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试,最後还是不敢冒险把松紧带套在自己脖子上,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把松紧带挂在胳肢窝下面,脚底下垫个小板凳,高度还挺合适。
姜敬之站在小板凳上,盯着房间的门,只听到门外脚步声一响,姜敬之把小板凳一踹,上吊松紧带把胳肢窝一兜。
郎骁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就看到姜敬之被挂在吊灯上,随着弹力上吊绳,忽悠,忽悠。
郎骁走到姜敬之面前,站住了。
姜敬之擡眼睛看着天花板,等了半天,没动静,然後低头看到,郎骁正在看着他。
郎骁的目光仿佛在说,“敬哥,你的智商终于跟我差不多了。”
郎骁用手指头,戳了戳姜敬之的胸口,稍微加大了姜敬之忽悠的幅度。
“你知道,这个房间有监控吗?”
姜敬之心说,“艹!”
“我从下午就看到你在房间里折腾。”郎骁推了几下姜敬之,然後开始扒姜敬之的裤子。
“你个狼崽子!你#¥%&!”姜敬之的脏话,说的越来越熟练了。
“我们还没试过这种玩法呢。”郎骁舔舔嘴唇。
姜敬之又在床上趴了两天。
後来,姜敬之又变着法的搞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有天晚上,郎骁折腾够了,喘息着起身。姜敬之脱力的趴在床上,转头看着郎骁问,“你打算就这麽下去,关我一辈子吗?”
郎骁靠在床头上,出神的看着一礼拜前被弄残废了的吊灯,“一辈子,当然好。”
姜敬之趴在床上,叹了口气,“你总归要现实一点。”
郎骁摇摇头,“现实就是,你会跑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现实不好,我不要。”
“可是……”姜敬之一时觉得词穷。
郎骁伸出手,着迷的抚摸姜敬之光滑的後背,“你放心,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干出一番事业,然後接我爸的班,等我成为族长,就谁都管不了我了,到时候我就让那个女人闪到一边去,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过日子。”
姜敬之就觉得着狼脑袋里的想法,简直是,能让他说什麽好?
郎骁的手,向上抚摸到姜敬之的後颈,在那块细嫩的皮肤上揉捏许久,终于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冒了血珠,疼得姜敬之直抽冷气,扭过头狠狠的骂。
郎骁却被骂的心情舒畅,起身骑在姜敬之的身上。
姜敬之叹口气,翻起白眼,算了,与其抵抗,不如享受。他越来越觉得郎骁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郎骁换了衣服,神采奕奕的出门上班去了。
但是趴在床上的姜敬之没起来。
虽说被郎骁折腾後,他经常两三天起不来床,但这一次感觉有点不一样。
他觉得头有点晕,鼻子有点堵。
八成是感冒了,姜敬之这样想,这大半个月,都被郎骁关在房间里,阳光不足,运动量不足,又动不动整宿整宿的折腾,他的小身板看来终于是扛不住了。
等晚上郎骁回来时,要记得让他出去,给自己买点感冒药。姜敬之这样想着,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姜敬之睡睡醒醒,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进来的却是一名五大三粗的黑人保镖。保镖进来,把一盘食物放在桌子上,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唉,等一下,郎骁今晚不回来吗?”姜敬之想叫住保镖。
但是保镖回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哪里的语音。姜敬之想起,郎骁说过,这些保镖不会中文也不会英语。
没办法,姜敬之只能躺回床上,郎骁应该是在公司有什麽事回不来,等明天再说吧,再说,小感冒,也许第二天就好了。
然而,等到半夜,姜敬之就觉得不对了,他开始觉得冷,翻出房间里的两床被子盖在身上,还是打冷颤,他应该是发烧了。
在头疼头晕中坚持到第二天早上,姜敬之等来的,依然是送饭的黑人保镖。
“你等一下,我生病了。”姜敬之试图拉住保镖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体温,但是保镖瞬间惊慌失措,甩掉姜敬之的手,逃似的跑出房间,锁上了门。
姜敬之气得哭笑不得,郎骁肯定是没少恐吓几个保镖,比如胆敢和他说话,就塞到水泥罐子里沉海之类的。
于是,姜敬之只能在床上,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等待郎骁回来,这一等,竟然等到天黑,又等到天亮。
保镖再来开门送饭时,姜敬之已经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持续的高烧让他意识不清,胸腔里像燃着两团火,每次呼吸都灼烧得发痛。
应该是高烧不退,引起肺炎了,姜敬之迷迷糊糊的想,肺炎会死人的吧。但是,他好像不能就这麽死了,他死了,郎骁可怎麽办?
姜敬之就这样丧失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吵醒,“姜敬之,姜敬之你别睡啊!你醒醒!救护车呢!!”
姜敬之半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哦,是郎骁,你这家夥终于知道回来了。
朦胧中,他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离开了那个囚禁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房间,离开了别墅,外面的阳光照的他的眼睛发痛。
所以说,我出来了?被塞进救护车的那一刻,姜敬之这样想着。
所以,我有机会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