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夜渐渐深了,两人在庭院里站了许久,直到露水打湿了肩头,才各自回房歇息。
姜安亿躺在偏厅的床上,指尖还残留着姬治婉掌心的微凉,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心头的暖意还没散去,身体里却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她心里一沉,是乾元的发情期到了,比预想的早了几天。
从前每次发作,她都会提前备好抑制剂,一针下去便能压下那股汹涌的欲望,
可这次仓促归来,药物竟落在了之前的行囊里,还没来得及取。
燥热越来越烈,带着灼人的痒意,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从毛孔里溢出来,房间里弥漫开来。
姜安亿咬紧牙关,撑着身子想去唤人找药,刚走到门口,就浑身一软,靠在门框上重重喘息。
而内院的姬治婉,正坐在灯下翻看卷宗,鼻尖却忽然闯入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姜安亿的信息素。
起初还淡,转瞬就变得浓烈,像一张网将她笼罩。
下一秒,身体里便涌起一股与之呼应的潮热,双腿微微发软,坤泽的发情期竟被这股信息素强行诱发,来得又急又猛。
她猛地站起身,清冷的眸子里泛起水汽,理智被翻涌的欲望搅得有些乱,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偏厅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姜安亿靠在门框上,脸色潮红,额角布满冷汗,眼神迷离却还在强撑。
“药,帮我找药”姜安亿见是她,声音沙哑地哀求,只要唤来下人,就能拿到备用的抑制剂。
可姬治婉却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她的指尖滚烫,带着与平日清冷截然不同的灼热,呼吸也有些不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泄出。
姬治婉的声音里还凝着发情期带来的微颤,却硬生生压出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凛冽。
她攥着姜安亿手腕的力道收紧,指节泛白,眼底水汽氤氲,却亮得惊人,
那是孤注一掷的执拗,是藏在高冷外壳下,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惶恐。
她迎着姜安亿灼热的目光,一字一句,像带着冰碴的刀子,又像捧着易碎的真心,问:
“你现在心里面到底住的是谁?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回来了,你选她还是选我。”
姜安亿浑身的燥热像被寒流猝然冻结,连带着汹涌的信息素都滞了半拍。
姜安亿望着姬治婉,她眼底凝着层薄薄的水汽,却亮得灼人,
攥着她手腕的指节泛白,力道大得像要嵌进她的骨血里,平日清冷的声线裹着发情期的微颤,却字字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那点残存的理智瞬间被这质问撞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疼。
她反手扣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异常坚定:“心里面住的是你,从来都只有你。”
她往前凑了半步,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彼此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想抓着的丶想陪着的丶想共度馀生的,是你,姬治婉。”
姬治婉浑身一僵,怔怔地望着她。
姜安亿眼底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滚烫的真诚,像一束光,劈开了她心头所有的不安与隔阂。
发情期的潮热再次汹涌而上,这一次,没有抗拒,只有本能的渴求。
姬治婉猛地扑进姜安亿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姜安亿的腰,将脸埋在她滚烫的胸膛,
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哽咽,混着信息素的牵引,碎在空气里:“我信你姜安亿,我信你!”
姜安亿紧紧抱着姬治婉,感受着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身体,指尖抚过她後颈细腻的皮肤,
那里是坤泽腺体的所在,薄而脆弱,藏着最敏感的神经,是建立专属联结的唯一入口。
她的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麽,掌心的温度却烫得惊人,带着压抑不住的悸动与郑重。
姬治婉环着她腰的手臂收得更紧,将脸埋在她肩头,彻底卸下了所有高冷僞装。
後颈传来的指尖触感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身体里的渴望在此刻攀至顶峰,
每一寸肌肤都在本能地渴求着与眼前人建立起不可分割的羁绊。
姜安亿低下头,鼻尖轻轻蹭过後颈那片皮肤,感受着皮下腺体微微的搏动。
她没有急着动作,只是用唇轻轻贴着那处,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让姬治婉浑身一颤,一声细碎的轻吟溢出唇角。
姜安亿喉结滚动,压下翻涌的欲望,用最温柔却无比坚定的力道,缓缓张口,将那枚小巧的腺体含入唇中。
牙齿落下时带着极致的克制,没有丝毫粗暴,只以恰好的力道刺破皮肤表层。
姬治婉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彻底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