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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第5页)

“不用抱歉。要说,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往日是我思量不周,一意孤行,万幸……没有做出误你一生之事。将来你我若是战场上再见,也不必……不必念什么过往的情分。人这一生,太长了,情爱一事,本是过眼云烟。”

宋乐珩站在温季礼的身后,拼命咬住话里的哭腔,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温季礼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让她看见自己脆弱、难堪、寡断狼狈的一面。

“那支玉簪……”

“对方生死,以后都不必留心了。断不干净,反而是痛苦。那枚黄玉戒指,还有庚帖,我都放在衣物上,你……你收好。温季礼,你出城……我便……便不去送你了。凤仙儿那边,她说若无事,会半年前往北辽,与你施一次针,你临行前,见一见她吧。”

宋乐珩说完,快步绕过屏风,走向门口。

温季礼慌张叫住她:“主公……”

宋乐珩停下脚步。

太多想说的,想留下她,想求她收留自己,想求她不要赶自己离开,可林林总总到了嘴边,却只有颤抖的两个字。

“保重。”

“嗯。”宋乐珩矮声道:“你也是。”

人影行至门边,开了门,又关了门。

温季礼知晓,这一扇门,从今以后,不会再是她来推开。

他不知自己在浴桶里又泡了多久,直到萧溯之和萧仿都来了,扶他更了衣。萧晋等人也来了,都在他耳边说着话,每个人都在说,可他没有听进去。

到得

次日一早,一辆马车驶出了广信城。

还是去岁至岭南时,他乘的那辆马车。只是这一回,同车的人不一样了。

孤车行远,斑驳的城楼由大渐小。车帘掀起来,温季礼回头望了望那城上苍劲有力的广信二字,底下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回回,却没有他想见的人。车中的耶律芷劝说两句,把车帘放下,车厢里的咳嗽声便随着逐渐疾驰的马蹄,隐入广袤天地间。

黑甲于数十丈外策马护于车后,雀鹰盘旋,归向北方——

作者有话说:写这两章的时候,一直在听一颗狼星的《宋词之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贴温军师[爆哭]

第133章天各一方

“今早已经出城了。我问过沈凤仙,她说温季礼没派人去找她商量过施针的事,估计是觉得不需要了。按他们的脚程,大抵月余左右,就能回到北辽地界。”

“……”

宋乐珩坐在军帐里头,守着床上躺着的宋流景,手里端着一碗粥,埋着头心乱如麻地搅。吴柒在边上抱着手看她,听她那勺子不停磕碰在粥碗上,叮叮当当的,听得他也跟着心烦意乱。

“你要舍不得,现在去追还来得及。真不想他走,你就把人留下来。等你坐稳了中原,你再赏点赐点,两边儿交个好,你别说是抢了他家长公子,你就是抢了他们爹,萧氏也拿你没辙。”

“……”

宋乐珩过了半晌才接话:“那成什么了。”

“什么那成什么了,你二人的感情……”

“他有他的责任和担子,他这十几年都是为萧氏活的,如今为了救萧仿,他宁愿舍了自己的命,这足以说明萧氏和萧仿对他有多重要。我干不出那种让他抛家弃室的事情来,那跟上门拐了人家千金,让千金和爹娘断绝关系跟着去挖野菜的死黄毛有什么区别。”

吴柒:“……”

吴柒肯定道:“你这话说得……还挺有自知之明。”

宋乐珩:“……”

“行了,你快别折腾那碗粥了,要搅成糊了!你要吃吃,不吃就还我!”吴柒夺走宋乐珩手里的碗。

宋乐珩其实根本就吃不下。两人分离,此生不见,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离,空荡荡的,怎么也填不满。隔三差五就有阵儿风拼命往身体里头灌,灌得四肢百骸都是凉的。脏腑好像也不运作了,被巨大的石头压着,不饿,也没有痛的感觉,就是……

闷得慌。仿佛有那么一口气,怎么都出不来。

宋乐珩站起身,道:“你帮我守一会儿阿景,我出去走走。”

刚要离开,手腕就被人拉住了。宋乐珩回过头,见宋流景已然睁开了眼,委委屈屈地望着她,开口便是:“阿姐,别走……别丢下我……”

宋乐珩稍是一默,坐回了床边去。

“柒叔,把你那锅粥都端过来吧,他躺这几日没吃东西,会饿的。”

吴柒没说话,自觉离开了军帐。

宋乐珩低头看着那钳在自己手腕上不肯松开的苍白指节,不禁叹道:“舍得醒了?再这么装下去,没想过怎么收场吗?我真把你埋了,或者让沈凤仙剖了你,你怎么办?”

宋流景眸中明灭一番,有些不解:“阿姐……是怎么知道的?”

宋乐珩自然不会说是因为系统没有提示粉丝阵营解散,所以她才能确定宋流景一直是活着的状态。她认真审视着宋流景,将问题抛了回去:“说吧,瞒我的,还有多少事。”

宋流景费力坐起来,一言不发的与宋乐珩对视。他那眼尾微微下撇又泛红的时候,总像是受了天大的苦楚,让人不忍苛责。宋乐珩自觉这件事里也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他既不愿主动开口,她便一桩桩地问:“窜心钉,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作用吗?”

宋流景急切摇头:“不是的。窜心钉可以制住心蛊的,窜心钉没取之前,我无法控制蛊虫。”

“给萧仿下的蛊毒,你是如何得来的?沈凤仙说,那是宿主被蛊王吞噬之后,才能留在尸体骨头上的毒。”

宋流景又不回答了,只是双眸越来越红,似要透出血色一般。

“我取窜心钉的时候,你……没有呼吸了,但你没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会死。”宋流景避开宋乐珩的注视,去拉起她的手:“或者说,我其实……很早很早,就已经死了。”

一开始,他是为了寻找解除子母蛊的办法,强行给自己种了心蛊。可这桩被掩埋了真相的往事,他不敢告诉宋乐珩。宋流景没有提及子母蛊,只是道:“我早年种下心蛊时,根本制不住这只蛊王,萧仿受过的那种痛,我也尝试过,五脏六腑像被搅碎了一样,碎肉从嘴里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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