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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第1页)

第69章

姚蝶玉把嘴巴捂住了,晏鹤京吻不到,于是在臀上的手变本加厉,加了些力道。

他不带着她去榻里,是因回家时看到了浆洗晾好的榻具,早晨洗了一次,明儿又洗一次,秋娘和银刀动动脑筋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生了什么,她脸皮薄,被现后保不齐会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只能暂且将就,倚门上调弄生情。

那只不雅的手移到前边来的时候,姚蝶玉不免有些情动,同时渐渐清醒了,摇头动手要说不,却在手肘撞到晏鹤京的腹部时,耳边听到了一阵咈咈的吸气声,她以为撞到了他的伤口,登时僵若木鸡,不敢动弹了。

晏鹤京倒吸一口气,声低沉醇厚说了一句疼,嘴上嘀嘀咕咕,试图要她心里好受些:“小蝶,你已经不是吕氏之妻,我们之间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

和晏鹤京有了尾是事实,而她对吕凭还有感情也是事实,姚蝶玉想不出一周全之策,懵然之际,她忽然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妥协的理由:“如果我答应了,遂了晏大人的心愿,晏大人就会放阿凭哥哥出来,是吗?”

“是。”听得那声阿凭哥哥,晏鹤京的心犹如青杏一样酸涩,只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他暂平醋气,“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并没有把他的案卷往京城送,我虽为知府,但并无权利判人死刑。”

“所以晏大人故意压着阿凭哥哥的案卷,不放阿凭哥哥出来,是为了逼我就范?”姚蝶玉想到这个可能性,委屈非常,正欲愤怒。

晏鹤京苦笑,耐着性子向姚蝶玉伸冤:“是,也不全是,我没那么卑鄙无耻,吕氏盗窃种子之案背后是官商在勾连,在没有找到证据以前,没翻案以前,只能关着他不放,我若在之前放了他,他根本不能活命,你也不想他从死牢里出来后身上还背着个罪名吧。”

“可你还是利用这件事,骗得阿凭哥哥写下了离婚书……”误会了晏鹤京,姚蝶玉的眼睛左右顾盼,羞愧不已,但想到自己还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心里仍觉得委屈了,眼角上挂上了小泪珠。

姚蝶玉生得俏丽,委屈的模样可怜可爱,晏鹤京见了,狎兴浓浓,翻过她的身子,和她相向而抱,边说边偏着头,轻轻地亲着她的鬓与耳垂:“是,不这样做你根本不会考虑我,如今这个局面,不如随遇而安,试一试我又如何?我未娶,亦与无有订婚之人,不会让你受委屈。”

垂眼看到锁子骨下半露的软物抵在晏鹤京胸膛上,姚蝶玉脸泛红光,有些累了,默不作声,反抗不过,索性依了他,还能救吕凭一命。

等不到一句回应,晏鹤京用整个身子把她裹得紧紧,佯装正色道:“你口里怎是这般硬,我该喂你吃些酒,醉一醉那截舌头,让我的耳朵美上一回。”

说罢,又去吻她的唇,吻着,他的唇下移至肚脐处流连一会儿,鼻腔嗅到一股香气,顿时一不可收拾起来,他把她稳稳打抱起来,朝正屋走去。

“不要去榻里……”眼睛见光,姚蝶玉心内着急,扭过脸埋进晏鹤京的胸膛里吃紧说道,“不、不好清理的。”

“我知道了。”晏鹤京回到正屋,把姚蝶玉放到吃茶的桌上,也不把门关上,就在此抱成一团,亲热起来。

茶桌对门而放,门不关上,光亮颇足,只要有人穿过垂花门,一眼就能看到二人纠缠的光景。

姚蝶玉只管闭了眼接纳,她不知自己的两只足何时踩到晏鹤京肩膀上的,更不知晏鹤京的头是什么时候移到她的股间上的,他的嘴和亲吻一样灵活,吸尽甘露,贪婪至极。

每一吮吸,唇瓣儿就抖,晏鹤京眼睛看着,心境空阔,顿觉柔软好爽,如食甜酪,伸缩弹卷,先轻吮再深吸,最后使劲舔弄开来。姚蝶玉哪里被这么伺候过,不想这处也可以被亲,且滋味美入骨髓了,整个人儿心魂似飞,身体从未如此痛快,既惊既喜既羞,腹中一暖,张合有度地裹着晏鹤京的舌尖大翻桃浪,不多久,一股水牵线般流下。

“昨日灯光昏黑,我瞧不清楚。”晏鹤京移开唇,偎在姚蝶玉的腿内蹭,一点点将反亮的嘴唇蹭干净了,笑道,“今日在光下一瞧,你那处真是莹洁温柔,和剥皮的葡萄似的,你原有让人解渴的本事,怪不得我会如此爱你。”

