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擡起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照着覃烈的话做,听话得不像样,
“真听话,”,覃烈低笑了一声,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透出股轻佻的意味,“你要是在酒吧喝醉了酒,然後被人给捡走了,那现在估计连渣都不剩了。”
喝醉了不仅不闹腾,反而变得格外的安静听话,三两句话就能轻易地把他给哄走了,还是乖乖跟着走的那种,
酒吧里的那些不怀好意的财狼虎豹要是看见了,不捡他还能捡谁?
舒默歪头,脸颊软软地贴在他的掌心里,眼皮犯困地一下下地往下耷拉,覃烈将他的脸扶正,边给他吹头发,边调侃他,“知道外面的人捡到你之後都会让你做些什麽吗?”
舒默安安静静地听着,然後照旧发出一道低低的气音,“嗯。。。”
“嗯什麽嗯,说什麽你都答应!”
"他们会让你主动去亲他们,会让你主动张开嘴。。。",
覃烈瞳孔一缩,话没说完,声音便哽住了,
下巴处被柔软温热的唇瓣擦过,alpha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乖乖听话的舒默因为身高不够,亲不到他的脸,晕晕乎乎之下便低头亲在了男人明显凸起的喉结上。
舒默的脑子早就迷糊成一团浆糊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alpha说'亲',便顺从地照做,仰头去亲对方的下巴丶脖子,听到alpha说’张开嘴’,也跟着听话地张开嘴唇,然後。。。柔软温热的唇含住alpha的喉结。
舒默身体前倾,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覃烈的身上,
手掌按在alpha肌肉紧绷的肩头,他柔软湿滑的舌尖,还无意识地舔了一下alpha发紧的喉结,
“亲。。。”,他嘴里含糊不清地溢出一个字,说话时呼出温热的气息轻扫过alpha敏感的喉结,
覃烈浑身紧绷,扣住他脑袋的手,手背青筋暴起,额角也突突直跳,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凌乱,
舒默攀在他身上,嘴里还挑逗似的又轻声重复了两声,“亲。。。亲。。。”
他亲了亲覃烈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後又张嘴一口咬住,尖利的牙齿缓缓地碾磨了一下男人敏感脆弱的喉骨,他又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覃烈的脖子。
暗含着挑逗与挑衅的行为,
被咬住咽喉所引起的暴虐情绪在alpha的体内疯狂叫嚣肆虐,
覃烈狠狠地皱了皱眉,闭了闭眼,嘴里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呼吸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重了些,
被舒默含住的喉结干渴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都变得低哑晦涩,“舒默,松口。”,
如果现在有第三人在场,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会夸赞和感叹一句‘舒默勇气可嘉’,
咽喉是所有生物的命门,也是alpha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骤然间被触碰,alpha天生的防御机制就会本能地被激发,去进行攻击,
这就跟人不小心踩到猫咪的尾巴,猫在吃痛时会本能地转身,凶狠地朝人类发动攻击是一样的。
他一个beta,居然敢去咬一个alpha的咽喉,敢去触碰alpha敏感的喉结,做这麽危险又不要命般的事,
如果是换成别人,现在早该被覃烈给弄死了。
舒默听话地将嘴唇从alpha的喉结处移开,
一缕银丝从他的唇齿间拉开,他垂眸,看见alpha喉结旁他所留下的湿痕,又莫名地再次把脸凑上去,
脑子不清醒的beta不要命地再次伸出猩红柔软的舌头,又轻舔了一下alpha的喉结,
似乎是想要将那一小块湿意给舔干净,他跟小猫喝水似的,舔了一下又一下,然後一路往上,迷迷糊糊地都快要舔到alpha的下颌了。
"哈!",覃烈气极反笑,手掌扣住舒默的後颈,动作粗鲁地将他从自己的脖颈处拉开,低头看到舒默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alpha咬肌紧绷,恨恨地用力磨了磨後槽牙。
“亲。。。呃!”
舒默被拉开,不明所以地低喃出声,然後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一把摁在了身後冰凉的镜子上,
他後背砸在镜面上,疼得闷哼出声,
覃烈倾身向前逼近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则掐住他的纤细的脖子,强迫他擡起头,然後俯身凑近他的脸,
“呃。。。唔!”
下巴被alpha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舒默身体抖了抖,嘴里溢出一声吃痛的颤音,
脖子被掐住,他被迫往後仰起头,头顶打落下来的灯光让他晃花了眼,呼吸被人掌控的畏惧,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
他单薄纤细的身体被禁锢在镜子前和alpha高大的身躯之间,无路可逃,
覃烈灼热的气息和体温密不透风地包围着他,让他心生惧意,下意识地想逃,後背越发往後地紧贴向镜面,本能察觉到了危险,让他害怕得像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身後镜子里。
他身後的镜子里,alpha缓缓地擡起凶狠压低的眼睛。
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里透出冷冽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