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板知道这件事後会不会发出尖锐爆鸣声。
薛清砚皮肤白,一旦受伤,皮肤便会变得青紫,表面看上去十分唬人。
“郑俞安,这场事故都是因你而起,杨家真调查起来,不会放过我难道会放过你吗?”
“你在郑家也未必有那麽受重视吧。”
他不遗馀力得出声刺激郑俞安。
他那便宜大哥性子像极了亲爹,是个死要面子的精致利己者。
如果杨锦从此不能人道,那麽杨家势必会追究到底。
同为四大家族之一,杨家巴结郑家不假,但真发起火也没什麽顾忌。
杨锦跟着郑家人一块喝酒,出了这回事,郑俞安确实脱不了干系。
越想越害怕的郑俞安,理智已经处于边缘,他没想到平时软柿子一样的薛清砚能干出这种事。
“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都是因为你才闹出这些事,死贱人,去死吧你!”
郑俞安越说越癫狂,拳头不要钱似的雨点般砸向薛清砚。
薛清砚边挨打边笑,他很久没有见过像郑俞安这样清新脱俗的蠢货。
算算时间,哥哥也该发觉不对赶来了。
“你们在干什麽,还不快住手!”
郑俞安听到他大哥的声音,理智渐渐回神,停下动作。
咦?声音不对,不是哥哥的声音。
郑应尘担心两个醉鬼长时间不回来,别再出什麽岔子。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出来看看,谁知道刚经过洗手间,就看到郑俞安在惹事。
郑俞安还未走两步,身後紧接着跟上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
郑俞安刚要回头呵斥,就被人狠狠撞开。
萧晏卿一路上心急如焚,总担心他家小砚会不会出什麽事,怎麽去个洗手间这麽长时间还未回。
“小砚!”
萧晏卿三两步跨过碍事的人影,狠狠掀开欺负薛清砚的施暴者。
郑俞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被人一把甩到墙壁上。
“小砚,是哥哥不好,哥哥来晚了,哥哥不应该让你独自一人来洗手间。”
萧晏卿双目赤红,扶起伤痕累累的爱人。
他家小砚,脸上,胳膊上,身上全是青紫一片的伤痕。
明明几分钟前,两人还在包厢你侬我侬得用餐。
“哥哥,有人喝醉酒想轻薄我,我反抗了那个人,俞安哥气疯了,发了疯似的打我。”
薛清砚躺在哥哥怀里,用脸颊轻轻蹭哥哥的饱满的胸膛。
他怕极了,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趴在萧晏卿怀中,他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紧紧贴着萧晏卿,用气声向哥哥解释这一切。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这麽称呼郑俞安,只是在场人都没注意这个小细节。
郑应尘刚出声就被人冷冷打断,“没有误会,我只知道我的爱人因为你们受了伤,你们每个人都逃不了干系。”
他强忍住要杀人的心情,现在当务之急是带他家小砚去医院检查。
这笔账,他会跟这群人慢慢算。
郑俞安缓过眩晕,慢悠悠扶着墙壁,刚要站稳,萧晏卿抱着薛清砚经过,狠狠赏了他两脚。
薛清砚听到“咔嚓”声,心知他的肋骨已经被哥哥踢断。
“哥哥,我疼。”
我们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哥哥的注意力只需要放在我身上就够了。
薛清砚长长的睫毛低垂,形成小面积阴影,恰巧遮住眼底疯狂的占有欲。
“哥哥带小砚去医院,宝贝撑住。”
萧晏卿俯身在薛清砚额头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目光中是化不开的浓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