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良的电话总是来的很及时。
“喂,若寒,想我了吗?我想你了。”他每次开口都是在表达他的思念。
“嗯,有一点点。”
“那我现在回去的话,你能和我去领证吗?”
商若寒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便随口迎合了一句,“好啊,只要你半小时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跟你走。”
“那你来家门口。”
商若寒以为傅俊良给自己准备了什麽鲜花或者其他惊喜,听话的走到门口。
她将信将疑的打开门。
“Surprise!”
傅俊良的笑脸出现在门口,商若寒愣住了,电话也没有拿下来,一直放在耳朵边。
过了许久她才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傅俊良的脸,发觉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傅俊良看她呆住,忍不住笑起来,露出那洁白的牙齿,嘴唇边挤出两个酒窝。
“高兴傻啦?真的是我。”
傅俊良笑着拿下她的手机,他背上的背包还没来得及摘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商若寒。
商若寒终于回过神,帮傅俊良摘下背包,把他迎进了屋里。
傅俊良迫不及待的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多日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这一个浓浓的亲吻,“若寒,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他的声音带着些疲惫,同时两只眼睛盯着商若寒,也在期待着她的回应。
“我,我也想你。”
傅俊良顾不得旅途颠簸疲惫,听到这话只是咧开嘴高兴的抱着商若寒转圈圈。
他对商若寒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只要多日不见他想拥有她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他抱着商若寒,从客厅一路吻到卧室,顾不得自己风尘仆仆的形象,只想和商若寒多多相处每一刻。
他轻车熟路的试探着商若寒的每一个神经,轻轻噬咬着她的耳垂,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
(事後)
傅俊良到底是年轻,即使时差都没倒过来,即使坐了长时间的飞机,回到家仍然能和商若寒颠鸾倒凤。
“刚才电话里说的话,还算数吗?”傅俊良靠在床头轻笑。
“我说的什麽话?”
“当然是半小时内出现在你面前就和我去领证啊。”
“我有说过吗?”
“说这些为时尚早,等你哥哥姐姐都结完婚再说吧。”
“你耍赖!不行!我要再来一次!”
“俊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快乐,但是只要一想到曾经那些不快乐的时光,快乐就会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难以忘却的痛苦。”
傅俊良本来把商若寒揽在怀里,轻轻拂着她散落在自己胸膛前的头发,听到这话他手上动作一停,随即坐起身。
“其实我不太喜欢太宰治的做法,有些事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和出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最後却选择最笨的方法,这种想法真的是蠢。”
“因为他属于边缘性人格障碍。”
“若寒,你不要用现在的眼光去审视从前的经历,你可以记得,但是不要永远的记得,你现在的日子不是很好吗?还有,良心这种东西,该扔的时候就得扔,知道吗?”傅俊良最後的声音温柔的如一抹月色,照在商若寒的身上。
商若寒的眼睛黯淡下来,瞳孔涣散,再也无法聚焦,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傅俊熙的婚礼地点选在在吉瑞酒店,是青市规格最高的酒店之一。
傅俊良给商若寒量身定做了一套淡紫色礼服,是一件抹胸裙,带了点简约的纹饰,傅俊良让她穿上试试。
“我不去,我以什麽身份去啊?我去那里像什麽话?不去不去。”商若寒觉得自己和那种酒店和来宾肯定是格格不入的,她觉得自己周身没有贵气,一个隐匿在人群里毫不出挑的人,去那种地方也没有什麽用。
“商若寒,你就是没下定决心和我一起走到底对不对?”
傅俊良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商若寒心里一惊,像是被说中了,她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不说话。
“这种场合你为什麽不能去?你是我名正言顺的正牌女朋友,谁能小看你?”
“我…”
“你什麽?我不管,你就得去。”
“我不去可以吗?我从来没去过这种场合,我去了露怯。”
“有我在,怕什麽。”
她也不是怕,只是没有那麽高的社交能量,懒得去交际,懒得见人。
更何况见的还都是一些有钱有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