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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陷害 所有他欠下的帐我都要他百倍奉(第1页)

第38章陷害所有他欠下的帐,我都要他百倍奉……

封禅是古代帝王举行的一种祀典,源于帝王封禅祭祀的传统。按照《史记·封禅书》张守节《正义》的解释:“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封禅大典的举行,不仅是对天帝的祭祀,也是帝王向天下宣告自己文治武功的盛大仪式。封禅的仪式主要包括“封”和“禅”两部分:封指在山之顶聚土筑圆台以祭天帝,增山之高以表功归于天。禅指在山之下的小山丘上积土筑方坛以祭地神,增大地之厚以报福广恩厚。

晄朝封禅大典在距帝京一百里外的靖山上举行,靖山是大晄朝最高的山脉。大晄建朝已有几十馀年,历经两代帝王,继承了前古封禅仪式,在位满十年必须要举行一次封禅。

崇明帝不像建明皇帝,他不信鬼神之说,在位几十年来从未举行过封禅仪式,如今朝局内忧外患,他架不住言官御史的奏折,今年终于要举办一次封禅仪式。

大祀前三日,皇帝和群臣便开始“致斋”,即行斋戒之礼。大祀之後,在靖山举行围猎活动,以彰大国武士勇猛之躯。

今日是大祀第一日,庞大的仪仗队伍行走在山脚下,约莫过了四五个时辰才到山顶。此时天色黑透,旌旗巾幡在皎洁的月色下随风摇曳,皇家帐篷由先前上山的禁卫军驻扎完毕,一行一行人由宫里司礼监的太监引入其中。

凤待姊自从嫁入高家後很少有机会回宫看望苏贵妃,今日得封禅大礼的便利,在一切收拾妥当後来到了贵妃处请安。

帐中温度适宜,苏贵妃身着织金莽衣常服,圆领对襟上铺翠图金,整个人华贵依旧,她眼眸淡淡地看着女儿,声音不冷不热地道:“待姊,近期可有不适?”

凤待姊腹中胎儿已有三个月大,三个月前她得知自己怀了高治臻那色中饿鬼的孩子後,一连几天怄得吃不下饭,一向温和的母妃也同父皇一般要求她下嫁给高治臻那混球,那时她心里对母妃是生了怨怼的。

三个月不见,凤待姊近乡情怯,乍看到苏贵妃先红了双眼,小声道:“母丶母妃。。。。。。。”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先控制不住得哭了起来,苏贵妃心里对女儿的气闷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慢慢走到凤待姊的跟前,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待姊在高府受委屈了吗?”

听到母亲的这一声关怀问候,凤待姊哭得更凶,抽抽噎噎地道:“母妃,高治臻他丶他根本不是人!他府中有十几个小妾,他爹更是个混账,多小的男孩女孩啊,他都下得去手!母妃,我不想在高家了,您救救我,哪怕自立府邸,对丶对啊,公主下嫁不是可以自立府邸的吗,我要见父皇!”

苏贵妃深吸一口气,拉住凤待姊的胳膊,“待姊,你这样见风就是雨的性格不改,总是要吃大亏的。我问你,你可知为何你父皇一定要你嫁给高治臻?”

凤待姊茫然地看着苏贵妃,嗫喏道:“因为我失|身于他。”

苏贵妃摇摇头,温和的眸光里像是含了点别的东西,不似平时,“高聿寒门入仕,从两淮盐运史一路高升到刑部尚书,如今更是入驻内阁,他权利大了,野心也大,陛下需要你去笼络他,以防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凤待姊闻言怔愣于地,半晌後道:“凭什麽?凭什麽要我来?”

苏贵妃看着不成器的女儿,眸中带着激烈复杂的情绪,“凤待姊,我且问你一句话,你务必老实回答我。”

凤待姊擦了擦眼泪,“您说。”

苏贵妃眸中迸射出精光,专注地盯着凤待姊,问:“那日晚宴,往酒里放春|药的主意,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教唆的?”

