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大哥,那我们先回去了。”郁明琮从容摘掉纸条起身。
“路上小心。”
回去的路上,郁明琮问她在急什麽。
郁明芜拍拍自己的脸,回味刚才的乔殊跟郁则珩的互动,她认为有戏:“再不走,耽误嫂子跟大哥谈恋爱?”
在乔殊的字典里,她跟郁则珩之间与谈恋爱只沾一个字。
不是谈,是做。
乔殊有时候觉得,郁则珩对她而言更像是一款还不错的大玩具。
男女身体构造区别很大,她纤细温凉的手指会忍不住上手,去触碰他的骨骼明显的肩以及宽阔後背,抚过突出的锁骨,再按上劲瘦的胸肌,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是壁垒分明的腹肌,她轻轻戳动,腹肌像呼吸上下。
手指再往下,被一只大手给抓握住。
乔殊不满意地仰头,郁则珩垂着眼睫,眸光漆黑幽暗:“还不想睡?”
“不给玩?”她细眉挑起。
郁则珩握着她的手擡起,落在自己唇边,不轻不重地咬过她的指头:“你玩,等你玩完就到我了。”
那算了。
乔殊现在都还没缓过劲。
被咬过的指尖沾着一点濡湿,她蹭上他薄唇,感觉到郁则珩暗下来的眸光,她侧身趴在他身上,鼻梁贴着他下颚,她睁着的眼,睫毛卷翘,像猫一样狡黠慵懒。
“有烟吗?我想看你抽。”
乔殊做事全凭兴趣,一时兴起,想起他抽烟的样子很性感,找来烟跟Zippo银质打火机。
她握着打火机,压在他胸口,点燃他唇咬上的烟。
蹿起的火光,映在两个人的脸上,乔殊长睫颤了下,擡眼时,红色的火光映进眸底。
郁则珩面颊微凹,她看着他的眼睛,再移至唇,她掌着他的下颌亲上去,也自然尝到他含着未呼出的烟,她被呛到了,趴在他肩膀咳嗽一声,整张脸被呛红。
他长臂一伸,随手摁灭,再翻过身,握住她的下颌接吻,唇齿间还有极淡的烟草味,乔殊尝到一点甘甜。
拢在眼前的烟雾仿佛还没完全散开,透过稀薄的白雾,她看到他模糊的面孔跟俊朗的五官。
“要不要试试关灯?”郁则珩拨开她额头的碎发。
乔殊望着他,像是要望进他心里:“你要给我当心理医生,给我做脱敏训练吗?”
“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
迟疑两秒,乔殊说行。
惧黑并不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她不会在黑暗里无法呼吸,也不会崩溃尖叫,她的难受,更像是虫子爬上手臂,犹如附骨之疽甩不开。
“准备好了吗?”
乔殊趴在郁则珩胸口上:“准备好了,郁医生。”
啪嗒一声,室内的光消失,陷入黑暗。
乔殊的眉几乎同时皱起,她深呼吸,黑暗像具有生命一般,吞噬掉周遭声音,它攀爬上她的身体,往血液,跟五脏六腑里钻。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向上擡起,放在他的脸上:“能触摸到我吗?”
乔殊靠触摸感觉他,嗓音绷紧:“可以。”
郁则珩嗓音低沉:“这是我的眼睛,感觉到了吗?”
乔殊呼吸放慢,手指先触摸到他突起的眉棱,然後触及他的眼窝,最後是睫毛,她感觉那点热度,丝丝缕缕的,渗透进指腹纹理。
她手指往下,触碰他高挺的鼻梁,不同于眼睛的温热,这里是冰凉的。
然後是嘴唇,过分的柔软,手指像是笔,描摹着他的唇形。
黑暗里,也不是什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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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50个红包啵啵啵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