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富士小说>小虫怪蝶糖多令笔趣阁 > 第48节(第2页)

第48节(第2页)

晏鹤京并未把门关上,他就立在屏风前,面上带着若即若离的情状,道:“我已成了你的心愿,你还有何事相求?”

“晏大人,那日……那日……”姚蝶玉转过身,声微气弱,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不该说。

秋娘提醒她不能主动说吕凭的事,可如今不开口,又怕失了机会,两下里犹豫非常。

晏鹤京好似真的消了气,笑一声,辞气柔柔,替她把话说完整:“你想说那日吕氏说的话是无心之言?还是说你太愚蠢,才会听信他人的挑拨之语?”

“我……”话被说了去,姚蝶玉情态愁牵面容,独自面对冷漠无礼,胸怀更无渊涵的晏鹤京,她张口说不出半个字,此刻只有害怕。

心里害怕,身子也害怕。

晏鹤京隐忍许久,把话说出来后,再伪装不住,暴气攻心,以威势相加,道:“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了吕氏能活命,我清楚不过。我既愿意见你,自是有条件,当然,我给你选择,一,是今日跟着他离开府衙过恩爱的日子,二,则是留下来,我不与他计较,还能让他量不可限。”

看似是两个选择,实则只有一个,选择第一个不到三日定会被拆得烟飞星散,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这里,姚蝶玉如何听不出话意,如何不懂呢,她根本没得选择,在他的威焰之下只能选择后者。

姚蝶玉沉默地给出了选择,晏鹤京默认她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转好,脚步贴地无声靠过去,搂住她的粉颈,俯下脖子,在她耳边低语起来:“我倘若不爱你,视你为玩物,何必前去宣城任人挫辱?说我不择手段,错了,小蝶,看着吕氏死,逼你屈服,让你真正懂得什么是尊卑之说,这样才叫不择手段。”

他要她做什么她只能去做,他一声令下,便能损人伉俪情深,好似能把低于他身份人的命运都掌控住,这所谓的尊卑之说,姚蝶玉苦笑起来,这几日走投无路时已经懂得了。

耳边的热气一股一股熏向面颊,热腾腾绞住鼻腔,姚蝶玉浑身燥热,暗里拿眼角看他一眼,不防头逢上他深邃含情的眼,惊到手足无措,不待她解释,一个吻落下来了,把她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道痛吟。

说是吻,不大准确,应当说是啃咬,姚蝶玉亲切地感觉到两排牙齿深陷进她的唇肉里,疼得她气都接不上来,唾沫入喉,觉出淡淡的血腥气,可她知道这时候消受不住也要忍耐,这样才能浇灭他的满腔怒火。

她顺从了他的野蛮,受着疼痛,强忍不嘶。

吃得血腥味,晏鹤京怒火熄了几分,松开牙齿,在冒血珠的创口上啄几下,舔几下,权当是对她的安抚。

啄舔之际,他将怀里人脱个精光,脚下移动,一步一步推着她向床榻走去,细细将血吃去后,湿濡的唇瓣,自粉颊啄至耳垂,又从耳垂舔至脖颈,一路下沿,在起伏处停留片刻,一个呼吸之后,直接探向幽谷。

他分开那微微启开的两股,低头埋入,将那点红心,当成了可口的糖葫芦,力度恰好绵长,以温唾慢慢将外边包裹的糖融化了,吃得内里的果实时,牙齿用力,猛地咬上一口。

只这一口咬合,异常声在相接处响起,姚蝶玉又惊又爱,双唇直抖,肚内热浪滚涌,破开的冰糖将晏鹤京的唇瓣吸住不放。

晏鹤京不及偏头,一股体香冲入鼻内,脸颊微感湿濡,他似惊似喜,启唇吞下一口,尝得滋味后,偏头将唇贴在腿内侧,状若疯痴,钦不定咬住,留下两排淡红的齿痕。

淡红的齿痕衬得她肌肤尤其娇嫩。

姚蝶玉脸儿惊得通红,下身颇感难受,止不住吃疼而呼,呼声才落,晏鹤京又沿着深深的脐眼一路往上亲吮开来,到锁子骨时直起身,当着她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宽去,露出宽肩窄腰,甚感强健之躯。

晏鹤京是在弦之箭,姚蝶玉以为他不会再温存,吸住腹部等待接纳,她也想快些结束今日之欢。

然而他不紧不慢,伸直二指入内旋转数周,引她出颤栗,撩拨出一波又一波的浑浊才尽根。

晏鹤京只留二卵在外,不顾她能不能消受得住,腰劲仍在不断加重加深,进出时亦是倾卵而贴。

他口内喘喘说道:“我若不爱你,在榻里只有你伺候我的份,哪里是我在伺候你……”

第83章

旷了近一个月,晏鹤京搂着香躯,眼热心跳,口里小蝶长小蝶短,急不可待,尽瓣拨开,说不尽爱意。

姚蝶玉朦胧双眼,不哼亦不吟。

耳边除了晏鹤京的说话声,还有低噪的风声,那扇能掩蔽奸情门未合上,大大敞开着,犹如她此时的姿态。

这门是忘了合上还是故意开着的,姚蝶玉心中怀鬼胎,担心吕凭的处境,此时不多在意了,晏鹤京的身上隐隐犹有香气,他是洗了身子才过来寻的她,早已有吃干抹净的打算,不管合着开着,在他离开之前,东厢的四边都不会有人出现。

