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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声音真的很狗腿。

让宇文晔有一种想要罚俸禄的冲动。

叶洛睡的腰酸背痛，也不知道哪个坑爹的把自己和沈湛安排在了一个马车里。

为了和沈湛划开界限，叶洛不得不将自己僞装成了一只壁虎，一整夜的时间啊，叶洛都趴在车厢上一动不动。

现在也就算了，想想极北之地的那种温度，自己再贴上去……叶洛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一共就三辆马车，叶九歌自己和宇文晔一辆，沈湛和叶洛一辆，剩下的那辆则是摘星和惹笑。

虽然叶九歌觉得自己去最後一辆车最不招人烦，但他和那个见鬼的摘星天生就不对盘，最终还是把自己的目标选在了自己师父的那辆马车上。

叶洛见到自家的乖乖徒弟激动的热泪盈眶，尼玛，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叶洛直接将叶九歌当了三八线，放到了沈湛和自己的中间，这样，也不害怕自己在睡梦之中就被人占便宜。

叶九歌和沈湛大眼瞪小眼。

叶九歌原本来这儿是想和自家师父聊会儿天的，谁知道自家师父这麽不给力，就直接睡了过去，留下自己一个人尴尬。

这种时候无论他想要下去，或者是继续呆在这里都变得很尴尬，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前，或许还能好点，能聊上那麽一两句。

但是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後，叶九歌一直都在暗戳戳的躲着对方，主要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

上一辈的恩怨他没有权利去评价对于错，但作为被叶洛一手带大的人，不喜沈湛几乎是一种本能。

所以：“……”

真的很尴尬，叶九歌有些後悔自己做的决定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和宇文晔在一起呢，至少没这麽尴尬啊。

沈湛到是适应良好，从格子里拿出了一碟酥糖放到了叶九歌的面前。

“花生的。”

“我不饿。”

是啊，确实不饿，但是却很馋。

“你师父和我说过你喜欢这些，我叫人去铺子里买了一些，不喜欢吗？”

叶九歌想再次婉拒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总感觉自己如果不吃就伤了一个老人家的心？？？

叶九歌吃了两块，用小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抱了一本放在一边的书开始津津有味……怎麽可能，在看到书里面的内容之後叶九歌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再怎麽样叶九歌也没想过他师父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居然还在车里看他和宇文晔的小话本。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脑回路啊，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对吧？

沈湛见叶九歌面色有异，关切的询问了一句：“怎麽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个东西落在宇文晔那里了，我要去拿，嘿嘿嘿嘿。”

叶九歌尬笑着准备着退出去，还没彻底的出去，就听到原本已经应该睡着了的人忽然开了口：“我这里还有，你如果敢走，我就一人发一本。”

叶九歌僵硬着转了头，转身的那一瞬，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脖子咔咔作响的声音。

哪怕叶九歌早就知道他和宇文晔两个人的话本很火，很火，甚至到了畅销全国的地步，但没人把那些个事儿摆在他的面前，他完全可以当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你不能这样，师父。”

“过来陪我睡会儿。”

叶洛打了一个哈欠，他是真的困了。

之所以一直强忍着没睡，也是想听听在他“睡着”了之後，沈湛和叶九歌会做点什麽。

叶九歌委屈巴巴的坐了回去，开始思年起宇文晔的好，至少宇文晔不敢这麽威胁他，且大多的时候都是他威胁宇文晔。

很惨很惨。

想找宇文晔。

宇文晔不在的第一个时辰，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