“我自己的啊,母妃怎麽。。。。。。”凤待姊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母亲,脑海中闪过什麽,又否认道,“不丶不算是,在那日夜宴之前,我被父皇禁足了嘛,实在无聊就让小德子搜了好些话本给我,那些话本里好几个都写着狐狸精为了得到心爱男子施以媚药,我寻思着我这麽喜欢萧殷时,既然这招成功率这麽高,给他下了春|药赖上他不就好了嘛。”

苏贵妃闭了闭眼,好生一个蠢货!她苏梓柔的女儿,被崇明帝娇宠成了如此一个蠢货!

苏贵妃胸膛起伏,凤待姊怯懦地看了眼不同寻常的母妃,问:“母妃,您怎麽了?”

“小德子呢?把他叫来。”

“他死了。”

苏贵妃回到主位上喝了口凉茶压下心火,问道:“怎麽死的?”

凤待姊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管他怎麽死了嘛,他一个不中用的狗奴才,出了趟宫就死了。”

苏贵妃摩挲着腕上金镯,消尸灭迹,死无对证,究竟是谁,如此大的手笔,宫闱秘事都算计得明明白白,一直以来她在暗中运筹帷幄,如今女儿倒是被利用得渣都不剩。。。。。。

苏贵妃再次适应了自己女儿的愚蠢,现下只觉得心累,于是摆了摆手道:“你好好在高府,莫要惹是生非,时机一到,我会让你父皇同意另住公主府的。”

凤待姊上前抱住苏贵妃的腰身,哭啼道:“我就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母妃对我最好了!母妃,你都不知道,窦小泉那贱蹄子,不止一次地勾|引高治臻,我恨不得杀了她!”

苏贵妃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声音平淡地道:“待姊,贴身宫女都料理不了,也太没用了不是?”

凤待姊心中一凛,道了声是,躬身退出帐篷外。

帐篷外月明星稀,禁卫军来回巡逻走动,窦小泉见凤待姊出来,连忙递了件斗篷到跟前,道:“公主,驸马说您出来了就去帐篷找他,他有话要向您交代。”

她看着窦小泉的眸光愈发不善,窦小泉在这样的目光里不禁有些害怕,踌躇着开口道:“公主?”

凤待姊看着窦小泉,忽然弯了弯眼睛,笑道:“小泉,靖山风景独秀,咱们四处走走吧。”

她说着话,人已经擡腿向前,窦小泉咬了咬唇,跟在她身後。

春三月,靖山之顶草木发芽,在夜色里披上一层朦胧青绿。凤待姊站在断崖处俯瞰着周围层峦叠嶂的山势,转身对窦小泉道:“小泉,你在我身边服侍十多年了吧。”

窦小泉称是,凤待姊抚摸着微凸的小腹,又道:“那小泉想不想出宫嫁人呀?”

窦小泉觉得近日来的公主说话总像魔怔了一般,踌躇了一瞬道:“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山顶上的风吹得两人衣衫猎猎作响,凤待姊转身拿出匕首,挥臂用力插进窦小泉心口,道:“那小泉就做本宫的鬼吧。”

窦小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服侍了十多年的主子,能够如此坚决地在自己心口插刀,她吐出一口血来,问道:“公主,为什麽?”

凤待姊清丽的脸庞上都是鲜血,衬得这张脸如疯似魔,她看着窦小泉裂了咧嘴,道:“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窦小泉眼神破碎,声音低弱地道:“奴婢从未勾|引过驸马。”

“这话,留给阎王爷说罢。”凤待姊握紧手中匕首,正要再次发力时,被人擒住手腕,一动不能动。

来人言笑晏晏,端的是世间无二好颜色,开口声音微哑,“公主,咱就是说,怎麽每次撞到你都有惊喜呢?”

凤待姊再用力不成反而向後摔了个趔趄,身姿不雅地蹲坐在地上,受惊的声线有些尖利,“风丶风檀?你怎麽会在这里?”

风檀把匕首甩开,掌心压着窦小泉正汩汩流血的伤口,回答道:“办差回来咯。”

凤待姊撑着岩石站起身来,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阴毒,旁边就是悬崖,风檀正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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