听着颜色话,姚蝶玉瘫着四肢,眼睛乜斜着不搭话,但她仰天躺着,把两只悬在桌外的脚儿屈起来,湿润红艳的桃花蕊绽放着,似有无限情义,做好了准备。

见火候已到,晏鹤京微生露润,慢慢俯身过去,低下头觑个仔细,不雅观那出入之势,看吞吮之妙。

他不再是是初出茅芦之人了,自己悟出了些技巧,做尽了各式温存。

能尽着性子做喜欢之事,所谓的人间之乐,莫过于此了。

两肉相触的一片响声盈耳,姚蝶玉全无羞愧之心,愈夹愈紧,怕秋娘和银刀回来,被识破这点私事,还是作为妙,得趣之后,她开始迎凑,尽力帮衬着。

在晏鹤京要松懈时,她探出纤手,力度恰好,握住工具,任其在掌心与指缝间上下穿弄。

正得爽快要紧之时,忽然有人来敲门,叩得甚急,二人心中纳闷是何人,不久也有人声传来,细听其声,是何香阳的声音。

姚蝶玉惊慌失措,一脚蹬开晏鹤京,忙放下裙儿,将粉揉成的腮臀遮好。

她那一脚,不偏不倚蹬到了晏鹤京的肚脐处,直把他给蹬成软丈夫了,好在力道不大,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笑,从容不迫擦去那些东西,把衣裳整理好了,问一句:“她今日怎的来找你?”

“我且忘了,她是来找我去买胭脂水粉。”这段时日姚蝶玉和何香阳走的近,常约着一起去买东西,前几日何香阳说夏日到了,脸上应该抹珍珠粉,问她有无闲暇一起去胭脂铺,她那时随口应了一句有,而今日就是相约之日。

姚蝶玉脸上的媚态未消退,一双滴溜溜的眼儿风情万种,她苦恼得捧冷水拍面,却越拍越娇美,晏鹤京不愿她这样出门见人,于是道:“今日就不去了吧,我帮你出面回绝了。”

话未落,宅门被人推开,晏鹤京听见门开的声音,心中不觉一沉,拉住姚蝶玉躲到耳房里,折下声腔,道:“这位何娘子平日里也会擅闯他人家中吗?”

第7o章

随意进别人家中,行为实在怪异,晏鹤京也心生不满,想着赶紧把这什么典妻之事,还有娃娃家的真相查出来后带着姚蝶玉回京城去过好日子。

何香阳性子稳重,待人温柔,今儿擅闯他人家中,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姚蝶玉钦不定要从耳房出去,却被晏鹤京紧紧拉住手臂:“别出去了。”

“或许何娘子是有什么急事呢。”姚蝶玉掰开抓住手臂上的手指头,可惜掰不动,晏鹤京的手指和抹了牛皮胶一样黏在上方了。

“你这样出去,也不怕她现你方才做了什么事儿?”晏鹤京冷隽笑着,“妇人的眼睛最是厉害了。”

说起这件事儿,姚蝶玉想起了何香阳曾问过的事儿来,前些时候晏鹤京为了装得像样,喝酒喝得十分凶,浑身酒气,真正的酒鬼遇到了他都要绕路走,何香阳见了,就问了一句叫人脸红的话。

她这样问她:“你家那位三十好几了,日日这样喝酒,元神保不住,怎么能一度春风哦?你倒耐得住寂寞了,我瞧你旷了不久。”

礼教里要妇人矜持懂廉耻,可妇人之间聊些闺房事儿又怎的没廉耻了,见问,她只是红着脸,胡乱回了一句:“其实他、他本事挺好的。”

何香阳问这些话的时候,她和晏鹤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想和他暗合心意,他的身子是好是坏,能不能一度春风她哪里知道,不过何香阳的眼力实在好,连她久旷情爱之事也能看得出来,这会儿露面,定会被看出什么端倪。

犹豫了片刻,姚蝶玉感到腿间有一股东西往下流,方才太着急,底下空空荡荡没有把裤子穿上,腰间只系了一条裙子,担心那些暧昧的东西会滴到地上,叫晏鹤京看见了来取笑,她羞羞惭惭,捂住脸蹲到地上去了,眼睛盯着砖头之间的缝隙神思飞越,纳闷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土地公土地婆,若有的话要怎么才能显灵,带她离开这儿。

何香阳脚下一步慢,一步快,穿过二门,走到天井下,轮眼看了看四边,现并无人影,嘀咕了一句奇怪,转身就走了。

晏鹤京身上也凌乱不雅观,何香阳一走,他走出耳房,看了眼还蹲在地上的姚蝶玉,笑道:“我去换身衣裳,你也去换一身吧。”

“哦。”姚蝶玉继续蹲着不动,等晏鹤京走了,才溜回西厢房里。

衣裳换好没多久,秋娘回来了,熹姐儿嘴里吃着串糖葫芦,和姚蝶玉说着方才在外头看到了什么趣事儿,狸奴兴致不高,心事重重蹲在水盆旁慢慢洗去脸上的汗珠。

她年纪小,有什么心事根本隐瞒不住,全写在脸上了,心里好像装着一桩无限伤心的大事,晏鹤京有些担心,走过去问:“你这只猫儿怎么出去一趟还蔫儿了?受委屈了?”

“没呀。”狸奴拍拍自己的脸颊,打叠精神笑道,“就是太热了,哥哥,我想喝荷叶儿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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