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听的很认真,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疏忽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叶洛看着叶九歌满脸严肃的样子觉得有意思极了,伸出手捏了一下叶九歌的脸蛋。
叶九歌拍开了叶洛的手,一脸的不赞同:“在这麽重要的时候,师父你就不要再胡乱搞事情了,好好听……讲。”
在说到沈湛的时候,叶九歌明显不知道自己要怎麽称呼对方,干脆选择了失声,反正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就好。
显然大家都知道叶九歌的意思。
“有什麽好讲的,我觉得你们在这里听那麽多,倒不如好好修炼修炼自己的武功,都这麽多年了,有些东西早就变得厉害了,知道太多,反倒不好,毕竟这张地图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地图,或许北极宫里面什麽都没有。”
“确实是有道理,不知道那麽多其实也没什麽不好的,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能到北极宫了。”
沈湛从善如流的收起了眼皮地图。
看的衆人一阵无语,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一个随时都能挂掉的地方,认真一点不好吗?
但沈湛接下来的几天里再也没有提过。
越往北走,便越是冷,马车的四周被羊皮包裹着,也抵挡不住外面那刺骨的寒意。
叶九歌大多时间都窝在宇文晔的怀里,其实他也有内力,但懒得用内力给自己取暖,更何况有个自带温度的抱枕可以靠,干嘛还要自己发热。
发热是不可能发热的,他那麽懒。
“你每天拿我当抱枕就没有什麽想说的吗?”
“你身上太硬了,如果软一点会更舒服。”
叶九歌点评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感受,无耻到了极点,虽然是白嫖,但也要挑三拣四。
宇文晔将叶九歌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
“软一点?软一点怎麽满足你?”
“卧槽,你耍流氓。”
叶九歌被震惊了。
“你如果不说那麽有暗示意味的话,我怎麽可能对你耍流氓?明天就差不多要到了,不如我们趁着今天做点什麽怎麽样,上一次做还是在京城。”
宇文晔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从被子下伸到了叶九歌的衣襟里。
叶九歌:“……不做,做了之後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更说不清了,我以後还想找人过日子。”
宇文晔看了看叶九歌红扑扑的小脸:“不做难道我们两个人就能说的清了吗?你觉得如果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谁还会敢和你在一起?”
天下皆知叶九歌的身份。
在天下人的眼中,叶九歌虽然还是叶九歌,但皇後的那个位置妥妥就是他的。
宇文晔登基这麽多年,後宫里除了一个叶九歌之外再无其他人。
所以真的没人敢和他在一起。
哪怕知道宇文晔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听到叶九歌的耳朵里还是让叶九歌一阵不爽。
“你就是吃定了我是不是,混蛋。”
炸毛了,如果继续逗下去说不定会把两个人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关系彻底弄僵。
“我哪里是吃定你了,分明就是你吃定我了。”
还被吃的死死的。
叹气。
叶九歌转身面向宇文晔:“叹气?”
宇文晔:“……”
他算是彻底服了,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宇文晔都在和叶九歌解释自己刚才为什麽叹气。
叶九歌不是那种喜欢翻旧账的人,但是看到宇文晔那张脸却还总是无名火起。
宇文晔为了救他,快要挂掉是不假,他不想对方死也是真。
可叶九歌始终觉得几年之前发生的事情没办法和现在的一切混为一谈。
这件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种。
“你当初为什麽不能对我好一点呢!”
耿耿于怀了那麽多年,无论宇文晔现在做的再怎麽多,这件事始终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宇文晔似乎是还想说什麽,但叶九歌却不想继续讨论下去了。
“我累了,要休息。”
“好。”
宇文晔帮着叶九歌盖上了被子,将人抱在了怀里,自己也躺在了叶九歌的身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叶九歌的後背。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马车外呼啸的风雪,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宇文晔都以为叶九歌睡着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肩膀处有点湿。
宇文晔愣了一下。
“乖,不难过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