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则珩漆黑目光凝视着她,一副不太愿意,但又拿她没办法的表情:“你们结束後,他想挽回那段感情,但陆沁不愿意再给他机会,没多久後出国深造。”
“那郁啓文追过去了吗?”
“嗯。”郁则珩说,“他跟着陆沁去了法国,但工作的原因,他也需要再国内来回飞,後来听说陆沁有了新男友,他回国消沉了一段时间。”
精彩啊。
“然後就结束了?”乔殊追问。
“後来陆沁回国,也分了手,他重新追求陆沁,什麽招式都用过,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结果,这辈子应该是没希望了。”
之前乔殊对陆沁就有好感,听到这里,更确信自己没看错人。
男人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郁则珩嗓音凉凉:“这件事就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作为一个男人没担当,朝三暮四,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咎由自取,是活该。”
乔殊好笑:“你说你堂哥的坏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件事很复杂吗?如果喜欢陆沁,就坚定点,排除万难,给她一个交代,如果性格软弱,不够喜欢,就早点跟陆沁说清楚,干净利落地分手。”
没担当,朝三暮四,性格软弱,是郁则珩对郁啓文的评价。
乔殊回想郁啓文,笑问:“他有那麽糟糕吗?”
都姓郁,怎麽没见他有半点偏袒?
“你觉得他很好?”郁则珩双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上身压下来,高挺的鼻尖几乎抵上她的脸,“是了,你要是对他不满意,也不会想要跟他结婚。”
“……”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乔殊反问:“你为什麽那麽在意?”
他就是很在意。
想到她最开始选中的结婚对象不是他,他就一肚子怨气,他比郁啓文差在哪?
“你当时跟他发展到哪一步?”郁则珩又问,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像是冬日里猎猎作响的寒风。
其他人只知道他们即将订婚。
但私底下见过几面,又是怎麽相处的,除去他们,谁又知道?
乔殊感觉到他的怨气都要满溢出来,像是水,要将她团团围住,她往前,鼻尖蹭蹭他的,伸出食指指尖,戳上他衬衣下的肌肉:“你不会想知道的。”
指甲顺着肌肉纹路往下移,他到底吃什麽,练得这麽好?
郁则珩声音粗哑:“我想知道。”
“是单独吃过饭,牵过手,还是,像我们那样接过吻,你都是怎麽叫他,也叫过他哥哥吗?”
漆黑的眼像是黑曜石,时而有熠亮的光在闪烁。
他低头,额头贴着她,每说一个字就蹭着她,呼吸胡乱地缠,最後,鼻尖相抵:“他比我好吗?”
如果没有陆沁那件事,他们早就已经结婚了,那他还得称呼她一声嫂子。
只是想到那场面,他眉头就像是打结的线头,怎麽也扯不平。
凭什麽,郁啓文这麽好命?
郁则珩咬牙,忍不住地嫉妒,嫉妒发生过的事,以及没发生过的可能。
乔殊被他喷出的热气颤了下,她刚要张嘴,郁则珩低头,抢先吻住了她的唇,也堵住她的回答。
郁则珩嗓音低哑,像是认命:“算了,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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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吃醋的小狗最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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