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毫秒级无延迟理解、那种对细微语气和潜台词的精妙把握、那种对生僻词汇和复杂句式的不假思索……消失了。
她需要集中注意力去“听”,去“辨认”,去调动这三天疯狂记忆的成果来“解析”听到的话语。
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和轻微的恐慌笼罩了她。就像一个人突然近视了几百度,看东西变得费力。
她试着在心里默念一句简单的“我饿了”,现能够顺利组织语言。但尝试想一个稍复杂的概念,比如“光合作用”,就变得有些困难,需要努力回忆对应的词汇。
成功了……但也只是部分成功。
她赌赢了开局,没有完全失去语言能力,省下了ooo积分。但她同时也赌输了,她高估了自己三天学习的成效,低估了彻底掌握一门语言的难度。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刚刚入门、听力不佳的外语学习者,依靠关键词和语境连蒙带猜,勉强维持沟通。一旦遇到快语、复杂内容或者方言土语,很可能就会露馅。
【检测到宿主通过自身努力保留部分语言能力,规避了完全失语风险。奖励积分+oo点!(基于难度和成果评估)】
【宿主当前积分:点。】
系统的奖励提示到来,肯定了伊拉极限努力的价值。点积分,距离o的目标如此之近,却又仿佛隔着天堑。她保住了积分,却暂时失去了轻松获取更多积分的能力(比如深度交流、快学习新知识)。
第二天清晨,王秀娟像往常一样叫她:“拉拉,起来吃饭了,今儿个熬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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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伊拉听懂了,关键词“起来”、“吃饭”、“小米粥”她都重点记忆过。她应了一声,坐起身。
但王秀娟接着絮叨了一句:“快点儿啊,粥凉了该凝皮了,你爹吃完还得去公社开会呢。”
“凝皮”?这个词伊拉有点陌生,反应慢了半拍,结合语境才猜出大概是“结一层膜”的意思。
“哦,来了。”她尽量自然地回答,心里却捏了把汗。
吃早饭时,伊爱国随口说起开会的内容,提到“传达上级关于夏锄工作的指示精神”、“防止病虫害”等几个词,伊拉听得半懂不懂,只能低着头默默喝粥,不敢接话,生怕暴露理解困难。
伊爱国和王秀娟对视一眼,觉得女儿今天格外安静,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种有些蔫蔫的状态,只当她是前几天学习太累还没缓过来。
走出家门,遇到邻居打招呼:“拉拉,吃了吗?今儿个天真好啊!”
这句简单,伊拉听懂了,笑着点头:“吃了。嗯,天好。”
但对方接着又说:“瞅这日头,今儿个地里薅草可得遭罪了,非晒秃噜皮不可。”
“薅草”她知道,“遭罪”也能猜,“晒秃噜皮”又是个陌生的方言词,她只能含糊地笑笑。
每一步,每一次对话,都变成了一场小心翼翼的考试。她必须调动全部注意力,捕捉关键词,结合语境和表情去猜测含义。
这种持续的精神紧绷,比干农活还累。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种“半聋半哑”的状态,并利用现有的积分,尽快找到破局的方法。
是立刻兑换【常见疾病诊断】?还是再冒险等等,看能否凑够o兑换语言包?或者……有没有其他捷径?
“遗忘”的阴影笼罩着她,而新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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