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芙激动得想哭,但她也不是一无所知:“那这笔钱,现在还不能取出来是吗?”
温舒点了点头:“要等芙芙满二十五周岁才能取。”
而且,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取出来恐怕也会被背后作祟之人顺藤摸瓜现。
温舒之所以告诉江听芙,是怕她想不开。
但温舒似乎低估了江听芙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上午,江听芙都在吭哧吭哧地帮温舒收拾房间客厅,连精心养护的指甲都劈了一只也不喊累喊苦。
温舒舍不得她干这些从小都没碰过的家务活,千哄万哄把人哄回房了。
等再进去看时,江听芙已经七扭八歪地在小床上睡着了,那张床很硬,温舒铺了两层垫子也没有变软多少。
见女儿还能睡得着,温舒就安心了。
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时,温舒还不忘朝修门的江玉山招呼一声:“芙芙睡着了,你小点声。”
江玉山抹了把汗,回头有些难为情:“舒儿,要不……我还是去楼下找个修门的吧。”
上来的时候他看见墙上涂的广告,才五十块钱。
温舒无奈:“快去快回,今天就得把门修好,芙芙最爱干净,总不能连澡都不让她洗了。”
“诶……”
……
江听芙睡醒时。
手机里多了两个未接电话,是高特助的。
江玉山住院的这两天,高特助每天都来,裴青序倒是没来过,但出院时,江听芙被告知这几天住院的费用已经有人提前付清了,是位姓高的先生。
江听芙知道是裴青序让高特助去办的。
她不想接受裴青序的好意,但……
她没钱。
她的银行卡在回国那天也全部被冻结了,身上唯一的钱就是她包里那一千澳元,换成r币也就五千块钱。
江听芙实在不知道五千块钱能做什么。
秉承着“拿人手软”的心态,江听芙还是给高特助回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几乎是秒接:“江小姐,您终于给我回电话了。”
江听芙能屈能伸:“医药费的事,还请高助帮我谢过裴总,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他。”
“诶江小姐,裴总不会要您的钱的,而且裴总还我交代江小姐一件事。”高特助故作神秘。
江听芙:“什么事?”
高特助:“裴总说,江小姐没有工作经验,现在出去怕是不好找工作,如果江小姐愿意,可以随时来鼎州报到。”
江听芙两眼一翻,心里暗骂了一句“看不起谁呢”。
她再怎么说也是京都大学的高材生,哪里就沦落到要去鼎州看裴青序脸色的地步。
江听芙笑眯眯咬着牙:“多谢裴总好意,找工作的事就不劳裴总费心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手机里传来“嘟--”的一声,高特助讪讪地抬头看向裴青序:“裴总,要不我再劝劝江小姐?”
裴青序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
“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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