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生看着面前一脸傻样的阮千岁,真的被他蠢笑了。
“你不是为了救你的心悦之人所以才会替忘诀办事,你不冒死进去又怎会救的了他?”
“……我…我傻啊,我这麽惜命的一个人…”阮千岁心虚的看着柳渡生,阮千岁除了自己的性命真的找不出第二个对她这麽重要的事物了。
柳渡生又笑了。
“我发现你这人好喜欢傻笑啊。”阮千岁吐槽道。
“我在笑你啊。”
“笑我?我怎麽了?”
“亏他还是你口中的心悦之人呢,就连生命都不愿意付出,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得多伤心啊。”
柳渡生双手环胸低着头看着阮千岁,一副瞧不起阮千岁的样子。
“爱人先爱己,再说了他又不心悦于我…那我这不是亏了吗。”阮千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後一句她说了些什麽柳渡生都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麽?”柳渡生嘲讽阮千岁,弯下腰侧着耳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阮千岁有时候真的想给他一刀捅死。
“我说!他又不!心悦!于我!!!”阮千岁故意在柳渡生耳边特别的大声的吼着,差点把柳渡生的耳膜震破。
柳渡生立马把身子收了过来,牢牢地捂住了耳朵“嘶!他不喜欢你你很骄傲吗,吼这麽大声是想要整个灵隧神山听到你的破事吗。”
“是你自己听不到的,怪得了谁。”阮千岁学着他的样子对他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微笑。
玩归玩闹归闹,阮千岁看着面前走不进的灵隧神山一脸忧愁“现在怎麽办。”
柳渡生摸了摸自己耳朵,发现自己还听得到,这才把手从耳朵边拿了下来,指着阮千岁说“你找忘诀帮你啊,他肯定有的是办法。”
“说的容易你去找?”
“他是你兄长又不是我兄长。”
“说的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完阮千岁拉起柳渡生的手便瞬移回了焱罗殿的殿门口,焱罗殿近来的魔气越来越重,以至于让柳渡生都开始犯恶心了起来,捂住了口鼻。
阮千岁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你怎麽了。”
“有点臭,没事。”
阮千岁听到後立马闻了闻自己的身上,自己明明才沐过浴,不应该又臭了。
“你鼻子有问题吧,我才沐过浴。”说完阮千岁便直直的走进了焱罗殿的大厅。
柳渡生见阮千岁走进了大殿,给自己施了一个小小的咒术,以免被这些让人犯恶心的魔气给侵蚀,这才跟着阮千岁的步伐走进了大殿。
“哥,哥?”阮千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殿的正中央,发现今日忘诀并不在。
跟在阮千岁身後的柳渡生仔细的观察着整个焱罗殿,上一次来的匆忙,以至于他都没有再好好的看一次这里。
“还真是该在的时候不在,不该在的时候一直都在…”阮千岁见忘诀不在,用脚随意的踢倒了一旁长的奇丑无比的建筑物。
柳渡生大致的观察了一圈过後,走到了阮千岁的面前“他除了待在这里以外,他还能去哪?”
阮千岁听了过後笑了一声。
“他被神女封印还能去哪,当然是只有在他的这一亩三分地里来回散步啊。”
“那他为何今日不在?”
“你当焱罗殿是什麽林间小屋吗,焱罗殿很大的。”
柳渡生的眼神从阮千岁身上移到了整个焱罗殿上,仔细的一看这殿确实不小,忘诀被封印在这里还挺舒服的。
“去找找不就好了。”
听到此话後的阮千岁扭扭捏捏的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的回答“……他不让。”
“?”柳渡生震惊的看向阮千岁。
“这殿不是你俩的?为何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