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辰王的关系,你是不是还在幻想,你的好父亲,还会来救你,你是时候该梦醒了,他现在就像一条丧家犬,怎么可能还会管你的死活。”
张贵人见自己装柔弱,动容不了这冷酷的男人,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渍,眼神坚定的看向萧逸轩:“你也是斗不过我父亲的,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就是要将你拉下马。”
皇上听了张贵人的话,怒极反笑,“好大的口气,他辰王若真有这本事,也不会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苟活几十年,朕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说罢,他挥了挥手,“拖下去,将她挂在城墙上,找人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一切。”
“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绝望。”
张贵人疯狂挣扎起来,“不,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您的!”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却无人再理会。
辰王得知张贵人被挂在城墙上,没有一丝动容,命令手下的人不许前去营救,他萧逸轩等的就是自己的自投罗网,不能上当。
张贵人被吊在城墙上半日,没见任何人前来营救她,内心早已慌得一批。
自己在进宫时,父亲说过,只要自己有任何危险,他就会叫人来帮助自己,今日自己都被挂在城墙上了,为何他的人还没有出现?
她不是傻子,她明白了,辰王根本就不会管她死活。
此时,她心中满是怨恨,恨辰王的无情,也恨自己的愚蠢。
就在她满心绝望之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是辰王!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父亲,救我!”然而辰王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张贵人的心彻底凉了,泪水决堤而下。她不再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
关注周围一切的人,听到她这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全都朝一个方向看,几人对视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几个呼吸间,辰王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院子的辰王,刚放下茶杯面具男人立即匆忙来报。
辰王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何事让你如此着急。”
“辰王不好了,我们城中的据点,被摄政王府的人给抄了,还供出了三处粮仓的位置。”
辰王猛的站起身,将桌上到的茶杯、茶壶、茶盘全都扫在地上,“一群饭桶,连个粮仓都看不住,本王要他们何用。”
面具男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辰王用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
“山中的几个据点一定要给本王看好,那可是本王最后的底线,要是再被萧逸尘的人给找到了,大家都别活了。”
“属下一定叫他们看管好。”
这时门外传来轻叩声,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主子,摄政王府那边有动静了。”
辰王猛的转过身,“说,到底有什么动静?”
“主子,据我们的眼线来报,凤九今日午后突然晕厥,摄政王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许长老去了三次,每次都是摇头出来,说凤九脉相虚弱,像是中了奇毒,具体何毒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