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打赏毫不掩饰地透出轻视与羞辱的意味,像是随手给路边的乞丐扔下一枚硬币,但。。。。。。
对于普通出身的beta而言,十万,具有不小的诱惑力。
“抱歉,段少,牌局公正,我无法左右。。。。。。唔!”
舒默垂眸,白皙的指尖摁在那枚筹码上,把它推回到段锦瀚的身前,却猝不及防地被段锦瀚擡手扣住手腕,猛地拽向自己的方向——
“宝贝,你确定你没有算牌?”
段锦瀚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眼里透出猫科动物锁定猎物时的危险信号。
“这一晚上,不是庄家赢,就是覃烈赢。。。。。。”,他声音微微一顿,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过舒默细腻的腕侧皮肤,“你告诉我这是巧合?”
牌桌上哪有什麽巧合,要是有,那也是人为的‘巧合’。
在场的另外几人都在看戏,包括同样赢了一晚上的覃烈。
段锦瀚手指探入他的衣袖口,举止越发轻佻过分,“为什麽这一晚上就只让覃烈赢,你是看上我们覃大少了吗?”
旁边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像是在嘲弄舒默的不自量力。
舒默手掌撑在绿色的牌桌上,腰身磕在深棕色的梨花木边缘,上半身几乎趴在牌桌上,姿态实在狼狈。
他擡眸对上面前alpha充满戏谑与锐利打量的眸子,
“我没有,段少。”
他漆黑的眸子澄澈平静,看不出一丝心虚慌乱,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可段锦瀚却不想这麽轻易地放过他,“宝贝,你话里有歧义,是什麽没有?”
“是没有算牌?还是没有看上我们覃少?还是都没有?”
舒默抿唇,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覃烈的方向——
alpha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神色冷淡,整个人透出一股冷酷感,
此刻他正面无表情地跟舒默对视,深邃锐利的黑眸映出舒默狼狈的模样,眼底一片冷漠,
一个想要耍小聪明,投机取巧的beta,楼下一抓一大把。
在场的另外几人都饶有兴趣地看向覃烈,期待他的反应,
覃烈没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得凉薄又无情。
舒默眼眸黯淡了些,缓缓地垂下眸,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段锦瀚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湛蓝色的眸子里浮现出趣味,
他视线划过舒默柔顺的眉眼,然後缓缓往下,落在舒默白皙小巧的鼻尖上,再然後是水润的唇,修长的脖子,沿着微微敞开的领口往下看去——
那一小节精致凹陷的锁骨在衣领的半遮半掩下,别具诱惑力,
。。。。。。还有胸前露出的那一小片白皙肌肤,
段锦瀚的目光暗了暗,视线顺着舒默的腰线往下看,落在那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挺翘的臀上。
舒默此刻的姿势狼狈,却又透出股别样的暧昧勾人。
一个无所依靠的底层beta,面对一群高高在上的豪门少爷,简直——
就像是羊入了狼群。
包厢的门关着,几个少爷要是真的一时兴起,把眼前的beta压在牌桌上轮流享用把玩。。。。。。
气氛一时陷入安静,在不知不觉间弥漫开微妙的暧昧。
舒默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从覃烈的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先段锦瀚,同时撑在桌上的手悄无声息地伸到桌下,按下那里的紧急按钮。
段锦瀚见舒默重新把目光放回到自己的身上,眼里透出点愉悦,
他动了心思,便大大方方地问出口,“宝贝,你提供外出服务吗?”
外出是要做什麽。。。。。。彼此间心里都一清二楚,
能跟着邮轮出公海的荷官,特别是他们这种包厢的‘专用’荷官,心里大多存了点别的心思,
想要搏机会,攀高枝,实现阶级跨越,过人上人的好生活。。。。。。在这所邮轮上都实属普遍,
法外之地,脱离规则的束缚,欲望和贪念失去了禁锢,就会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