只是那漏进来的光亮太刺目,把粉股照得一清二楚,更把她内心里的怯弱照得一览无余,好让人变本加厉来欺负。

晏鹤京吃定了她不会反抗,转了念头要她誓死靡他,要她以真心待他。

她气性骄傲,不肯服服软服输,偏了头,闭上眼不去听他的混账之词。

“看着我。”晏鹤京霸道,不容身下人掉神,强行往她背后塞进一床被褥,令她上半身立起,强迫她睁眼看他暴跳,看他施展手段。

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姚蝶玉无声反抗了一会儿,然而反抗只会雪上加霜,唇上又是一阵疼痛,晏鹤京露出了凶暴的本性,和只咬人的疯狗似的,不依,他就往她身上作威作福,磨之撞之,她无奈垂眼看去。

白生生的腿间红润翻覆着,她的身子宛如莲瓣入了水浪中,一会儿浮露出来,一会儿又被吞入。

见她低了头,他有心捣鬼,捧起她纤不盈掬的足悬于唇边吹了口热气,撩她的痒意,之后深吸一口气,缓进缓出,好让她的眼睛看清楚,他是如何因她盘龙绕柱,如何因她吐雾流露,他自己也把头低,饱看一回。

在宣城里的几次,晏鹤京无不温柔耐心,绝不似今日这样不顾娇花嫩蕊莽而撞之,虽然此前得了抚慰温存,莽撞也不疼痛,尽管两人在这种事上山鸣谷应,如鱼得水,但拿往前的态度对比以后,姚蝶玉觉自己就是个消闲的物事,看着这些旖旎之景,感到难堪。

怯弱到了极点便什么也不怕了,她一点也吃不下委屈,一动火,哭着在他脸上打个响亮的漏风巴掌,打完仍不解气,指尖凝力,对着那厚实的皮肤抓挠一阵,捶打一阵:“你若爱我,就不会欺负我,你今日屈尊伺候我,又不曾问我是否喜欢愿意……我又不是你生养的人,凭什么你爱我,我就得爱你?你来九江府本就目的不纯粹,我又为何不能怀疑你的品性……”

她心跳如鼓打完骂完,喊上几下,眼泪浸湿脸颊后胸口凉飕飕,方觉自己太冲动,缩起疼的手掌,怕设设地偏头躲避了去。

声响落地,晏鹤京的脸上多了指痕,淡红色的,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批了脸颊。

他出生高门,自小到大谁不是格外趋奉他,除了在宣城那回,身上的皮肉哪里因人疼痛过,更别提被人批颊。

但面对眉睫前温软的人,说不上恼怒,脸颊上的酸麻将脑子也给麻醉了过去,他竟觉得有趣,骨髓里甚至莫名为之一爽。

只要不提那该死的男人,她做什么事儿都触不到他的逆鳞。

晏鹤京笑痕浅浅,火盛情涌,捏回姚蝶玉的下巴吻上去,这一回的吻蛮狠,诚恳了几分,耐心磨她的性子,只是说的话又在颠倒是非:“我给了你选择,你不走,我只当是你愿意。”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姚蝶玉再鼓余勇,“我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你这么了解我?怎么知道选择离开我会做什么?”晏鹤京笑了笑,尽管满身是伤也不掉势,紧紧贴覆慢动着,次次到深深处,边动边为己分辩,“你选择离开的话,我不会出手,因为轮不到我出手,我乐得清闲,还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和吕氏猜的一样,我是为你而来的九江,可以为你避委屈,受苦讨个欢心也愿意,但绝不会为吕氏的愚蠢买一分账,话题到此,我和你说个嘴清舌白,饥荒之年偷盗种子之人理应判死罪,非我授意知县逼人走到绝境,说来他得谢天谢地我是新上任的知府,换做旁的官,早将案卷送到京城里去了。小蝶,让你没得选择的人不是我,是你的好夫君,就算你心里再厌恶我,也不能将你夫君犯的蠢事一并算到我头上来,我受了冤屈,会不高兴,十分不高兴。”

他贴靠太紧,硬劲的毛把她的肌肤蹭得红,平白添了几分姿色,姚蝶玉承受不住而哭,嘴舌笨拙,一时也反驳不倒他,口不择言只是乱骂:“呜呜呜,你根本不会爱我到底,只是贪我身子罢了。”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总之我们之间只有成的理,而你与吕氏只能镜破。”晏鹤京黑眸深处透露出几分怒意,一会儿燕归巢,落叶飘飘,一会儿浪花击石,白沫四溅,乒铃乓啷,好生有力,弄得梁尘簌簌落下,他仍觉不够,她憋着一股气,得趣了也不愿给些回应,冷冷淡淡的只是飘些温絮,与前几次比较起来枯燥无比,他的耐性荡然不存了,眼神冷冽,肚皮里的那些爱暂且化为冰水流走,他今日且让她知道他不爱时,只图欢笑是怎么个模样。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