不想。”要她亲口说出自己如今与晏鹤京的关系,想到吕凭的反应,姚蝶玉打了个寒噤,将他往旁边一推,倔强不肯同去。

到此时才还知痛痒,已经晚了,不在暗里弄些阴险,让二人受点教训,他们根本不会真正明白他非是个喜新厌旧的温和人物,晏鹤京态度强硬,不肯骄纵:“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走吧。”

姚蝶玉的脸色苍白如纸,从头上到脚下冒着冷气,又一次崩溃了,一路上找不到机会逃走,被似拖似拽来到死牢前。

在进入死牢以前,她直呼晏鹤京的名字,明知哀求也是枉然,仍要做无用功:“晏鹤京,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

话没说完,留有泪痕的脸颊吊着泪珠,晏鹤京见之,心肠回柔,尽兴恻隐,放和气些退了一步:“吕氏那头我替你去说,反正他也写了离婚书了。我明日要去婺源,不便带你前去,你以蚕娘的身份留在宅院里吧,你不愿见他,那就先回家中去,收拾些衣物,至于熹姐儿,我答应过她,可以当狸奴的伴读,你不介意就将她带上。”

他说什么,姚蝶玉都点头说好,顺从着他的强势,洗了脸后回家中收拾衣物,借口做他宅院里的蚕娘,唯一不顺从的是她没有带上熹姐儿。

她不想让熹姐儿知道她与晏鹤京的关系。

有没有熹姐儿在,对晏鹤京来说并不重要。

姚蝶玉一整日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忧闷锁眉头,没一丝有胃口,晚膳吃了一碗米浓浓的粥水,洗过身后,身上觉冷,肚内若有霜刀相侵,她哆嗦着回榻里,四肢在被窝里闷着,出了不少冷汗。

又冷又昏,睡着后就病得不省人事了,漏下二鼓,浑身滚烫不住,汗流渍渍,提着一口游气,呜呜咽咽道委屈。

找来大夫探脉息,说是着了惊吓,兼之受气不过,只要服下朱砂丸,把里边的惊气逼出来便可退热,不必太多担心。

晏鹤京哪里想她会病起来,几分憎嫌自己失控,将人弄得月缺花残,亲侍汤药朱砂丸,又更帕擦汗,忙得一夜没睡,到次日光透纱窗,她身上的热才消退了。

姚蝶玉清醒时,晏鹤京换好了官服,三刻后要启程去婺源,她见他满身威严,声儿不敢出。

晏鹤京的注意力都放在榻内,她一醒,他便移步过去,愁容上添了喜色,以昵语唤她一声:“小蝶,肚子饿吗?”

姚蝶玉眼睛似合非合,不想回应,慢慢把脸藏到被褥内。

晏鹤京不甚在意,道:“昨日水利通判已经将纠纷调查清楚了,后日里你阿娘会来府衙一趟,要不要让你阿娘留下来,陪你几日?”

第84章

姚蝶玉愤恨之情溢于言表,并不想搭理人,晏鹤京不恼,叫秋娘进来伺候她洗漱一通。

昨日睡前只吃了一碗米浓浓的粥,睡了一日,吃了无数汤药,这会儿肚子空得厉害,姚蝶玉并没因气恼晏鹤京而格拒进食,委屈自己的肚子,吃得七分饱,方把筷子搁下。

晏鹤京自始至终在一旁看着,等秋娘离开了,才出声:“身子好些了吗?”

和晏鹤京相处多了,姚蝶玉的脑子聪慧了许多,学会看人脸色做事了,见他有愧心,有了自我反省的意识,她且利用他的愧心,先是宛转问一句:“你……要去婺源几日?”

“左右不过七日,不过如果有运气,今儿去抓到了那库主,明儿我就回来了。”谎言也好,真心也好,总之在这个当口得了关心,晏鹤京甜蜜得昏了头,被虚情假意打动,笑回,“抓到那库主,这质库案也差不多要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把这些人直接判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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