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政尧,对不起啊。”
现在回想起来,凌听也觉得自己太傻了。
两个人的事,她不找季政尧说,竟然私自做了决定,好人谁那么蠢啊?
“不用和我道歉。”
季政尧不需要凌听的道歉。
伸手在她柔顺的秀上揉了揉,季政尧不在乎的说道:“只要最终你能回来,怎么虐我我都愿意。”
“你有受虐倾向吗?”
凌听有些好笑,抬头去摸季政尧的脸。
季政尧抓住她的手,直接就咬了上去。
他这些年一直虐别人,心甘情愿被凌听虐。
另外一个甘之若饴,被人虐待的人还有厉晟。
这段时间和侨银住在一起,他身上的伤就没断过。
侨银平时看着好好的,可到了床上就跟头小野狼一样,不是咬就是抓,厉晟真是被她收拾怕了。
今天晚上将所有的货都走以后,厉晟点了两个菜,就和侨银喝上了哦。
本来厉晟想着,和侨银谈谈心,顺便给她打个预防针。
毕竟冷秋的事他还没解决。
可也不知怎地,喝着喝着,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侨银喝了酒,下手更重了,厉晟虽然得到了快感,但也疼的够呛。
“侨银,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别咬这么狠行吗?”
厉晟瞄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好声好气的对侨银说。
“不愿意就滚蛋,别磨磨唧唧的。”
侨银突然有些不太舒服,转过身就来了一句。
“侨银,你这是干什么?”
厉晟到底是集团总裁,从小到大,身边都是捧着他的人,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侨银一句话,让本就疼痛的他有些挂不住脸,想都没想就问道:“你是不是烦我了?”
“是是是,就是烦你了。”
侨银摸了摸似乎有热流冲出的鼻子,烦躁的说道。
“你”
厉晟并没现侨银的异常,脸色铁青的运了一会气,掀开被子就往外面跑去。
惹不起他躲得起。
听到大力的关门声,侨银翻了翻眼睛,起身就往洗手间跑去。
她这鼻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流血,她都已经习惯了。
在洗手间止住血以后,侨银塞着两团纸出来,拿起电话就给厉晟打了过去。
她现在有些头晕,想让他回来帮着按按。
可侨银打算的挺好,厉晟却没接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