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以後你就给我滚!别再来烦我,以後,别出现在我眼前,你恨我,正好我也不是很喜欢你,就这样吧贱人。”
她自暴自弃的。
不,魏越摇头。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到得到她,很早以前就想得到。
出国的每一天,他都想得到。
那些年他很疯狂,玩命工作,直到真正掌权。
促使他玩命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要她。
要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份头发丝,甚至身体上的每一滴汗液,每一个毛孔……
他要和她纠缠一辈子。
就像菟丝花缠绕在大树上那样。
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你到底脱不脱?”黎青不耐烦。
魏越低沉着声音:“我脱。”
黎青看他。
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紧接着是内衬,贴身衣服……
他像一个洋葱,哦不,是妓男那样,将其身躯彻底展现在她面前,他像一个任由她打分的商品。
完美,精致,有力。
总之,黎青不会拒绝这样的身体。
今年,他二十七岁,其实不算年轻,对于日抛的质量而言,算得上不错。
魏越靠近她,在靠近她,最终在距离她一尺之遥的地方停下来,求怜惜。
这一刻,魏越的心好疼。
针扎一样。
做完就不要他了吗?
靠近他姐之时,他才明白——他不是不爱,他只是恨她不爱他。
她宁愿要一个野男人也不要他。
她的脸近在眼前,这个距离,她能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以及青灰色的血管,分布在她的额头。
血管里装着他姐汩汩流动的血液。
他已经脱光,而姐姐还穿着完整的衣服。
她只是脱|下一些,就能享用全|脱的他?魏越吞了口涎液。
或许在她眼里,他是一个十分廉价的男人。
“姐……”他破碎地问:“这是我们的最後一次,对麽?”
黎青说对:“这是最後一次。”
“做了以後就给我滚。”
魏越闭上双眸,以痛苦,以哀伤。
姐姐捧住了他的脸,就像是无数次在异国他乡的梦里一样,她和他对视,他看见她的眼里有他。
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触感似云烟,似白雾,带着独特的冷香,那股香几乎是覆盖了他整个身躯,钻入每一个毛孔,尽情肆虐,凌辱,直至将他完全侵蚀。
嗯……
魏越闭上的眼又睁开。
她是一匹飞奔的野马。
高高升起又落下。
飞溅的雪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