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查看,身後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宁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修长的身影斜倚着门框,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怎麽不拆开看看?”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唐栗被压在床上,气得眼眶泛红,手指揪住他的衬衫领口:“你!有病!”
宁斯低笑,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嗯,我有病。”
“你流氓!无药可救!”她擡脚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内侧细嫩的肌肤。
宁斯忽然俯身,将她所有未出口的骂声都吞进唇齿间。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直到她呼吸凌乱,他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喘:“老婆,你是我的药。”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线下滑,在锁骨上留下湿热的印记,声音闷在肌肤之间,带着几分偏执的哑:“爱上你是一种病的话,那就让我病入膏肓……”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宁斯懒散地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勾着那件黑色蕾丝睡裙的细肩带,深V领口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麽,半透明的蕾丝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
宁斯笑着说:“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唐栗红着脸一把夺过睡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触电般缩了回来。
唐栗耳根烧得通红,攥着睡裙转身就往浴室走,身後却传来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跑什麽?”宁斯单手撑住浴室门框,居高临下地看她,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她散落的发丝,“又不是没看过。”
唐栗羞恼地瞪他,却被他突然低头在唇上偷了个吻。
宁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衬衫早已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紧绷的腰线。
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指节微微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麽。
下腹的疼痛感隐隐灼烧,呼吸都比平时沉了几分,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浴室的方向,眼底暗色翻涌。
浴室的水声停了。
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推开,蒸腾的热气裹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飘散出来。
唐栗赤着脚走出来,身上穿着那件深V领的黑色蕾丝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柔软的曲线,V领下的雪白若隐若现,後背的系带松散地垂落,像是故意留着等他亲手系上。
她故意歪头看他,指尖卷着垂落的系带绕圈,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宁斯眼底骤然掀起风暴,猛地起身时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啊!"唐栗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掐着腰按在墙上。
宁斯滚烫的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带着血腥气的吻重重压下来。
这个吻像惩罚,牙齿磕破她唇瓣时尝到铁锈味,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暴起青筋。
十分钟後。
“嘶啦——”一声,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在他指间碎裂。
卧室里的灯将纠缠的影子投映在墙上。
宁斯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从唐栗的肩头缓缓下滑。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抚过她纤细的锁骨,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战栗。
“抖什麽?”他低笑,嗓音沙哑,指腹恶劣地蹭过她敏感的腰窝,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
唐栗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一声轻哼。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节一寸寸丈量着她的曲线,从腰际滑到腿侧,再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宁斯……”她声音发颤,指尖揪紧了床单。
他俯身,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呼吸灼热:“我在。”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低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