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半个月没有搭理耀儿奶奶,她似乎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所以这两天不敢再躺在卧室里装病。
晚餐做了四个菜,一个鸡蛋羹,看上去不错。
可是白菜和豆角一起素煮,竟然放了冰糖,吃了反胃。猪蹄是烧过放在冰柜里冷冻,吃的时候再取出解冻煮熟,味道不鲜美。
豆腐干炒火腿肠,味道寡淡,还有一碗和猪蹄一起煮过的粉丝。除了鸡蛋羹,耀儿无法接受其他的。
其实不怪耀儿挑食,我和肖也都不爱吃。
耀儿赶紧说在学校吃过面包,然后匆匆扒完半碗饭上楼去了。
耀儿奶奶的心思太重,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告诉我们,她做不好饭菜,最好不要再让她做。
可是在这个家里,也只能是她做,而她再不做就是废人一个。
我吃完饭上楼做卫生,做吸尘拖地板是必须的,因为白煞每天都会把地板折腾出很多痕迹。
“我给奈何桥了两条信息,可是他都没有回复,按理说他不是闲着嘛。”我说到。
“估计是被他控制的道长在做事,所以不好回复你。”肖想了想说到。
“嗯,估计就是这样。”我说到。
鼓也一直没有回复,我不想再问,毕竟再做法事的话,我们无法解决筹备,这就是现实问题。
我感到郁闷,只好又信息给奈何桥。
“奈何桥,白泽的法事失败了。”
夜里八点,耀儿弹完钢琴就去洗澡,我把他换下的衣服放进楼下的洗衣机里洗涤。
“因为白泽元神太弱,没有承受住,那个茅山道长是替他死的。血膜这个星期内可破。”鼓回信。
“刚刚才知道,法事失败也正常。除非做法事的愿意将病灾转移给自己,基本上就不会失败。”奈何桥回复。
肖的腹部痛得跪趴在沙上。
“奈何桥,白泽这边是没有办法解决了,对不?血膜到底怎么回事呀?不然我做个了结,你把我接走,活着很烦躁。”我回复。
“那要看茅山派有没有人愿意帮忙,血膜一直在攻啊,没停过。”奈何桥来。
我和肖说了情况,我们都认为不可以要求别人承受自己的病灾。
“不管了,活几天算几天吧。”肖说到。
“奈何桥,不可以要求别人承接自己的病灾呀。”我出。
“忘记了,茅山派是可以给自己做替身的。”奈何桥回复。
“之前那个道长为什么不给自己做替身呢?搞得魂都没有了,法事也失败。现在就算再做,我们也解决不了筹备,白泽就等死吧,我也累了。”我出。
“谁知道,这个事和我们又没有关系。”奈何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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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绪忽高忽低的浮动着。
“我又等了两天,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能攻破
血膜?”我出。
八点四十分,我准备先去洗澡。
“母亲,您终于要洗澡了。”耀儿有点夸张的说到。
“你平时都不关心我什么时候洗澡,今天怎么啦?有什么古怪?”我拥抱了一下耀儿。
“嘻嘻,我只是关心啦。”耀儿笑了。
我在耀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心疼他。
洗完澡,我拿着内衣裤去书房阳台上晾。
“刚才有一个茅山派道长联系我,说可以重新做法事。但是又要做筹备,我放弃了,说不定可以跟你一起走。我问了还能活多久,道长回复说一周。”肖说到。
“嗯,我主要是担心就算现在把你治好了,而我又还没有走,西方神系也还是不会放过你。
如果又再做法事,我们根本扛不住。最好是等我走了,再彻底的救你一次,估计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奶奶知道你的法事失败后,立刻露出厌烦责备的表情,可见她对你已经是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嘴上不敢说而已。
不行就赌一把,鼓说本周内可以打破血膜。等我走了,你还活着的话,就彻底拯救一把。如果你先走,我送你。”我说到。
肖点了点头。
“等我走了,再接走耀儿,不会让他成为孤儿留下受苦。”我说到。
肖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