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跟哪啊这是,都说不知者无罪,但这不解释一下就真的要说不清她是不是得失心疯了吧。
“不是,这是昭月!”阮千岁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抱起牢牢地抱在怀中,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给昭月摔出阴影来。
柳渡生看了一眼她怀里抱着的盒子,这是昭月?
“这是昭月?”
“…事情说来话长,你看现在都已经这麽晚了,我们睡觉吧行吗,我们睡觉吧。”阮千岁不想跟柳渡生坦白今天去了哪里又干了什麽,因为她要是坦白了,柳渡生定会问东问西的。
“那就长话短说。”
“……要不还是算了吧。”
阮千岁把怀里抱着的盒子放在了一旁拍了拍,随後一屁股便坐到了床榻上。
“本君虽然平日里日理万机,但自从听了长鸣和昭月的事情却异常好奇,既然事情有所发展,你为何不愿同我一一道来?”
“不是不愿,你看现在这麽晚了,也该休息了吧。”
柳渡生看出了阮千岁的小心思,她这点小伎俩以为自己欺骗得了谁?
“又和你那个新结交的朋友一起待了一天吧。”
柳渡生微微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端详了一会儿。
“……”
毕竟柳渡生说的是事实,阮千岁也不好狡辩什麽,屋子里一片寂静。
这氛围已经尬的阮千岁不知所措了,她攥紧了拳头,走到了柳渡生的身旁。
“多亏了他…我…我才能找到昭月。”
柳渡生轻蔑地笑了一声。
“是吗,那我岂不是还要给他赐点奖赏之类的?”
“那…那倒也不用。”
她的这个君主一天到晚就会阴阳别人,要不是阮千岁还有点情商在这,要不然若是她听不懂君主的阴阳怪气,看不懂他的脸色,那岂不是要掉脑袋。
见柳渡生也没有回话,她回头看了一眼盒子,脑子里灵光一现。
她嗲声嗲气地坐在柳渡生的身旁,用手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夫君~”
“……?”
阮千岁的一句话吓得柳渡生立马偏过头看着她,这突然又是怎麽了,中邪了吗这是。
她平日里叫过他一声夫君吗,好像没有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
“……”柳渡生的一句话,阮千岁的笑容变得僵硬,眨了眨眼无语地抿了一下嘴唇。
这怎麽撒娇从柳渡生嘴里变成了另一层意思呢。
“我想明天去一趟天崇阁。”
“去那干嘛?”
“……”
阮千岁沉默了一会,随後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从她进到百花阵里一直到她出来,只有昭月说她并非常人的事没有讲,其馀的该讲的都讲了。
“你想帮昭月重塑真身?”
阮千岁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好在柳渡生理解能力不差,他听明白了。
“对!”
“昭月是只妖,你一个凡人要帮妖重塑真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啊,所以特别麻烦!我还要去查资料!”
柳渡生见阮千岁认真的样子有些不解,一只妖而已,她这麽努力帮助一只妖是为了什麽?
“你就非要帮她吗?”
“因为…因为…”
阮千岁蹙了蹙眉,这完蛋了,要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就糟了。
但也总不能说是为了积德行善加功德吧,有点太假了。
“因为昭月要帮我恢复部分记忆!”
她实在没辙了,冷汗都被他的问题吓出来了。
“恢复记忆?”
柳渡生像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话题一样,放下手中的茶杯,整个人面向了阮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