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历说今日宜居安床丶动土丶嫁娶。睡你算不算安床?”成风手上作乱,眼睛盯着人问。“还是算嫁娶?”
“做一次解决两件大事,这麽应付我?还是你不行?”
“谁说只做一次。我可以一次解决一件大事,你要是受得了我可以两次解决一件大事。今晚就把两件大事一起解决了。”
四次。宋明宣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成风被他笑得发恼,追着他又亲又咬。闹过也清洗过,成风如愿以偿“安床”,宋明宣只让他完成了一件大事。第二件由他自己完成。
穿衣镜前,成风被反擒着双手,落地镜里全是他,在他吃力弯腰时宋明宣的脸露出一瞬。宋明宣像他藏在身後的影子。他被影子紧紧搂着,负距离试探着。
“上次我在这里换衣服,你知道你看我的眼神有多馋吗?”
“要|干就|干费什麽话。”成风仰头抵住宋明宣鼻梁,宋明宣粗重的鼻息激得他头皮发麻。
“我他|妈馋你你不开心!”
“你馋我的时候,我尤其想*你。”
成风仰头吐出一口热气。“你等着。”
宋明宣很快等到了报复。距离他在落地镜前放骚话五个小时。再睁开眼,两只手被皮带绑在床头柜上,腿也被捆着。
醒酒後的成风脸上少了迷离和冷酷,眯眼假笑。
“哥哥醒了。还记得昨晚说过什麽吗?我饿了,给不给吃。”
宋明宣气笑了。昨晚做太久太累了以至于多年练就的警惕性在凌晨失效了。
“不送爷爷去海边了?”宋明宣试图唤醒成风的理智。
“当然去,我去你又不去,做完了你睡一觉。”成风抓过油抹上,迫不及待上工具。
一个小时後,成风神清气爽从浴室出来,下楼拿外卖,两个人坐在窗边吃早饭。
“上班吗?”成风问。
“休息。”宋明宣一直看着他,伸手摸摸他脖子上的痕迹,“待会儿穿我衬衫。”
成风转身照镜子。落地镜里,或重或轻的痕迹从下巴到腰上。他噌地起身,转身时候扯掉浴巾。
“卧槽!腿你也不放过你是人吗?”
宋明宣立刻伸出自己的腿,以示自己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成分从镜子里看见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上横着两条勒痕,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辩解道:“不绑住我怕你反抗。”
宋明宣收回腿时,勾着他的腿弯把人拉近。
成风顺势横跨在他腿上。“哥哥别搞了真没时间了。”
“你还敢叫哥哥。”宋明宣捏着他脸往外扯,“艾草的时候骂骂咧咧说我不是人。动枪了叫哥哥,你脸呢?”
“这儿。”成风噘嘴亲一口。“我脸在嘴上,就问你喜不喜欢。”
宋明宣没脾气了亲两口抱紧静静坐着。“我跟你一起去,不想自己待着。”
“走得动吗?”
“你戳我腿了吗。”
“我他|妈现在就戳断你的狗腿。”成风恶狠狠地拽起人往床上推。“来来来再来一次。”
昨晚两个人都做足了准备工作,且都体质过硬,这点运动对他们来说伤害不大。
“比负重跑轻松。”宋明宣倒下时抓住成风,顺势滚成一团。
来是不能真来了,只是彼此都对肌肤相亲欲罢不能,即便滚在一起说废话也好。
聊到爷爷打电话来催,两个人才爬起来穿衣服,回去接上爷爷。