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沈确喘息着应,抬手轻轻剥开一条狐尾儿。
下一瞬,另一条缠上来。
沈确:???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掉了!
少年撑起身子,殷红的唇瓣诱人采摘,“沈大佬这是怎么了?不是你要把尾巴们留下来的吗?”
“可是……我狐毛过敏,好痒。”沈确胡乱找了个借口。
谁懂,他真的遭不住了。
少年笑得很坏,“神狐的伴侣没那么弱鸡,首次过敏之后你便有了抵抗能力,不会再犯了。”
“诶啊──”
“是谁先招惹了我的尾巴儿,那就得受着。”
念卿安说着,手心覆上去输出点灵力。
然后露出满意的笑,“终于补上我的名字了。”
“…………!!!!”
大脑断路的状态下。
他见到少年真的给自己盖了个章。
好好好。
也是时候该振一振夫纲了。
沈确唇瓣轻启,迷离之间掐住少年的腰。
目光凶戾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下一秒……
他沙哑的调子拖很长,带着细微颤音,“老婆………………坏宝。”
夫纲什么的全忘了。
-
两人又荒废了一个上午的时光。
下午,沈确回了趟公司。
开完股东大会后,只把亲爹留下来谈话。
“我要去一趟酋拜。”
他看着沈柏行冷漠道,“听着,这次不会手软,我要他们全部破产。”
沈柏行指尖紧紧攥着,有些不安,“老三,你决定了?”
沈确调子冷冷的,“终归是他们想要的太多,把手伸到国内来了,这不怪我。”
“我问的不是这个。”
沈柏行眼尾红红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曾经让高律师拟了一封遗书?”
话落,沈确眉头紧着,“是,那是三年前了。”
沈柏行调子沉了些,“三年前你病情特别严重,爸爸可以理解,现在病好了,那封遗书你为什么没有作废?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消息被泄露了,你两个哥哥敢把手伸到沈氏、伸到你身上吗?他们以为你病入膏肓了你知道吗?”
“他们不是我的哥哥!”
沈确吼道,面色带着明显的怒意,“他们是您的儿子,我只是不幸身为您的儿子之一。”
两人视线交汇,浓烈的火药味掩藏不住。
片刻之间,沈柏行错愕惶然的眸落寞了几分,“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身为我的儿子就让你觉得如此不幸?”
沈确没有回答,转过头看向别处,呼吸沉沉。
“你回答我啊!”
沈柏行双目赤红,多年的委屈和心酸剎那间似雪山崩塌。
“这么多年你处处看我不顺眼,其实你心里早就不想认我这个爸了是吧!”
“……”
“你暗示我和你妈再造个小号,其实是你想要抛弃我们俩,又怕没人替我们两个养老送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