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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5页)

沈芜震惊地问道:“倩娘?难道伶影阁中还有别的死者?”

陆理垂首掩饰心中的快意,心中赞许道:“还真的不能小瞧了你,装得有模有样,差点连朕也信了。”

刘妈妈叩首应道:“皇后娘娘,倩娘是我们伶影阁的新头牌,花了大价钱!”她捂着心口难受,“可入阁不久,前一阵离奇地死在阁中,当时有一位公子也被绑了起来,据他的证词是有贼人潜入阁中夺财害命!”

陆理指着蓝一波:“蓝大人,此事你可知内情?”

蓝一波哪里知晓这些事情,捞到的油水衙吏之间也分不到多少,自然是不会捅到他这位京兆尹的面前。

“回禀陛下,微臣略知一二,我们当时就怀疑是这位月娘杀害了倩娘,可苦于没有证据,按照律法只得将人暂时扣在阁中。”

陆理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朕为王爷之时,曾在一处……”他顿了顿,环视他们,众人皆点头回应,沈芜侧目望向他,微微一笑,陆理挠挠脑袋,继续说道:“当时那处地方也意外死了人,可县衙到了之后,须得勘察现场,所有在场之人不能离开,暂时关闭不得开门迎客,朕也被困了几日,朕虽不懂其中门道,但也知大庆律法处处相同,伶影阁死了人,怎么不关门彻查啊?反而日日迎客?”

蓝一波没想到这位朝中皆传无能的皇上竟然凭借着往日的风流经验,歪打正着地抓住了事情的命脉,横竖是躲不过去了,他先发制人!

“刘妈妈,这件事情京兆衙门不是勒令你们暂且闭阁,等待事情水落石出吗?”

刘妈妈也是深谙人际交往之道的老手,此时掰扯不仅暴露了行贿之事,也与京兆衙门结下梁子。

刘妈妈哭诉道:“陛下,皇后娘娘,蓝大人,民妇枉顾律法,京兆衙门的勒令,命案未彻查清楚之前擅自开阁迎客,小人知罪!只是阁中姑娘众多,都等着张嘴吃饭,小人也是无可奈何啊!”

蓝一波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杀害倩娘的凶手或许就是月娘,一问便知。”

月娘瘫坐在地上看着他们逢场作戏,冷笑讥讽道:“大人断案如神!没错,倩娘也是我杀的,她洋洋得意地在我面前炫耀恩客替她赎身,还赠予我首饰,我怀恨在心也把她杀了!”

刘妈妈低吼道:“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难道你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神明?”月娘仰头指着漆黑的夜空,“哈哈哈哈,神明他瞎了!我怕什么?”

“你个疯子!”

“我是疯了!”月娘近乎疯狂地吼道:“凭什么我的深情总被薄情负?”

沈芜隐而不问,月娘的意中人,那位神秘的恩客定是宫中之人,他是深埋在宫中的一颗棋子,庆熙帝之死必定与此人有关,也是藏在暗处的隐患。

月娘绝不能够落入京兆衙门亦或禁军手中,她一旦死了,线索就彻底断了!

沈芜起身上前捏住月娘的下巴,厉声质问道:“同为女子,你怎忍心接连杀害她们二人?”

月娘盯着沈芜,癫狂地推开她,“皇后娘娘身份尊贵,怎知我等青楼女子处境艰难?”

沈芜被推倒在地,双手与地摩擦渗出了鲜血,陆理上前察看,怒声道:“大胆月娘!竟敢当着朕的面伤害皇后!朕若是不重重惩治你,朕枉为君王,枉为人夫!”

沈芜举起鲜血淋漓的双手,鲜血沿着她的手腕没入衣袖里,众人瞧见她的伤势,捏了一把汗。

“陛下,臣妾的手好疼!”

陆理皱眉,高声道:“把月娘投入诏狱!”

