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况?”她捏起那枚戒指,目光落在郁则珩的脸上,“你不是丢了吗?”
郁则珩没穿上衣,只套了条裤子,露出劲瘦的胸膛跟紧实窄腰,因为刚才的运动,冷白的皮肤泛着暧昧浅粉。
他抿下唇,下颚紧绷:“我没有说丢了。”
没有说,但也没有再戴过。
乔殊之前看见郁则珩手光溜溜的,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离婚後就丢了婚戒,她慢慢翘起唇角:“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离婚前你就已经喜欢我?”
戒指在她指尖来回,闪着金属光泽,就像一面骄傲的旗帜。
郁则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上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乌黑头发早已经在身後散开,她脸上神采奕奕,带着动人的明媚。
一切都能解释了。
乔殊说着自己的看法:“所以离婚後你从明芜那看到我的社交账号,我很少会发自己的照片,一般都是风景跟小西,如果不是浏览完主页,很难知道是我的。”
郁则珩没吭声,让她继续说下去。
乔殊抓住他的把柄,整个人都处在振奋的状态,她翻身坐在他腿上,睥睨着他:“这两年里是不是没少看,什麽频率,每周几次还是每天晚上?”
她姿态像是审问犯人。
郁则珩扶着她的腰,眼眸漆黑:“不记得了。”
乔殊微笑,扬起的浅浅梨涡像是恶作剧般,俏皮又甜美:“那就是每天。”
“……”
“看我动态的时候都在想什麽,以什麽样的心情?是不是挺生气的,气我离婚後过得还不错,生活充实,一堆朋友,就好像你在我生活中从来没出现过?”
“所以你很不爽,绞尽脑汁想要给我添堵,想来想去,也只想到共同欠款我们离婚时没有扯清楚,你叫律师跟我联系,就是想让我记起你,想到还有你的存在对吗?”
这一切,郁则珩都没有反驳。
他就像是自虐一样,越是讨厌她恨她,越是想要翻开她的动态,试图从里面拼凑出她的生活。
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的,那些生活里,都不会再有他。
郁则珩扯唇道:“也不是只有生气,也会觉得你这样很好,你过得很开心,没有国内这些事,你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情绪是复杂的。
産生恨跟不甘的情绪,前提是有喜欢。
乔殊搂着他的脖颈,怔愣片刻後目光闪烁,她啄了下他的唇:“那两年我有想过你,你们车队夺冠後,我看过回放的比赛,也看见你,我咬牙哼了哼,觉得还行吧,至少没丢我的脸。”
那两年,即便是分开,即便他们闹得不好看,谁都没有想让对方过得不好。
视线相交,有些情绪全写在眼里,互相都能读懂。
几乎不用说什麽,两个人刚分开又重新黏在一起,像是不知疲倦,又像是患上皮肤饥渴症,想要贴着,想要交换温度,才能让不安的心缓一缓。
结束後,郁则珩抱着乔殊去浴室洗漱。
花洒的温热的水打在皮肤上,缓解疲倦,她舒服地闭上眼睛,感受他手指在头发穿插。
脑中还想着刚才的画面,她红着脸,不知道是水温烫的还是别的。
洗完澡,郁则珩给乔殊吹头发,手臂从她身後捞起长发,再用吹风机细细吹干,湿润的头发触感像绸缎。
乔殊眯起眼,享受着服务。
头发吹到一半,郁则珩暂停,问:“我现在是什麽身份?”
乔殊掀起长睫,眸底是黑白分明的干净澄澈,她故意装傻:“你是什麽身份?”
“我在问你。”
“不知道,你想要什麽身份?”乔殊把问题抛给他,同时揶揄道:“我们郁总已经不满足于床伴了吗?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床伴不会吹头发,也不会做饭,更不会约会。”郁则珩语调平平,不满意道:“你不能只享受,不负任何责任。”
乔殊哼笑,模模糊糊说出三个字:“男朋友。”
郁则珩也不会让她就这麽蒙混过关,追问:“谁的?”
她抿下唇道:“我乔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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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前夫哥名分也是要到手了[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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