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幼稚的把戏。
但乔殊喜欢看郁则珩吃瘪的样子,而且他现在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刀俎,不做点什麽简直对不起这样好的机会。
“要不然你出来拿,我把浴袍给你放在沙发上,我进房间……”
话没说完,淋浴间的门被完全打开,郁则珩右手手臂完全伸出来,精准地握住她的细白手腕,掌心下的水迹沾上她的皮肤,有水滴顺着小手手臂滑入。
冰冰凉凉的,她心一惊。
“好脏,全是水。”
郁则珩声音毫无歉意:“脏了吗?抱歉,你进来我给你洗一下。”
语气格外端正正经。
乔殊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拉进去,连带着浴袍,门在下一秒被关上,啪嗒一声,她胸腔跟着一跳,茫然错愕地抱紧浴袍,她有些呆住,连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什麽人下一秒就在浴室里。
她将浴袍塞进他怀里,视线里是赤着的上身,皮肤上有未擦干的水珠,混迹着细小水流下滑,冷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出淡粉,薄皮,很可口的样子。
乔殊突然磕磕绊绊:“你,你的,你拿去。”
他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清爽好闻的味道。
郁则珩没接,浴袍挡住向下视线,乔殊看不到他到底穿没穿,她脑子嗡嗡乱响,倒像是有一台引擎在啓动,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想这种问题。
她真是空窗期太久疯掉了。
“哪里脏了,给你洗。”
郁则珩抱着她坐上洗手台,浴袍只潦草系着腰带,她里面只穿了件吊带裙,深V的领口,纤细锁骨下,是绰约起伏的雪巅,长腿在半空晃荡,脚尖绷直。
他这会儿倒目不斜视,垂着长睫,目光专注,一本正经地检查她的手腕,手指往里探,捕捉她浴袍下的皮肤,刚才那点水,早已经被皮肤的温度蒸干。
“这里吗?”
乔殊恼羞成怒,蹙眉咬牙:“郁则珩,你让我下去,你现在像色。情狂。”
“是我色。情还是你色。情,拿那麽远,你想看到点什麽?”郁则珩擡眼看着她的眼睛,“那个扬言要跟我约炮的劲去哪了?乔殊,你就是外强中干纸老虎,只要有点什麽,你跑得比谁都快。”
乔殊睁眼,一时噎住,她挥手,浴袍布料蹭过他的下颚,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你滚。”
郁则珩攥紧她的手,抵开她的膝盖:“你想让我滚去哪?”
大腿被拍打了下。
这次乔殊真切感觉到他是什麽都没穿,她大脑轰成浆糊,红唇一张一合:“你你你你……”
她好半天说不出来完整一句话,郁则珩目光一暗,扣着她的下颌吻上去。
嘴巴说不出来,不如做点别的。
乔殊嘴上并不服输,像小兽亮出尖锐牙齿咬上来,郁则珩捏着她下颌,感受到她面部肌肉在用力,他在她咬下来之前,躲开她的牙齿,等她咬空,再度吻上来,勾缠,吮吸,乔殊舌根发麻,又不甘心任由他夺取,钻着空要去狠狠咬上他的舌头。
一来一回,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互相啃咬。
浴袍的腰带不知道什麽时候解开,松垮的布料被轻易剥开,散乱铺在洗手台上。
郁则珩的嘴唇从她唇上移开,杂乱无章地落在她的唇角,下颚,她在他手臂上抓出指痕,呼吸急促,毫无章法。
如同攥住跳动不安的心脏,他的温度跟力道,也一并揉进血液里,在此刻沸腾灼烧。
他低头,吻了吻它。
乔殊身上睡裙是柔软真丝面料,象牙白的色泽在洇湿後变得透明,紧贴着皮肤。
绯红色布满整张脸,她咬唇,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咬牙,忍无可忍地道:“去床上。”
郁则珩擡眼,漆黑眼底如深海:“现在脏了,我先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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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一章先更咯,我继续去酷酷炒第二章
会晚点更,明天起来看正合适[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