第44章难道玩蒙眼捉迷藏的游戏?李世希……

李世希谏言:“陛下,月娘涉及两起命案,照例应当移送刑部彻查审问而后判罚了结此案。”

陆理扶起沈芜,若无旁人地替她吹拂掌心缓解她的疼痛,不悦道:“月娘背负两条人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她更为可恨之处是伤害皇后,朕势必要出这口气!”

沈芜劝阻道:“陛下,臣妾只是受了点小伤,诏狱是何等凶险的地方。”她微微缩耸双肩,恐惧道:“月娘瘦弱,怎么经得起那些吃人骨肉的刑具,望陛下三思。”

“皇后仁慈有心放你一马。”陆理凝视着月娘,“可朕一贯没什么好名声,军痞子的名声大庆百姓无人不晓,要讲道理就去诏狱里讲。”

李世希默默闭上了嘴,他刚坐上禁军大统领这个位置,忤逆陛下心意毫无益处。

翌日清晨,王音姝闻讯赶至安庆殿,瞧见沈芜的掌心缠着纱布,心疼道:“皇后娘娘,您受疼了。”

沈芜心中诧异不已,自从禁军大统领一职尘埃落定,王音姝一改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之态,常来安庆殿给她请安,唠家常,宫人们皆传皇后娘娘与姝贵妃和谐共处,情同姐妹。

“只是擦破点皮,无碍。”

王音姝接过菱霜手中的滋补药材放在案上,说道:“娘娘,听闻您受了惊负了伤,这些安神进补的东西是臣妾的一点心意,望您笑纳。”

“姝贵妃客气了,本宫也不跟你客套了。”沈芜吩咐道:“碎玉,晌午吩咐尚食局炖一道滋补的人参阿胶鸡汤,送至清梧殿。”

待王音姝走远,碎玉关上了殿门,望着案上的补品,低声道:“娘娘,奴婢怎么觉着姝贵妃不同往日了?”

沈芜拆开外边的桑皮纸,内装着满满名贵的药材,碎玉惊叹道:“姝贵妃出手也太阔卓了。”

“的确大方。”沈芜深知这些药材的价值,说道:“我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姝贵妃原有心上人,碍于先帝赐婚才入宫做了陛下的妃子,兴许现在她想通了,愿意多出来走动也是一件好事。”

碎玉一边收起东西一边心疼道:“别人做戏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您可倒好,不惜把自己掌心割成这样,得好好养上一阵了。”

沈芜趴在案上把玩着陆理送来的木制小风车,和街市上孩童手里的如出一撤,说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要是不舍得对自己狠一点,怎么能把月娘弄到诏狱?”

碎玉不禁打了个寒碜,怯声道:“瞧她貌美如花,竟然杀人不眨眼,这人心隔肚皮当真可怕。”

“谁说不是呢?”沈芜的伤口隐隐作疼,她早已拔出了短刃藏于袖中,月娘推她摔倒之际,她瞬势借着衣袖的遮掩割伤了双手,撑地之时顺势抹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遮掩伤口,这得多亏了京兆衙门长久以来鲜少洒扫,积攒了厚厚的泥尘。

碎玉说道:“陛下应当没有识破您的聪慧。”

“傻碎玉,你若是在场下巴恐要掉到地上了,陛下的演技可谓出神入化!我确定了一件事,陛下一直在暗中追查先帝染疫一事,如今月娘在诏狱,想必那个恩客也要揭开神秘的面纱了。”

诏狱里阴暗潮湿且滑,苦于没有经费,年久失修的屋顶每逢下雨必漏水,墙面地面长满了青苔,地砖的缝隙之间长着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虫蚁老鼠在这里横行肆虐,如同这里是它们专属的乐园。

脏污的布条堵着月娘的嘴巴,断了咬舌自尽的绝路。

萧栀与苏珏棋举着油灯踏入诏狱,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牢门上的枷锁被打开,一盆冷水泼醒了月娘。

“二位大人不必费心审问了,我都如实招认,我杀了枫娘与倩娘,杀人偿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月娘被禁锢在老虎凳上动弹不得,唯有嘴巴可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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