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床上。
……
这一晚,沈以枝不知被逼着说了多少次那句话。
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有个印章,他还会亲自刻在她身上。
裴宴赫骨子里的不驯,顽劣总是在这事上展现的一览无余。
后半段也不知是逗她,还是纯折磨她。
他掂了掂坐在自己腿上她,“宝宝,自己动。”
“……”
又是那片熟悉海域,连晃荡的波涛都如此熟悉。
-
终是扛不住陪裴宴赫这么连着几晚的熬夜。
连最初他提议的晨起运动,都因为所说的特殊原因搁置的不知到哪里去了。
沈以枝为了让他克制,节制,特地把待在画室的时间调到了晚上。
以至于,裴宴赫一回来找人还要到书房,敲门。
之所以还要敲门,是因为门里边被锁上了。
他的书房改成了她的画室,结果他被锁在门外了,真是有点意思。
隔着门板,裴宴赫淡声道:“沈以枝。”
里头传来她不情不愿的声音。
“干嘛!”
裴宴赫倚着门框,“睡觉。”
沈以枝笔尖顿了下,想都没想就喊道:“我还没画完,晚点我再睡!”
裴宴赫垂眼,看了眼腕表上转动的时间。
22点26分。
他不发一言,忽地转身走了。
沈以枝等了一会儿,见外头不再有动静,想着裴宴赫应该是睡觉去了,彻底松了口气。
再陪他没个轻重的熬下去,沈以枝感觉,身上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干净的了。
毕竟裴宴赫总是喜欢亲她,不管是哪儿,没他没亲过的。
然而,没等她多庆幸。
下一秒,门口传来钥匙插锁的声音。
沈以枝已无心关注他是哪来的钥匙,飞快盖下画,还不放心地蒙了层布,才起身到门口。
再堵门已然来不及了。
门被推开。
沈以枝刚看清他的身影。
画面倏地颠倒,人就被这么扛到了他的肩上。
她脑袋一下充血,手拍打着他的背,“裴宴赫,你放我下来!”
男人走的步履平稳,牢牢锁着她乱动的双腿,目视着前方。
走进卧室,光线变得昏暗。
依旧没开灯。
“嘭——”
沈以枝被丢到床上,眼前的画面只剩下一片迷离。
她心下暗念不好,毫无焦点注视着前方,试图唤醒他尚存的人性。
“裴宴赫,我今天不要了!你把灯打开!”
身侧凹陷,腰上一紧。
沈以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已经抵上结实的胸膛。
刚要挣扎,头顶响起他低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