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敬之冷冷一笑,擡起手往门外一指,“出去,没我的命令,再也不许回来!”
白耀晨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在姜敬之的命令下,转过身,一步一步,出门下楼梯,就这麽光着膀子走出了大门,还不忘帮姜敬之把门锁好。
姜敬之心说,痛快,八老头压箱底的东西就是管用。
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姜敬之拍拍手,转身走到床边。刚才小兔崽子说给郎骁下了药,不知道这会儿郎骁怎麽样。
姜敬之这一看不要紧,刚才闹闹哄哄的没注意,如今细致一看,饶是见多识广的姜敬之,也发出一声惊叹。
只看见床上的郎骁不着寸缕,被红绳帮了四肢,干干净净,毫无遮挡的被呈现在眼前。要知道郎骁那一身腱子肉,那真是有起有伏,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一身麦色的皮肤,刚被急出一层薄汗,如今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抹了橄榄油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再看郎骁那张脸,棱角分明,黑发凌乱,一双大眼睛,无助的看向姜敬之,眼底闪着盈盈水光。
姜敬之不禁深吸一口气,心里说着,老子半辈子积德行善,这就是回报。
姜敬之侧身上床,从容的坐在郎骁的身边,舔舔舌头,细细品鉴着面前这盛世美景。
“敬之……”郎骁一声痛苦的喉音,让姜敬之擡起头。
“怎麽了?”姜敬之带着点恶意的明知故问。
“你,你把我解开,然後,出去……”郎骁转过头,移开视线,紧皱眉头,痛苦的说。
“为什麽?”姜敬之有些诧异。
“我……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怕一会儿对你……”郎骁挣扎着,徒劳的想把脸躲起来,“或者你现在就走吧。”
姜敬之气得倒吸一口气,擡起手,在郎骁厚实柔韧的胸膛上,放肆的捏了一把,醉人的手感伴随着郎骁诱人的呻|吟,姜敬之像饮了一杯烈酒,再忍不住,翻身骑在郎骁的腰上。
“敬之,你下去,你要干嘛?”郎骁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扭着腰想把姜敬之甩下去,可是被姜敬之一把按住了要害,动弹不得。
姜敬之眯起眼睛,玩味的看着惊慌的郎骁,“你把我赶走,想要找谁去啊?”
“我没有……”郎骁惊慌的回答。
“还没有,你之前那麽久,每个月满月的时候,是不是,都这样,背着我找别人。”姜敬之一边说着,一边在郎骁的面前,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真丝衬衫的扣子。
“没有,没有!”郎骁用力摇着头。
“你把我晾了那麽久,让老子当了一年多的和尚。”姜敬之把衬衫从自己身上剥下去,扔到床下,然後直起腰,在郎骁的眼前,微笑着解开裤子的拉链。“今天,老子要把你这一年欠的,都收回来。”
……
收账的过程,于是就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
姜敬之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你,表现不错哈。”姜敬之回过头,看躺在床另一边的郎骁。
郎骁这会儿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姜敬之,後背上仿佛写着三个大大的英文字母,“emo”。
姜敬之心说,你这家夥还emo?明明後半夜,爽的连实木床柱子都被拽断了。
“等会儿天亮了,你去公司,帮我把今天的工作干了,我……请假一天。”姜敬之努力擡起胳膊,拍拍郎骁的後背。
郎骁被拍的哆嗦了一下,又蜷缩了好半天,才悄悄的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姜敬之,“你,不生气吗?”
姜敬之无力的叹了口气,“我生什麽气?”
郎骁把头埋在枕头里,思考了一会儿,然後擡起头,姜敬之在狼眼睛里看到点点亮光,他有点毛骨悚然。
“所以,你不生我的气了?”郎骁从床上撑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姜敬之有点犹豫,他是早就希望郎骁打起精神来,把那个PTSD治好,可是这家夥怎麽好像突然充满电了。
“你不生气了。”郎骁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散发出快乐的光芒。
姜敬之撑在床上,本能的想逃开,可无奈腰部以下,软的像被压路机压过一样。
郎骁扑到姜敬之面前,狼爪子抓起姜敬之的手,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姜敬之,无比兴奋的说,“结婚吧!”
姜敬之青筋暴起,“结什麽婚?我还欠着你爸三年的翻倍利润呢!赶快给我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