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打赌同振什么时候会发现小鸟!”
髭切举起手,猛地指向看戏的膝丸,“弟弟丸来回答!”
“诶,我怎么知道,如果非要说大概过不了多久,四五天吧。”
莫名被带动得紧张起来的膝丸估摸了个数字,虽然小乌确实伪装得很好,但毕竟是阿尼甲,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思及此,他又转而去问髭切,“阿尼甲觉得弟弟什么时候会被拆穿呢。”
“我希望是永远不要。”髭切笑眯眯地回答。
他才不想在屏幕里看着同振跟小乌好好相处,凭什么同振命这么好。】
小乌coser在更衣间换好髭切的出阵服。
他其实不太会搞刀剑付丧神们奇形怪状的服饰,好在髭切装束偏简单,一些零件也能试着装好,避免了他闹出穿错衣服的尴尬事件。
刚走出更衣室,一道绿色的残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窜过来,膝丸coser的伴生灵飞速把自己缠到少年袖口,然后埋下头装死。
小乌coser脚步停下,他把卷住手腕的蛇扒拉下来,顺手丢到旁边的膝丸coser身上。
脑袋上挂了条蛇的青年眼神清澈愚蠢,还有脸问怎么了。
“以后它归你管。”
小乌coser不再理会被他的态度刺激得瑟缩的青蛇,虽然上次是例外,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下次,一想到有人曾经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膝丸coser闷声应下,乖乖把小蛇揣进口袋。
一早上吃了两次闭门羹,难道是因为他睡醒先睁开的左眼吗?
[惨遭抛弃了呢,蛇蛇。]
[蛇蛇委屈,蛇蛇发抖。]
[弟丸的表情也好委屈,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扔得你。]
[嘿嘿,反正我代了,蛇塑弟丸是极好的。]
[楼上的同事有品啊!]
后山的林间尚弥漫着露水的湿气,不知年岁的树木叶子绿得发黑,浓密的树冠挤挤挨挨,隐隐有参天之势。
昨夜被涉足的山峡边早已褪去雾气,下面的景象未有不同,一条狭窄的山涧顺着岩石缝流出,如同细细的银色缎带,经阳光晕出粼粼的水波。
一只幼鸦蹦蹦跳跳地跃下枝头,啄食土壤里的谷粒。
前方的空地上出现大摊谷粒,乌鸦歪歪头,敏锐地发现谷子上方被细树枝支起了一个竹筐。
粗鄙的捕猎手段。
幼鸦红色的豆豆眼里浮现一丝鄙夷,它展开翅膀飞过去,挑衅地在竹筐上跳来跳去。
突然,下方的土地松动陷出一个大坑来,幼鸦受惊慌忙扑腾翅膀飞起来。
刚升到半空,一张大网倏然落下,毫无准备的乌鸦被直接罩住,被裹着掉进下方的大坑里。
躲在草丛里的付丧神一跃而出,趴在坑边观察不停挣扎的乌鸦,嘎嘎的谩骂声不绝于耳。
“哦吼,效果不错嘛。”鹤为自己的新发明竖起大拇指。
*
源氏部屋内,小乌coser他们正在接待新认识的付丧神。
因为晚起没去领早饭,所以任劳任怨的厨师长把饭端过来了。
戴着眼罩的帅气付丧神取出木质餐盒,递过来的动作间,一股母性光辉闪到了coser们的眼睛。
小乌coser感激地接过食盒,手里感受了下份量,疑惑道:“请问里面包含〔髭切〕殿那个白痴的份吗?”
重量太轻了,虽说早饭重在精简,但三个男刃怎么看也不够吧。
烛台切被这句话震了下,好歹听出是关心,“〔髭切〕殿平时不爱吃东西,前段时间膝丸殿到来才将三餐纠正过来。”
膝丸coser一愣,怪不得兄长吃饭时一个劲往他碗里夹菜,还以为是太关心他,原来是不爱吃吗?
[一边说敬语一边骂人家白痴啊……]
[咪酱听出来是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