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药能让人心跳如擂鼓,却不会致命,正合王氏病弱克夫的戏码。
你回去告诉沈清瑶。我把药瓶收进袖中,就说你看见春桃在厨房熬药,神色鬼祟,像是要下毒。
云袖猛地抬头,眼尾泛红:小姐,这
别怕。我按住她抖的手,她们做惯了栽赃的事,听见二字,比见了猫的耗子还慌。
你只消把话传到,剩下的,她们自己会往坑里跳。
第二日卯时,王氏的脚步声还在院外就响成一片。
我倚在床头喝着参茶,听她掀翻了院门口的栅栏:给我搜!
定是有人要谋害清棠!
春桃哭哭啼啼被押到我面前时,王氏举着那青瓷瓶,指尖几乎戳到我鼻尖:清棠你看!
春桃竟藏了毒
母亲来得正好。我扶着春桃起身,故意踉跄两步,这药瓶,可是您昨日派来的医婆亲手交给清瑶的嬷嬷?
还是说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王氏骤白的脸,您想让它出现在我院里,再演一出主仆相残
春桃立刻呈上半块泥印,沾着灶灰的莲花纹清晰可见:这是在厨房灶台边拾的,和昨日来我院的医婆鞋底花纹一模一样。
王氏的手指绞着帕子,指节泛青:你、你血口喷人
昨夜戌时,医婆走西角门入府。我从袖中摸出张纸,是守门老张头按的指印,没报备,没挂号,直奔清瑶院,待了足足半个时辰。
母亲若问心无愧,何不让父亲请太医正堂来诊?
何必私请医婆?我往前一步,盯着她颤的睫毛,难道您怕太医诊出我根本没心疾?
王氏的嘴唇张了张,到底没说出话来。
她身后跟着的婆子们悄悄往后缩,连沈清瑶派来的小丫鬟都低下了头。
母亲若累了,先回去歇着吧。我扶着春桃坐下,声音软了几分,女儿这病,还是等父亲请了太医再治不迟。
王氏摔门而去时,门框上的铜环撞出巨响。
春桃忙着收拾满地狼藉,我摸了摸腰间,系统界面的红光烫得人颤——【逻辑推理·初级】完成,【证据链构建】功能正在解锁。
夜更深时,云袖的信鸽落在窗台上。
我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清瑶哭了。
我对着烛火笑了——王氏今日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总得找个出气筒。
沈清瑶那蠢丫头,怕是要在屋里哭上三日三夜了。
窗外起了风,吹得烛芯噼啪作响。
我望着跳动的火苗,把纸条扔进铜炉。
火星子舔过二字,腾起一缕青烟——这一局,不过是个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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